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更是猶豫了:
「這不妥吧?我擔心……」
她六神無主地走向落地窗前,陷入苦思!
阿強不逼她,畢竟她是個娘們,在決斷面前,會磨磨唧唧,會優柔寡斷,實屬正常。
阿強臨走之際,還撂下略帶冷漠的一句話:
「你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給我打電話!」
阿強這是在用欲擒故縱之法,他以社會人的經驗斷定,陳姐用不了多久就會主動聯繫他的。
反正陳姐已經被她搞得鬼迷心竅,再加上心理上的空虛寂寞,都得需要人安撫。
阿強現在要做的就是以退為進、欲擒故縱,先冷落陳姐一小段時間。讓陳姐主動。
當阿強回到家裏時,已是凌晨時分。
打開客廳燈的瞬間,嚇了他一跳。
許麗不聲不響地坐在沙發上等他呢。
阿強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故意提高分貝,想以氣勢壓人: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裏上演午夜驚魂啊?」
許麗眼睛紅腫,顯然是哭過了。
但她現在異常冷靜,並沒有像潑婦一樣當場戳穿阿強,還善解人意地問一句:
「你這麼晚回來,我擔心你,所以睡不下,尋思着開燈浪費電,所以就沒開了。你去之盛那,他怎麼樣?」
許麗知道阿強並沒有來找我,還是給阿強台階下。
阿強正準備不耐煩地搪塞兩句,卻見向他走過來的許麗換了一種風格。
她居然會穿絲綢吊帶睡衣裙了?
這之前都是網絡上九塊九包郵的棉麻睡衣,今晚突然穿絲綢吊帶睡衣裙,看起來感覺不太一樣吶。
「老公,這件睡衣裙好看嗎?前幾年妹妹送我的,我每天有忙不完的家務活,幹完了,累得都沒有時間穿,今晚心血來潮,想拿出來穿一穿!」
許麗穿上這件絲綢吊帶睡衣裙,果然像換了一種氣質,但是那張長年不保養的臉,看了阿強倒胃口!
真的,阿強這幾年對着自己家的這個黃臉婆那是一點男人的欲望都沒有。甚至有時候寧可靠自己的手藝活,也不碰許麗。
再加上今晚在外面已經吃飽靨足了,此刻阿強連句讚美都懶得給許麗,打了個困盹:
「哈——我累了,睡覺去。」
阿強四肢攤開,趴在大床上。
許麗緊隨着他進屋,也上了床,給他一邊揉肩捏背,一邊商量道:
」老公,我是不是應該打扮打扮了!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素麵朝天很難看?」
阿強已經睡得像豬一樣香了,壓根沒聽進許麗的話。
……
遠在異國他鄉的阿嬌,為了給奶奶掙治病錢,晚上都跟着阿美一起出去掙外快。
阿美所在的按摩店是一條龍服務的。
而阿嬌還嚴防死守着自己的底線,在另一家純清精油推拿店上班,最多給客人做到淋巴精油按摩的地步。
雖然她所在的這家精油按摩店是純清店,沒有一條龍服務,但是客戶可不是那麼規矩的。
不是想捏她這,就是想摸她那。
一開始阿嬌還很青澀忸怩,但後來為了留住指名回頭客,她不得不硬着頭皮與客人周旋。
久而久之,她現在也能遊刃有餘了!
從一開始客戶對她的不滿意差評和投訴到如今,一天至少好幾位的指名回頭客。
一個晚上,阿嬌嫻熟地化好妝,穿上店裏指定的吊帶包臀裙,站在房間門口開始迎接她的客人。
當那位客人走進房間的那一刻,阿嬌和他都詫異了須臾才緩過神來。
原來阿嬌今天要服務的第一位客人居然是她工廠里的車間主任!!!
車間主任顯然比阿嬌更為詫異。
阿嬌硬着頭皮,把車間主任當客戶,一系列的客套招呼過後,阿嬌給他遞上了浴巾,讓車間主任進浴室先洗個澡。
因為精油按摩之前,需要先洗乾淨身體,這樣香芬精油才能完美的在身上散開。
車間主任接過浴巾,目光壓根沒挪開過,就連進入浴室,關上門的那瞬間還盯着阿嬌看個不停。
阿嬌在浴室門口聽着裏頭「嘩啦啦」的水流聲,心裏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車間主任匆匆淋浴了一下,公狗腰上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條浴巾就出來了。
濕漉漉的頭髮上,水珠像斷了線的珠子掉落這他的肩膀上,然後順着他結實的胸膛往下滾落,最後匯入人魚線,一起沒入浴巾里。
阿嬌忙不迭地拿着一條毛巾給車間主任擦拭頭髮,她的手顫得有些明顯。
從剛才到現在,阿嬌都不敢直視車間主任的眼睛。
車間主任長得斯斯文文,平日裏少言寡語的,看着俊朗,人畜無害。
驀然,他抬手攫住了阿嬌的手腕,嚇得阿嬌手一顫,擦拭頭髮的毛巾都給掉落在地了。
阿嬌不知道接下來車間主任要對她做什麼,她緊閉着眼睛解釋:
「主任,這裏是正規精油按摩店……」
車間主任沉吟不語,卻鬆開了阿嬌的手。
當阿嬌睜開眼之際,發現車間主任已經趴在了推拿床上,露着線條分明的古銅色後背。
阿嬌鬆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拿着精油給他做推拿。
阿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拿過按摩用的香氛精油倒在車間主任結實的後背上。
隨着一絲涼意的精油在他背上被推開,車間主任的皮膚輕輕的抽搐了一下,似有若無地悶哼了一聲,他閉上眼睛享受着。
阿嬌輕柔地幫他按起了後背。
車間主任似乎很是滿意阿嬌的推拿手法。
他久久地閉着眼睛,估計是舒服地睡過去了吧!
阿嬌懸在嗓子眼的心臟稍稍歸位。
現在感覺簡直就是度秒如年吶!恨不得時間快點再快點過去。
驀然之間,車間主任翻了個身,看着阿嬌,臉上的表情不辨喜怒!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阿嬌,
裹挾着絲絲不可褻瀆的冰冷氣息。
下一秒,他再次攫住了阿嬌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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