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種豬貌似還看上了葉東辰,叫了起來,朝葉東辰拱去。
葉東辰閃躲不及,被這隻戰鬥力爆棚的公種豬拱了個正着,卻又害怕被龍一發現了,只能捂着嘴唇不敢吼叫!
……足足被折騰了不知道多久,葉東辰生無可戀地趴在地上,滿頭都是豬屎。
現在他不敢出去,生怕這狼狽樣被村子裏的人瞧見,他自認為自己是全村最靚的仔,帥氣形象可不能崩塌。
他只能和這隻公種豬一直待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敢偷偷溜出柴火間走人。
……
阿嬌和龍一逗留了些日子就走了,並讓那些想出國發展的女人們好好籌備中介費,等她的消息。
臨走之際,阿嬌不忘囑咐葉東辰,儘快安排讓我離開精神病院。
而葉東辰答應得信誓旦旦,卻在阿嬌出國之後,打算就這麼把我扔在精神病院裏,活活把我逼瘋!
有一次,幾位腦科專家來精神病院義診。
我告訴他們我沒有神經病。
但他們一個個都是如出一轍的冷漠,並且用他們一貫的台詞警告我:
「被關在這裏,所有的人都認為自己沒有神經病!
哪一個有病的人會承認自己有病!
你叫葉之盛是吧?是腦神經科權威的專家教授診斷你腦子有問題的,你怎麼可能沒問題?」
呵呵,這些所謂的專家,真踏馬喪盡天良,仗着自己有那麼點學術文憑,昧着良心說謊話,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有的甚至是花錢買文憑,沒什麼真本事,遇到比自己學術地位高的人說什麼,他們也跟着人云亦云!
我甚至都跟他們說:
「 我真的沒病,不信你們可以出些題目考考我!腦筋急轉彎也行,奧數題也行,甚至把往年的高考卷給我刷也行,我填寫的答案就能證明我真沒病!」
醫生嘆口氣說:
「哎!看來葉之盛你是讀書讀瘋的!現在的教育實在太卷了!硬生生地把人卷瘋了!乖乖回病房待着,否則就得扎針!」
又扎針?我都扎怕了!一聽要扎針就老老實實地回去待着。
日子就這樣日復一日地熬過去!
身在國外的阿嬌打聽到我還被關在精神病院裏,就向葉東辰施壓。
而葉東辰搪塞阿嬌的理由也非常充足,就是那位診斷我得精神失常的專家「叫獸」出國期間出了車禍,現在像植物人一樣躺在病床邊,不能再給我診斷了。
葉東辰表示他會再找其他專家「叫獸」替我診斷,證明我的精神已經恢復正常,這樣才能重獲自由,但這需要時間。
其實他就是想拖延時間,讓我在精神病院裏活活熬成神經病!
但葉東辰是萬萬沒想到,我在精神病院裏非但沒有熬成神經病,還得到高人的強化訓練。
每到夜深人靜的夜晚,瘋老頭都用魔鬼訓練法對我進行殘酷的訓練。
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我發現自己長進了不少,既然醫生不肯放我出去,那麼以我現在的能耐,是時候自己逃出去了!
雖說精神病院裏一日也有三餐,躺在病床上不用勞作就有的吃,甚至心情不好還可以隨意發泄,包括裸奔!
是現在這個高節奏、高壓力的社會之下,卷累的人的好去處!
但我覺得外面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出去!我不能長久待在這裏!
必須逃出去!
逃出去之後換個態度繼續我的人生!
在精神病院裏,見證了太多人因為各種各樣原因而精神失常,我覺得人生,狂野點活着,至少不會憋屈,不容發瘋!
以我現在的實力,逃出去不算難事了!
就在我思忖之間,一根銀針像流星一般快速朝我飛來。
我輕鬆地側了側身,那銀針從我耳畔飛過,削斷了我的幾根髮絲。
「咻咻咻」銀針扎到了大樹幹上。
「你小子,發呆的狀況之下也能避得開我的銀針,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瘋老頭呲牙咧嘴地朝我笑道。
對了,想順利地逃出去,還得擺脫這個老頭子。
他訓練我可不是為了幫我順利逃出精神病院,而是想讓我陪他練練手,解解悶。
我可不能讓他看出我蓄謀出逃,否則他第一個出來阻止我。
他莫名其妙地給了我一張紙,我打開一看,是一個大深山的地址,還有兩個女人的名字。
「臭小子,要是有一天,你出了精神病院,能不能幫老夫照顧照顧她們母女?」
我以為這老頭子是在試探我,意在套出我有沒有出逃的心思。
我忙不迭地搖手表示:
「精神病院簡直就是人間天堂,看到了沒,那幾個男人又開始裸奔,在這裏毫無套路,活得那叫一個爽快!我不逃,打死也不逃,大爺,我每天陪你練練手!」
老頭好像沒那麼好忽悠,輕嗤一聲,繼續:
「紙條上面寫的是一對母女的名字。
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更不是一個好父親!
那女人為了我生了一個女兒,應該是在大深山裏痴等了我這麼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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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志不在那,出了大深山之後,從此就都沒回去過了!」
我聽了他的回憶,笑得特別機械:
「我說老頭,你一會兒說自己是少林俗家弟子,一會兒說自己做工程失敗,現在又說睡了個女人,還搞大了人家的肚子,讓她給你生了個女兒?
你這張嘴,比專家還能跑火車啊!」
對於他的話,我是三分信,七分疑!
老頭一本正經地告訴我:
「是真的!我所講述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要是真的話,那這老頭過分了哦,自己不照顧自己的老婆和女兒,居然讓我當這個冤大頭?
我傻啊我?再說了,逃出精神病院之後,我要開啟孽欲人生,你認為我會去當這個冤大頭嗎?
但我還是那句敷衍的話:
「絕不逃出精神病院,這裏是人間天堂!」
那瘋老頭還不死心地叮囑:
「看在我教會你這麼多的份上,你不拜我為師沒關係,但日後可要記得我對你的囑咐!
你那初戀估計不是什麼好娘們,逃出去以後別再和她剪不斷理還亂了!
娶了我女兒吧!我不收你半分彩禮!
你也知道現在娶一個老婆得好幾十萬彩禮,就算是二手、三手的都得要彩禮 !
勞資白送你一個女兒,你小子可要身在福中要知福啊!」
我哭笑不得,他所說的話要是真的話,那我更不想要了,這年頭白給的東西能好到哪兒去?
眼看天已經黑了,要是這瘋老頭能被扎一針鎮定劑,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睡一覺,那麼我就能肆無忌憚地逃出精神病院了。
驀然之間,我計上心來。
瞅着那幾個裸奔的精神病人被強行帶入病房扎鎮定劑,我向老頭挑釁道:
「咱們待在精神病院這麼久,活得還不如這些精神病人敞亮。您不是一天到晚嚷嚷着無聊嗎?
敢不敢和我試試一起裸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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