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落下,落葉在飄蕩,在一處竹籬笆屋前落下,一名粗布的靚麗女子走了出來,裏面一個中年男子嬉笑地哄着懷中的孩子,一名服飾華麗的高貴女子從空中落下,髮絲華麗地看向與她平靜對視的粗糙卻難掩瑰麗的氣質容顏的女子。布衣女子平靜地看着她,平靜地開口說道,「你是來抓我的嗎?」華麗女子看向她,「瑰麗,你逃不了的,跟姐姐回去吧。」「我已經脫離宗門了。」「好,這就是你的答覆,我給過你機會了,黑冥出來吧。」
隨着話音落下,一名陰厲的帥氣男子走了出來,看向女子目光十分冰冷。緊接着,四五名黑袍男子出現在了屋子周圍,手持暗殺的匕首利器。瑰麗掃了掃四周,手一閃,明晃晃,散發着紅光的利劍出現,在劇烈地燃燒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對面的年輕男子,黑冥看到這一幕,眼睛眨了眨,略帶傷感的說道,「麗兒,我們終究要走到這一步嗎?」他含情脈脈,有些捨不得,傷感的摸了摸眼皮,風衣在飄蕩着,冷風吹拂着。瑰麗十分平靜,不帶情感地冷漠說道,「何必虛情假意呢,我們終究逃不過現實的廝殺,走到了這一步,說到底你還是放不下。」「放不下?」男子呵呵地笑了起來,氣憤地質問道,「瑰麗,說清楚,是你先背叛我的。」瑰麗聽後不以為然,也不反駁。
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衣服鼓鼓作響,強大的氣場直接震退了那四五名黑袍男子,他抱着孩子走了出來,遞給瑰麗,瑰麗平靜接過,中年男子走上前,與陰柔的男子對立,手持一把黑色大劍,冷冽的風劇烈晃動着。黑冥冷冷地看向他,帶有極大地仇恨諷刺道,「師父,你敢面對我了。」中年男子扶風看着他,「冥兒,不要強求了。」黑冥大臂一甩,直接朝他怒斥道,「你真是個好師父,奪徒妻子,還來勸我成全你們,你真的很好啊。」「冥兒,是你先離開麗兒的。」「可你是我師父啊,你怎麼能這樣做?」「我勸過你,你不聽,我沒有辦法。」「說得真好聽,但你還是做了,就別怪徒兒狠心了。」
黑冥黑氣浮現,身後虛幻的世界顯現着,扶風嘴角抿了抿,雙手握起了大劍,身體緊繃着積蓄力量,金色氣息籠罩着。華麗女子看向瑰麗,「他不是對手的,你不勸勸嗎?」「任何人都有他自己的結局,既然他選擇與我在一起,證明他早就想好了。」華麗女子也不再多言,其餘人等紛紛退出了一段距離,戒備着四周。
「師父,小心了。」黑冥手伸了出來,黑氣閃耀,下一刻,扶風的脖子被他狠狠抓住,正對着木屋,木屋頓時四分五裂,黑冥狠辣地轉過身,扶風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直接被扔在了木屋廢墟里,劍已殘,遍佈裂痕,人已重傷,只能抵着脖子揚起來看着。凶厲狠辣地看着抱着孩子的瑰麗,「再給你一次機會。」瑰麗面無表情,也不理會,只是看了看四周,直接把他無視,手中利劍閃爍,她已經做好準備,黑冥怒火中燒,直接一掌朝着瑰麗頭頂拍去,黑氣覆蓋着,四周被劇烈的氣流轟散,露出了裸露的地皮,乾涸不已,都已開裂,瑰麗抬頭,坦然地看着那黑色巨掌落下,扶風擔憂驚呼痛喊顫抖道,「住手。」心驚膽戰,傷心不已,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徹底暈了過去。
劇烈的瘋狂氣息一瞬間收了起來,變得十分平靜,落下的巨掌黑氣全消,黑冥退了回去,戒備地緊盯着前方,眼睛都溢出了血絲,在瑰麗的頭頂處,有一片竹葉懸浮着,腳步聲輕輕響起,一道模糊的人影走了出來,直至變得清晰了起來,黑冥十分生氣,變得十分陰沉可怕,滿是怨恨,但又不得不隱藏,退後幾步,眨眼間一瞬間就恭敬地向來人行禮,其餘諸人也連忙行禮,不敢抬頭,瑰麗鎮定自若,沒有一絲一毫的的驚慌失措與劫後餘生的驚喜,只是一片坦然。
來人溫和平靜,他出聲道,「此事就此揭過如何?」他手裏揚了揚碧綠色的「掌首」令,黑冥餘光看到,根本不敢反駁,連忙應聲道,「是。」華麗女子努力抬頭,想要看清來人模樣,奈何是一片朦朧,其餘諸人更是半點都窺不見,但那碧綠玉牌確實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了他們面前,讓他們不得不服從。
掌首令,天毒門毒公子親自頒佈,一般為他最看重與器重之人可得,地位與權力非同一般,可以駕馭天毒十營中的的任何一營,營主可以不聽從,但掌首可以憑藉實力獲得其認可。簡單來說,獲得天毒門掌首令的人,地位是比天毒十營中的一些營主地位還要高的,天毒十營的人都要為其所服務。黑冥看了瑰麗一眼,那眼裏有不甘與不痛快,只能吩咐道,「退。」瑰麗十分地平靜,不起絲毫波瀾。黑冥率領他的幾位手下立刻消失無蹤,華麗女子高看瑰麗一眼,「恭喜你了。」帶着爽朗的笑聲立即離去了。瑰麗走上前看了看扶風一眼,說道,「我們該分開了,你保重。」「不,麗兒。」扶風站了起來,止不住的咳血,瑰麗已不見人影。看來他失敗了,打動不了瑰麗,他只能拖着傷重的殘軀,用殘劍艱難地支撐着他的軀體,孤獨落寞地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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