「老陳,DNA 鑑定結果出來了,你果然是神機妙算,馮剛和黃金金真是有血緣的父女關係。」
包月一邊疾步走出法醫鑑定中心,一邊迫不及待地撥通電話說道。
他的語氣中滿是興奮與欽佩,仿佛這個結果為他們一直以來撲朔迷離的案件打開了一道關鍵的大門。
「好,我馬上回局裏。」
電話那頭,陳北安的聲音沉穩而堅定。
此時,沈詩雨看着陳北安突然接電話,且神色有些嚴肅,不禁關切地問道:「怎麼了麼?」
陳北安微微皺眉,回應道:「案子有新突破,我等會還要回一趟局裏。」
「沒事,那你現在快過去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
沈詩雨善解人意地說道。
這麼多年了,她對陳北安這個刑偵警察的工作性質早已摸透,簡單來說是早已見怪不怪,所以也能理解他此刻的急切。
「不用,現在是下班時間,我晚點過去也是一樣的,我答應過你要送你回去的,總不能每次都食言吧。」
陳北安微微一笑,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堅定。
聽聞,沈詩雨也是微微一笑,微微的點了點頭。
那一抹笑容如同春日裏的花朵,悄然綻放,溫暖而動人。
「汪汪汪——」
剛一開門,笑笑就如同一團歡快的小旋風般撲到了陳北安身上。
「笑笑,還記不記得我了。」
陳北安蹲下身子,輕輕撫摸着笑笑的腦袋,眼中滿是寵溺。
由於工作太忙,警察要待在警局處理案子,笑笑很久之前就被陳北安送到沈詩雨家寄養了。
此刻,小狗兩眼淚汪汪的,那模樣看得出來也是很想念自己的主人。
在溫馨的氛圍中,兩人一狗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吃了個飯。
飯桌上,雖沒有過多的言語,但那份寧靜與溫暖卻在空氣中悄然流淌。
約莫晚上十點半左右的時候,陳北安便又要走了。
沈詩雨心中滿是不舍,笑笑也不停地圍着陳北安打轉,發出不舍的叫聲。
但沒有辦法,陳北安的工作性質特殊,他們也只能理解。
「汪汪汪——」
「好了笑笑,我很快就會把你接回去的好麼?」
陳北安也有些不舍地說道。
抬眸,兩人眼神對視上皆是一笑。
那一笑,包含了太多的理解與牽掛。
回到車上,陳北安抬頭向上看去,看着沈詩雨家的房子亮着的燈光,心中就覺得滿足了。
那溫暖的燈光,仿佛是他心靈的港灣,在這忙碌而充滿挑戰的工作中,給予他無盡的力量。
「老陳,你的猜想沒錯,黃金金就是馮剛當年夭折的那個孩子。醫院那邊應該是被人給收買了,將馮剛的孩子給掉包了,然後隨便找了一個夭折的嬰兒來騙馮剛夫婦。」
包月眉頭緊鎖,滿臉困惑地說道,「但有一點我不是太明白,他們掉包馮剛的孩子到底想幹什麼?而且馮剛當年在京城水利局也只是一個主任而已,官職也不算太大,他們也沒有對馮剛進行敲詐或者做什麼其他的事情,而且這黃金金還在黃家當上了黃家的大小姐,也很受黃家的寵愛,這到底是為什麼要掉包孩子?」
包月一邊說着,一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在原地不停地踱步,仿佛試圖從這一團亂麻般的謎團中找到一絲頭緒。
「還有李寡婦地窖那三具屍骨,其中一具是黃忠國的女兒黃金金,另外兩具屍骨又是誰的?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查找到死者的身份。」
顧登滿臉沮喪,泄氣地說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憊與無奈,這個案件的複雜性讓他們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陳北安面色嚴肅,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靜靜地站在小黑板前,手中的粉筆不停地在黑板上寫寫畫畫。
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仿佛在這混亂的線索中尋找着那關鍵的突破點。
房間裏瀰漫着緊張的氣氛,只有粉筆與黑板的摩擦聲在空氣中迴蕩。
「現在生活在黃家的千金小姐黃金金其實是現任林業局局長馮剛十多年前在醫院夭折的孩子,而黃家的真千金其實在李寡婦的地窖里,早已化成了屍骨。而宋寶強曾追求過黃金金,並承認黃金金的死和他有關,但更大的指向是黃忠國。而且黃家世世代代都是官家出身,官職顯赫,所以黃忠國不可能不知道現在生活在黃家的黃金金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就是說,想要破解這些秘密,也就得想辦法逼黃忠國把事實說出來了。」
陳北安淡淡地說道,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給陷入迷茫的眾人帶來了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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