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全國各大軍區緊鑼密鼓的進行初步篩選的時候。
魔都,一大清早起來就起來了的計公子,準備出門了。但他也是剛來魔都,對此比較陌生,於是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
鄒衛平是一名優秀的出租車司機,今年已經50了,在出租車這行業里已經幹了20來年,曾多次得到公司嘉獎,公司里的其他出租車師傅在路上見到他都會很開心的和他打個招呼。
今天和往常一樣,大早上的就出門做起了生意,剛拐過一個路口就看見一個很時尚的年輕人在路邊招手,鄒衛平把車緩緩停在了對方身前。
「你好,請問要去哪?」鄒衛平用着職業用語問道。
「哦,師傅,我要去蘇氏集團。」此人正是我們的計飛計公子。
「哦,好的,還請系好安全帶。我們將全程走地面道路,時間比較長,但費用比較低,你看怎麼樣?」鄒衛平還是用着流程問道。
「價格貴的能節省多少時間?」計飛問道。他可不在乎這麼點錢,時間就是金錢。
「那就是走一段高速路,價格可能要多出5元左右,但時間可以節省10多分鐘。」鄒衛平老實答道。
「就走高速。」計飛決定道。
「好,這就出發。」鄒衛平也不再耽擱,開始出發。
一路上,鄒衛平開的是又快又穩,老司機不是白叫的。
「對了師傅,你是魔都本地的吧?」計飛開始攀談,他可不是個能閒下來的人,總得找點事做。
「嗯,是啊,你呢?從哪來的?」鄒衛平也是喜歡和別人聊天的人,知道乘客的更多的需求,這樣才能更好的服務。
「我是從南海來的,我叫計飛,飛機的飛。你這車能包車嗎?」計飛自我介紹道。
「先生你這是想包車?可以是可以,但我不建議你這麼做。」鄒衛平有着20多年的經驗,包車價可不便宜。
「沒事,我這人吧,就是不缺錢,這樣吧!我看你挺不錯的,每天兩千,包你十天。怎麼樣?」計公子當然不缺錢了,簡直大方的不要不要的。
鄒衛平愣住了,這是哪來的地主家兒子?有錢燒的嗎?
其實鄒衛平是很心動的,畢竟平時從早做到晚也就一千多的進賬而已。但他還是忍住了,問道「先生是要出魔都嗎?」
「不,就在魔都,可以的話,飯吃我的,酒店給你安排好,隨叫隨到,行嗎?」計飛又開始砸錢了。
鄒衛平聽後,咬了咬牙,「好,幹了,就現在開始嗎?」
「當然。」計飛也笑了。「把你手機號碼給我,現在先給你轉一萬過去,將來五天就幫我開車。」計飛大方道。
交換了號碼後,計飛又問道,「和我聊聊蘇氏集團在魔都的事情吧!剛來,還不太了解。」
於是,鄒衛平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那個總經理好像還是個小姑娘來着。」
計飛來興趣了,忙在手機上查了查,「靠,她就是蘇雨?」原來搜索出來的照片就是自己昨天在步行街遇到的其中一個美女。「怪不得,昨天上班時間居然出來逛街。他媽的,我早該想到的。」又喃喃自語道。
「老鄒,找一家花店,我先買束花!」計飛說道。
「好的。」老鄒回道。
於是一個小時後,計飛一臉春風得意的拿着一大捧玫瑰花走下車,看了看面前的蘇式集團公司,笑了笑走向前。
「喂,兄弟們,昨天那個跟蹤小姐的傢伙又來了!」一個剛好在樓下大廳的保鏢看到計飛後,在耳麥里說道。
「媽的,不打他一頓我心裏還真不好受了,昨天弄那麼晚,都是因為這個王八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在耳麥中吼道。
原來昨天本該早早休息的,沒想到因為計飛一直跟蹤着蘇雨,弄的他們一整天都緊張兮兮的,更是晚上都不敢睡覺,怕晚上出事。
「那打一頓?」一個弱弱的聲音說道。
「走,一起,有仇報仇,有冤報冤。」這是咋了?隊長都發話了。
計飛自然是渾然不知,依舊面帶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向公司大廳,卻冷不丁被保安給攔住了,「這位先生,您好,這裏嚴禁送花入內哦。」
計飛不由得一愣,這公司竟還有如此奇怪的規矩?但他依然保持着那如陽光般和煦的笑容,說道:「我來找你們蘇總的!」
「不好意思,找我們蘇總那更是萬萬不行,這規矩就是她定下的。」保安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計飛這下沒轍了,只得把花像塞燙手山芋一樣往保安懷裏一塞,「我不送了,這下總可以進去了吧?」
「可以了,先生,請進!」保安趕忙陪着笑臉說道。
計飛也懶得理睬他,徑直朝電梯走去,準備上樓,卻又被前台給攔下了,「這位先生,請問您找誰呀?」前台的小姑娘臉上掛着如桃花般甜美的笑容,輕聲問道。
「哦,我找你們蘇總,我自己上去就行。」計飛不在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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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先生,請問你有預約嗎?」前台不好意思的道。
「沒有。」計飛隨意答了一句,就想往裏走。但前台臉色馬上一拉,「先生,你不能進去,沒預約的還請先預約。這裏不能隨便進。」
「誒,不是,你怎麼能這樣呢?你知道我是誰嗎?昨天我還和你們蘇總在一起呢!走開。」計飛已經不耐煩了,媽的,進個公司而已,在南海時哪那麼麻煩。
「不行,你不能進去。」前台還是堅持道。
計飛剛想呵斥一下前台,這時電梯門打開了,而且還是兩架電梯一起開門,走出來十幾個保鏢樣的人,瞬間把計飛給圍了起來。其中一個保鏢問道「怎麼回事?」
前台忙說道「這位先生沒有預約,卻想進去,我快攔不住了,幸好你們下來了。」
其實保鏢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為了能有個理由打計飛,才故意這樣問的。
瞬間,保鏢們的眼神變的更冷了,「先生,還請你離開!」
計飛哪裏會吃這套,嚷嚷道「我和你們蘇總是朋友,怎麼不能上去了?讓我上去,見到你們蘇總後,你們就知道了。」
「再警告你一次,還請離開,要不然我們不客氣了。」保鏢警告道。
「不客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計飛也怒了。
「動手!」隊長只說了兩個字。瞬間十幾個保鏢一起出手了,有的踢腿,有的扇巴掌,有的蹬肚子。
大廳中頓時一陣雞飛狗跳,還夾雜着計飛的慘叫聲。
五分鐘後,計飛被四個保鏢抬着扔出了公司門外。
在出租車裏的鄒衛平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計公子究竟是怎麼了?竟然被打得如此悽慘!
此時,計飛的臉已經腫得像個豬頭,就算他親爹計安世來了,恐怕也難以認出這是自己的兒子。
還是鄒衛平趕忙下車,將計飛攙扶了起來,然而計飛卻依然憤憤不平地嘟囔着:「等我見到蘇雨後,我一定要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哎喲,我的臉啊,簡直比那被馬蜂蜇過的饅頭還要腫脹!」
鄒衛平如鯁在喉,愣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思來想去,他還是小心翼翼地說道:「要不,我送你去趟醫院吧?」
計飛無奈地點點頭,不去醫院可不行啊,那腫脹得如同饅頭一般的臉,必須得用藥啊,不然這張臉可就毀了!
在大廳里的保鏢們看到計飛走了後,瞬間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歡呼。
「哎哎哎,都安靜點,該工作的時候別像一群麻雀似的嘰嘰喳喳!」隊長手忙腳亂地制止大家道。
「是,隊長,以後絕不會這麼輕佻了。」一個保鏢說道,但另一個緊接着說道,「除非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大家瞬間又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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