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安莊目前正在按照蕭塬的設計進行大改造,莊子上剩下的莊戶也不多,既然這位侯爺莊主願意花錢,莊戶們自然也不反對,甚至不少莊戶還特意趕來幫忙。
因此,莫晴也總想過去玩耍。
蕭塬自然沒有意見。
第二天一大早,秦羽和莫晴、莫平夫婦就趕到了蕭府集合,然後打算一起去興安莊,莫平夫婦和秦羽是蕭塬特意邀請過來的,他有些事情想和兩人商量。
唐婉順帶着玉娘和安康公主乘車,其餘人自然是騎馬了,留下蕭三等人護着馬車,其餘騎馬的人自然是撒了歡似的開始奔跑,其中蕭塬的踢雪烏雅最是亮眼,不光提速快,耐力也足,讓秦羽和莫平都羨慕不已。
倒不是他們買不起這種好馬,而是這種千里馬可遇不可求,就算他們想買也沒有渠道。
「不愧是千里馬,真是讓人羨慕!」看着一馬當先的蕭塬,莫平有些羨慕的說道。
「哈哈哈……咱們兄弟里,就小塬的騎術最差,卻擁有最好的馬,也算是天意如此了!」秦羽放慢了馬速,笑着說道。
自從以前騎馬導致殘疾之後,他現在騎馬都非常小心。
不過有了新式馬鐙之後,不管是上下馬,還是對騎術的要求,都降低了不少,所以他現在騎馬倒也無礙。
「羽哥知道小塬今日叫我們過來是什麼事情麼?」莫平見狀,也放慢了馬速,來到秦羽身邊,問道。
秦羽搖搖頭,回道:「昨日他家的僕役過來,只說讓我今日一起去他莊子上玩玩!沒說什麼事情啊!怎麼?他和你說了什麼?」
莫平也搖搖頭,說道:「沒有,但是我感覺他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和咱們,不然也不會將我們都叫過來!對了,酒樓的事情,羽哥知道吧?」
「知道!」秦羽點點頭,笑着說道:「這小子做生意當真厲害,你家那個半死不活的酒樓,經他之手後,現在可是京都炙手可熱的酒樓了吧?」
「嗯!」莫平點點頭,說道:「羽哥沒去看過他讓掌柜記錄的那些東西,不然會更加的大吃一驚,目前整個京都,在咱們酒樓辦理會員卡的人數,已經超過了五百人!這才多久啊?目前掌柜的已經和我提了好幾次了,打算將周圍的地也買下來,然後將酒樓擴建!」
「行啊!生意好難道還不好麼?」秦羽笑着說道。
他知道,這是莫平在和他商量,因為他也是東家之一,雖然擴建是最好的辦法,但是也需要得到自己的同意,這一點莫平向來都非常注意,絕對不會不問自己就擅自行動。
「有兄長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到時候和小塬說說,看看他有什麼意見!不過上次他就說要擴建,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莫平聞言,笑着說道。
「的確有些快!反正我是看不懂!」秦羽聳聳肩,說道:「對了,聽說陛下為了和談,將北幽的那位郡主嫁給了他?」
上次送秦雲彩的時候,他就見過耶律燕了,看上去對方可不像是什麼省油的燈!
「哈哈……這事我問過他,他說他也是無辜的!不過我打聽了一下,好像是禮部那邊和小塬配合着弄了北幽不少好東西,結果被耶律飛給坑了,用耶律燕來換取了北幽不稱臣的條件!為這事聽說陛下狠狠的訓了禮部的高叔!」莫平一聽,立刻來了興致,大笑着說道。
「四哥!秦大哥!你們在聊什麼呢!」這個時候,莫晴和小竹也追了上來,問道:「你們看到蕭大哥了麼?他的馬跑的太快了,我們根本就追不上!」
「你蕭大哥早就上前了,他的可是踢雪烏雅!那可是千里馬,咱們的這些馬可追不上!」秦羽笑着說道。
莫晴撇撇嘴,有些不屑,她自然知道那馬是耶律燕送的。
「相公說,那馬是北幽為了堵他的嘴,所以才送給他的!」一旁,小竹趕緊說道。
秦羽和莫平相互對視了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四哥,秦大哥,你們慢慢聊!小竹,咱們走吧!駕~~」莫晴才不願意在這裏慢悠悠的走,所以叫上小竹,直接朝着前方奔跑起來。
小竹也趕緊跟了上去,她喜歡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喜歡騎上馬自由自在的感覺。
等到眾人在興安莊匯合的時候,蕭塬都已經在這裏休息好一會了。
「聽說你又在工部弄出個新玩意?」莫平將馬匹丟給隨行的奴僕,自己則是朝着蕭塬問道。
「呵呵……本來是為了在新府邸里使用的一種設想,沒想到工部的工匠還真的弄出來了!四哥和秦大哥可有興趣?咱們去看看?」蕭塬笑着回道。
於是一行人直接來到了還在修建的侯爵府。
不過雖然工部那邊試驗出來了自來水的用料和作用,但是目前侯爵府這邊還並沒有安裝完成,而是還在走竹道。
因為沒有壓力機,所以工匠們選擇從身後的興山上引流山泉水下來,然後在侯府後方高地修建一個巨大的蓄水池,用來給子來說當做一個小中轉站。
然後再從這個中轉站引流到侯府中來。
聽着蕭塬給他們解釋着一切,所有人都驚嘆着蕭塬的異想天開,最關鍵是還真的被他弄成了。
「蕭大哥,不會是因為你喜歡泡澡,所以才弄出來這個吧?」莫晴一臉懷疑的問道。
「嘿嘿……這可不光是可以用來泡澡哦!」蕭塬笑了笑,說道:「而且我也另外設計了浴房!」
莫晴聞言,頓時感覺有些無語了。
「你知道什麼是發明的動力麼?人們之所以不斷的在發明更好、更方便的東西,完全就是因為懶!因為自己懶得弄,所以在不斷的尋找着更方便,更輕鬆的東西!」見到莫晴的模樣,蕭塬大笑着說道。
「我才不信,你這是歪理!」莫晴給蕭塬做了個鬼臉,然後拉着小竹跑掉了。
昨晚她和小竹,也被蕭塬問了那個《白蛇傳》的問題,讓莫晴現在都有些無法釋懷,尤其是蕭塬最後說的那句,姑蘇城何辜?白蛇是西川道的,法海和尚是東山道的,許仙是蘇杭城的,結果被淹的卻是姑蘇城!
當時莫晴就很想回他一句「你問我?那話本不是你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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