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陰沉的日子裏,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出市區,向着郊外那片靜謐而肅穆的墓園駛去。
車輪滾滾,仿佛帶着無盡的心事。
黃金金身着一襲黑色旗袍,那旗袍的款式極具年代感,與如今時尚的旗袍大不相同。
它的布料似乎沉澱着歲月的痕跡,每一道褶皺都仿佛在訴說着一個古老的故事。
回到那座豪華卻瀰漫着詭異氣息的別墅,所有的房門都緊緊關閉着,仿佛在守護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偌大的客廳中央,擺放着一個大大的靈牌和遺照。
照片上的女人面帶笑容,那慈祥的模樣如同一縷溫暖的陽光,卻與周圍的陰森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偌大的餐桌上,黃金金和黃忠國兩人相對而坐。
餐桌上的食物令人毛骨悚然,全都是死人的食物,散發着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氣息。
在黃忠國的身旁,有一個空位置,那是黃忠國的妻子、黃金金的母親曾經坐過的地方。
「夫人,我帶金金來看你了,你在下面還好麼?今天是我們一家人團聚的好日子,我和金金都會陪着你的。」
黃忠國拉着一個紙人,熱淚盈眶地說道。
那紙人做得極為逼真,卻又讓人覺得無比詭異。
畫面中,黃忠國的眼神中充滿了思念和眷戀,仿佛那個紙人真的是他深愛的妻子。
「金金,快來抱抱你媽媽,她想你了。」
黃金金看着那個可怕的紙人,心裏湧起一陣畏怯。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緩緩伸出雙手,擁抱了那個紙人。
那一瞬間,她仿佛感受到了一種無法言說的寒意。
「金金,聽說你和西京公安局刑偵大隊的陳隊長走得很近,昨晚是不是也是跟着那個陳隊長出去的?」
黃忠國突然語氣冰冷地問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仿佛對那個陳隊長充滿了敵意。
黃金金先是一愣,隨後淡淡地說道:「沒有,爸爸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事情來了?我昨晚跟朋友去逛街去了。」
她的聲音平靜而鎮定,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安。
「別跟他走太近,這些人不是什麼好人。」
黃忠國的語氣嚴肅而堅定。
「嗯,知道了爸爸。」
黃金金乖巧地應道。
飯桌上,黃忠國一直拉着紙人說話,仿佛在與自己的妻子交流着。
他的臉上時而露出笑容,時而露出悲傷,情緒變幻莫測。
黃金金則在一旁沉默不語,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四周擺放着一些奇怪的骷髏頭,還有類似於腦子的東西。
這些東西做得極為逼真,讓人難辨真假。
它們散發着一股陰森的氣息,仿佛在訴說着一個個恐怖的故事。
整個客廳瀰漫着一種壓抑的氛圍,讓人喘不過氣來。
察覺到黃金金眼中那難以掩飾的畏懼之色,黃忠國輕輕地將紙人擺放好,動作中帶着一種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驚擾了什麼。
隨後,他緩緩轉身,向着四周那些詭異的骷髏頭以及那類似於腦子的東西一步步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寂靜的恐懼之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在這空曠而陰森的客廳中迴蕩。
他一邊走着,一邊自言自語道:「這些東西是不是很逼真?」
聲音在空氣中飄蕩,帶着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感。
黃忠國的眼神變得兇惡無比,那目光如同燃燒的火焰中夾雜着寒冰,死死地盯着這些令人膽寒的物品。
他的面上止不住地流露出殘忍之色,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冷酷,仿佛這些物品勾起了他內心深處最黑暗的回憶。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着,臉上的肌肉緊繃,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無法控制的憤怒。
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黃忠國的身影顯得格外猙獰,與周圍那些恐怖的物品融為一體,構成了一幅讓人膽戰心驚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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