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麗轉身之際,張智遠抱了上去。
許麗不敢大呼小叫,生怕驚擾了老頭兒。
她壓低聲線威脅張智遠:
「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就喊了!」
張智遠笑得陰鷙,有恃無恐地道:
「你倒是喊呀!要是真敢喊人,就不會這么小聲了對吧!」
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確實心思夠縝密的。
許麗開始後怕!
前不久剛脫離了老頭小兒子的虎口,現在又墜入了張智遠的狼窩。
張智遠死死地禁錮住了許麗,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許麗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只聽張智遠說:
「現在白家的人,走的走,坐牢的坐牢,死的死,咱們現在還有什麼後顧之憂呢?」
許麗是萬萬沒想到,以為利用了張智遠對付了老頭子的那兩個機關算盡的不孝子之後,張智遠還得受「妻管嚴」。
誰會想到他的妻子居然不慎墜崖。
要不是張智遠也命在旦夕地掛在懸崖峭壁之間,許麗或許還能懷疑到他的陰謀。
現在沒有人懷疑到張智遠,他逍遙法外,變得更加有恃無恐了。
許麗掙扎無果,被他死死禁錮。
不知道為什麼,張智遠就是鬼迷心竅地看上了許麗。
或許是因為結婚以來,受盡了他老婆的奚落和輕視,心裏產生了陰影,極度需要像許麗這樣溫柔賢惠的女人,給予身心安撫和鼓勵。
張智遠想得到許麗的欲望十分強烈。
現在白家,就只剩下他們了,張智遠甚至連拉許麗去屋子裏都不用,直接將她堵在牆角落,試圖霸王硬上弓。
任憑許麗捶打他也無濟於事。
許麗只好出狠招了,屈膝捅了他的下腹。
張智遠吃痛地「嗷」一聲。
下一秒,開始變本加厲!
就在許麗以為這下徹底束手無策之際,在張智遠的身後傳來稚嫩的童聲:
「姑父是壞蛋,是怪獸,我是奧特曼,奧特曼打怪獸!」
那是老頭兒唯一的孫子,也就是老頭小兒子與小兒媳所生的,如今是由許麗撫養着。
張智遠轉過視線來,怒不可遏地瞪着這個小屁孩!
小屁孩拿着一根棍子捅着張智遠。
張智遠的鏡片後面那雙陰鷙狠戾的眼睛透着嗜血的殺意。
他一把攫住了小棍子,將棍子硬生生地折斷了。
嚇得小孩哭出聲來。
那哭聲,一聲聲地剮蹭着許麗的耳膜,不禁令她想起了自己不幸失去的那個兒子。
許麗已經把自己對兒子的愛轉移到這個孩子身上,絕不容許他再出事故。
那一刻,許麗使出渾身力量推開了張智遠,緊緊地抱着孩子,並對張智遠怒吼:
「你要是敢傷害他,我就跟你拼命!不信就試試看!」
許麗表態得毅然決然,並不像是恐嚇,那一刻,張智遠都被吼得怔愣住了。
他這是低估了一個為人母親內在所能爆發的無限力量。
許麗抱着驚嚇哭泣的孩子,鐵骨錚錚地怒瞪着張智遠。
孩子的哭聲驚醒了老頭兒。
「許麗,咳咳……發生了什麼事?」
屋子裏傳出來了老頭兒的聲音。
張智遠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開了。
這次得不到就下一次,下一次再得不到就下下次。
許麗,是逃不過他張智遠的手掌心的。走着瞧吧!
許麗暫時化險為夷,抱着養子一起哭。
為了擺脫張智遠的騷擾,許麗決定搬出去住。
再把老頭兒和養子接出去照顧。直到以後張智遠能死心離開,她才會計劃帶老頭兒與養子回來。
……
話分兩頭說,
阿刀回去向阿嬌匯報,說已經將阿強徹底解決了。
阿嬌本以為可以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龍一居然來柬埔Z了。
龍一不是絕不打算與東南亞的黑幫大佬合作嗎?那他突然之間又來柬埔Z做什麼呢?
阿嬌惶恐不安。怕被龍一發現了蹤跡,她和阿刀偷偷先離開柬埔Z回去了。
而我,還得繼續留下來尋找曲小婷的下落。
我還不知道阿強被阿刀給解決了,一直等着阿強提供消息救曲小婷,等了有些時日依然沒有回應。
我以為阿強這是再次跑路的節奏。
等不到阿強,那整個柬埔Z這麼大,要尋找一個女子還真是不容易啊!
同行的坤哥告訴我,如果在新來的這批女子中轉站之處找尋不到曲小婷,那麼她只有可能面臨着兩個下場。
一是:已經喪命柬埔Z。
二是:可能被玩虐癮極重的大梟當寵物狗圈養在籠子裏了。
什麼叫當成寵物狗圈養在籠子裏,聽着就讓人難以消化。
可坤哥說這是確實存在的。
以前坤哥在緬B混的時候,還親眼目睹緬B那邊把不聽話的女子送去訓狗廠。
一旦進入訓狗廠,軟弱無助的女子就被強制關押,接受長時間的訓狗,被強迫成為聽話的「乖乖犬」。
這些女性被迫穿着狗尾巴、狗耳朵等裝束,被迫下跪、爬行、舔地板等行為!
還要接受電擊、水刑等嚴酷的訓練。
據悉,這些女性不僅受到身體上的摧殘,還受到心理上的創傷。
她們被迫失去了尊嚴和自由,生活在極度恐懼和絕望中。
按照坤哥的意思,曲小婷是不是也被送去類似訓狗場的地方。
雖說柬埔Z沒有緬B那樣的訓狗廠,可難免那些變態的D梟、J火梟等猖狂至極的大梟不會受緬B訓狗廠的影響,也心血來潮把部分女子當寵物狗訓練呢?
細思極恐,我想潛入黑龍大梟的住所探個究竟。
坤哥願意帶路,以他在緬B和柬埔Z混過一段時日的臉面,打聽黑龍大梟的住所倒不是一件難事。
夜半三更,我,田光還有坤哥已經潛伏在黑龍大哥住址附近半個晚上了。
黑龍大梟奢華的住宅一直是燈火通明。
偌大的庭院有廣場那麼大。
隨處可見荷槍實彈把守的保鏢,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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