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到底想要個什麼招待法呢?不知是皮鞭還是火印呢?」
陳北安也沒有在怕的,直接回懟了回去,正所謂 敵弱我強,敵強我更強。
「靠,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們警局還會用這麼傳統的的刑罰方式的嘛?」
孫立軍聽得有些滲人。
「傳不傳統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讓你們這些奸詐之徒就範便可,正所謂,白貓黑貓,抓到老鼠便是好貓,何須嫌棄人家的顏色和陳舊?」
陳北安淡淡的說道。
「所以,你現在是想吃一頓藤竹燜豬肉先,還是直接說?」
陳北安冷冷的看着對面坐立難安的孫立軍,眼神犀利的似乎隨時都可以刀人似的。
「陳警官,要不要這麼吼人,再怎麼說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說話不要一直這麼沖嘛?」
硬的不行,孫立軍便來軟的,跟陳北安打起感情牌來。
「什麼老相識?是你進過幾次監獄,次次都是經我手辦理那種老相識嗎?」
陳北安冷冷的說道,絲毫不給孫立軍留半分情面。
「算了懶得跟你這個冰塊說,想要知道,我也不是不能跟你說,但我說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先?是能給我頒發錦旗還是證書,還是說能讓我監刑,亦或是能讓我在監獄裏有特殊服務和照顧呢?」
孫立軍一臉狡詐的看着陳北安 ,臉上都掛着那點小心思。
「如果真是什麼犯罪案件,你舉報給我們警方,就是戴罪立功,自然會根據具體情況給你做適當的減刑。」
陳北安公事公辦的說道。
「嘿,我就等你這句話呢?既然你都說了能讓我戴罪立功給我減刑,那我自然也是會好好配合你們警方的。」
孫立軍訕訕的說道。
「少廢話,有什麼事情便直說吧?」
「別急嘛,畢竟這事說出來也不知道會不會牽扯到我自己呢?不知陳警官有沒有見過硃砂男?」
聽聞,陳北安微微愣住了,但也沒有明面上在孫立軍面前表現出來,很快又掩飾下情緒。
「沒有,這有什麼問題嗎?」
陳北安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看着孫立軍。
「硃砂男,又稱軟蛋男,八字過軟,命不硬,不出意外的話,這硃砂男死的都比他們老婆早,而且還蛋軟,就純純一廢物。」
孫立軍帶着情緒的說道。
「然後呢?」
「所以,這些硃砂軟飯男,為了讓自己能活的更久一點,他們一般都會去點硃砂,硃砂這東西本是女子之物,用到男子身上恰好能消除軟飯男八字過軟的問題。其實身上點了硃砂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些傢伙有時還會通過侵犯外來成年男子來給自己補陽,解決他們蛋軟的問題,甚至是自己的兒子,只要成年了,他們也會下手,他媽就不是人!」
說起來,孫立軍莫名變得氣憤不已。
陳北安自然是看在了眼裏,只是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所以,你所說的這個地方又是哪裏呢?」
陳北安淡淡的說道,眼神也緩和了幾分。
猶豫了片刻,孫立軍還是沒有說出來。
「那個……其實我也是道聽途說,但不過我覺得很可能是真的。」
「柳川嗎?」
聽聞,孫立軍臉色頓變,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不的人的秘密似的。
孫立軍雖然一口否認,表示自己並不清楚,但他的表現和閃躲不安的眼神早已出賣了他。
後邊,孫立軍的回答自然是囫圇吞棗,答不知所云。
陳北安也沒再他身上繼續浪費時間,而是轉交給了局裏另一個審訊經驗豐富的老警察。
「我記得前面調查孫立軍是個沒有上戶口的黑戶,那他這是和柳川那邊的人有關係嗎?」
陳北安盯着小黑板上畫出的線索,淡淡的問道。
「嗯,這個還有待調查,不過我們前面幾次也是絕對沒有調查錯的,孫立軍的確是個沒有上戶口的黑戶,但他是否和柳川那邊的人有關係就不太清楚了。」
顧登訕訕的說道。
另一邊,柳川村民大會。
「孫老爺,實在要是不行的話,讓我家二明去服侍您吧?您看您這身體也是漸漸愈下,毛病多發,大少爺還會不會回柳川也都還不清楚,您再這麼幹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其中一個上了年紀坐在孫大衛左手邊的大爺訕訕的說道。
在柳川有一個設定,老子一般都是通過自己的小子來服侍自己獲取陽氣,消除萎陽和八字過軟的問題的。
再次之也是通過村中其他年輕,成年小伙的陽氣也能消除此病,最最次之那也可以通過外來成年男性來解決他們八字軟的問題。
但隨着社會的發展,這裏的年輕人漸漸都不願意去犧牲自己來服侍自己的老子。
而且這些老頭通過侵犯年輕成年男子來消除自己八字軟,萎陽的病根,本就是一件很反人類的事情。
以前,那都是被逼無奈,方才會有這麼多的年輕男子受到迫害。
只見孫大衛面色嚴肅,和當初招待陳北安和顧登那副慈祥老大爺的模樣全然不同。
「身為一族之長,解決這種事情,怎能不用自家的血統,而且我又不是沒有兒子!」
孫大衛呵斥道。
「老爺說的是,鄙人罪該萬死,不該玷污老爺的聖體。」
老頭子連忙雙膝跪地求饒。
在這裏,需要用到別人家兒子來給自己除病的,一般都是自己過於不行,連個根都沒有的人,才會借別人家兒子來服侍自己。
特別是對於孫大衛這種在族裏地位身份極高的人,也就更加在意這方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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