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頭弘曆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魏嬿婉勸道:「皇上,你要不去瞧瞧吧,嬪妾知道有孕的女子是很辛苦的,況且忻嬪胎像不穩,心情也難免會憂鬱的。」
弘曆道:「你什麼時候也會關心人了。」
他勾了勾魏燕婉的衣帶,不想離開。
魏嬿婉笑着說道:「嬪妾也捨不得皇上走,可又不得不讓您走。」說着她含情脈脈地眸子望向弘曆,弘曆只覺得心癢難耐。
他一把將人拉進懷裏親了一口:「你啊知道朕最喜歡你什麼?」
魏嬿婉:「嬪妾很乖,都聽皇上的。」
弘曆點點頭:「對朕就是喜歡你乖的樣子。」
因為魏嬿婉懷孕的緣故,弘曆沒再讓她跪着伺候。
殿外的純兒將頭都磕破了。
只聽到殿內嬉戲和不可言喻的聲音。
她的心都涼了。
深夜時候,忻嬪終於還是流產了。
她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鐘粹宮。
純貴妃捂着心口:「已經有半個時辰了吧。」
「嗯,奴婢越聽越覺得害怕。」
「這女人生孩子就如同一隻腳進了鬼門關,哪有那麼容易的。」
她說完便雙手合十閉上眼睛為忻嬪祈禱。
翊坤宮裏容佩叫醒了如懿。
「娘娘,朱太醫讓人過來稟告說忻嬪流產了。」
如懿聽了這話並沒有多意外,她嘆了一口氣:「知道了,你幫我梳妝咱們去瞧瞧吧。」
「對了,皇上那邊知道了嗎?」
容佩點頭:「忻嬪的侍女純兒剛去鬧過只是皇上沒去,這會兒應該是知道了。」
李玉還是將弘曆給吵醒了。
他跪在地上說道:「皇上事情緊急,奴才也是不得已。」
弘曆揮了揮手:「擺駕鍾粹宮。」
魏嬿婉起身卻被他按了回了:「你就不要去了,好好休息吧。」
穿好了衣裳,弘曆道:「進忠你留下照顧着令嬪。」
進忠:「是,皇上放心。」
待一行人走後,進忠長舒了一口氣,他坐在床邊撫着魏嬿婉的鬢邊柔聲問:「你沒事吧?」
魏嬿婉挽住他的手:「我沒事。」
他順勢便躺在魏嬿婉的身邊抱着她入睡。
春蟬瞧着皇上帶着人出了永壽宮,可那群人中間沒有進忠,她就知道事情要壞。
果不其然弘曆又殺回來了。
她趕緊進了寢殿,將進忠從床上拽了下來,春蟬反應極快,她將進忠的衣服鞋子還有他人全部推進了屏風後頭。
魏嬿婉正納悶呢,便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音,她立刻就躺下裝睡了。
春蟬坐在床邊低着頭裝作是很困的樣子。
弘曆瞧着床上只有魏嬿婉一個人頓時心中疑惑,紙條到底是誰塞的?
他摸了摸鼻子轉身又走了。
春蟬抬起頭見他真的走了,這才放心了。
她敲了敲屏風示意進忠可以出來了。
進忠露出頭來:「謝謝你了。」
魏嬿婉坐起身子問:「他怎麼又回來了?」
難道是他們的事情敗露?
春蟬搖了搖頭,她攤開手示意皇上的手裏是攥着東西的。
魏嬿婉緩緩吐出一口氣:「春蟬,謝謝你還能為着我着想。」
春蟬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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