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辰輕微搖頭,他怎麼會忍心怪他的朵兒了,只是淡淡表示,就當是上天給他們感情的一場考驗,好在,她們都通過了考驗。
片刻,楚景辰半跪了下來,易朵兒驚呼着,「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楚景辰手捧着鮮花,滿含深情地注視着她,語氣輕柔道:
「我聽你說過,男子向自己心愛的女子求婚,就這樣的,朵兒,這些場地都是我親自佈置的。我們已經錯過太多了,我不想在錯過了。」
「我想真正的擁有你,此生,只要有我一口氣,定不會讓你餓着,冷着,傷着,讓你幸福,快樂,是我這輩子的責任。」
楚景辰說着,隨即吐出一口氣,繼而用更認真的神情繼續說道:「你願意嫁給我嗎?」
此刻,整個世界就像是仿佛只有她二人一般,易朵兒還不敢相信,然後頂了定心神,眼角禽出淚珠,那是感動的淚水。
她原本是想等着回去,可楚景辰能為她做到如此,她承認,她感動了,更是捨不得他了。
於是輕聲道:「我願意,我愛你!」
楚景辰聞言,激動的站起身來,顧不得其他,直接抱住了她,嘴裏一直說:「謝謝你朵兒,給我機會,讓我可以一直照顧你。」
倆人相擁而泣,一同憧憬未來的生活,此刻的易朵兒,心中默念着,她的家人原諒她之類的話,因為,她在這裏自己找到了此生摯愛。
可她們不知道的是,在另一邊謝星辰,早已經來到了啟朝的京城,就連楚君懷的這場謀反,裏面也有他的手筆,只是他沒有,想到,楚景辰竟然能活着回來,化解了這場兵戈。
謝星辰對易朵兒的愛已經化成了執念,不得手不罷休的精神,這種偏執的性子也是與他,自小的成長的環境有關。
他聯合沈明珠,給她了一瓶能讓人忘記自己深愛的女子的藥。忘憂草!
沈明珠雖然興奮,這種藥能讓楚景辰能忘記易朵兒,那她又有機會能贏得他的心。不過,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將忘憂草給楚景辰吃。
於是,她不悅道:「我根本就接觸不到他,我怎麼給他服用?」
謝星辰唇角微微上揚,表示不用她偷偷潛入攝政王府,只需要十五,到一處餛飩攤上,等易朵兒倆人來時,就可以偽裝成吃麵的客人。就將忘憂草趁機下進去。
其實,他之所以,沒有自己派人去做,就是故意讓沈明珠這個蠢貨去做,他就是要把她也拉進來,她得自己想要的,也要出一份力。
倆人達到共識,相視一笑,謝星辰眉眼透着一抹算計,而沈明珠也是摻雜着狠勁。
次日,易朵兒剛參加完玉瑤跟寒柏的婚禮,可她把哭的老慘了,九公主白了她一眼:「真不知道,你是來參加婚禮的,還是來參加葬禮的。」
易朵兒挑眉,不悅地看向九公主,帶着些許難過的語氣回復着她:「我也是玉瑤的娘家,小姑娘居然這麼快就嫁人了。我能不傷心嗎?」
這話讓他們汗顏,楚君珩則表示玉瑤這個年紀,早已經成婚了,現在才成婚,哪裏快了。
易朵兒抬手在楚君珩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搖頭嘆息,表示不贊同他的話,「正所謂,女人不管是到了多大年歲,哪怕是八十,都是一朵花,除非死那天。」
雖然他們不理解易朵兒的話,但在場的女子們,還是很認同易朵兒的。
「你身邊的人都成親的差不多了,你跟璃月也要加把勁啊。」
易朵兒說着,楚君珩這個大男人,臉頰都不由地微微泛紅,這時,楚景辰來到他們的身邊,伸手扶住易朵兒。
楚君珩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皇叔,你好好管管你的這位未婚妻了,總愛打趣我。」
楚景辰淺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幫着易朵兒說話,表示他也老大不小了,也有二十五六了,該成家了。
楚君珩一聽又是催婚的長輩,連忙找了個藉口,溜之大吉,而又輪到九公主,說她,雖然啟朝強大,不需要公主和親。
可也到了雙十的年紀,也該找位駙馬了,這次,易朵兒卻開腔道:
「急什麼,二十的年紀,人生才剛剛開始,哪能一輩子就圍着柴米油鹽,」
她說着,九公主對她投來一記感謝的目光,其實,她也害怕催婚,在皇宮裏,總是面對父皇母后的催婚。
如今,剛出宮透氣,楚景辰又來,她不想四哥,找到好藉口離開,只能虛心接受他的話。
不敢反駁,還好,易朵兒夠意思,
不過易朵兒下一句對着九公主,繼續說道:「我看那個江臨,挺不錯的,要是你這麼喜歡,麻溜的,不然好男人被別人搶走了。」
九公主下一秒脫口而出:「他敢!」
易朵兒捂嘴淺笑,九公主對江臨也算是勢在必得,沒說幾句,她也告辭了。
只剩下易朵兒跟楚景辰倆人,易朵兒看了看他,「我們回去吧!這裏,離黎蘭居沒有多遠,我們走回去吧。就當是消消食!」
楚景辰微微點頭,於是,倆人手牽着手一起走了出去,來到大街上。
此時,已經是晚上,倆人不知不覺走到了之前的餛飩攤上,易朵兒興致勃勃地走上前。
坐了下來,示意楚景辰也來做,倆老人看到來人後,笑着說道:兩位客官吃點啥?
「兩碗餛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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