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少數幾個心中有數之人,其餘所有人都吃驚地瞪視着茗霧姬。
其中最意外的,當屬從始至終都十分相信她的宮紫商。
「天哪。」
即便宮紫商再不着調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更何況她的不着調多數時候都是掩飾。
宮鴻羽閉了閉眼,心知茗霧姬已經完了,但更讓他膽戰心驚的還在後面。
只聽宮遠徵的聲音猶如數九嚴寒一樣繼續問道:「無鋒進攻宮門,是否是你傳遞出去的消息?」
這句話如同一把寒刃,直插人心。而回應他的,只有一個簡短而清晰的字:「是。」
這個答案仿佛一顆巨石投入湖中,激起了千層浪。整個場面瞬間凝固,時間似乎也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
宮喚羽驀地握緊了拳頭。
宮尚角目眥欲裂:「是你!」他立刻就想要有所動作,卻被清淼給及時攔了下來。
對上他怒意勃發的眼睛,清淼冷聲道:「看下去。」
清冽的嗓音喚醒了宮尚角的理智,讓他放開了手。宮尚角知道清淼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她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況且他相信清淼一定不會放過無鋒的人的,既然如此,暫時聽她的又何妨?
宮遠徵被氣得發抖,清淼放開宮尚角,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宮遠徵馬上緊緊地反握了回去,紅了眼眶。
台下的人被驚醒,場面頓時變得沸反盈天。
宮喚羽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示意眾人安靜。
茗霧姬已經罪證確鑿,但其他人也休想跑掉!
不等宮遠徵繼續,他便越過他目的明確地發問:「宮門裏有誰知道你的身份?」
這個問題一出,宮尚角的表情瞬間凝固,隨即不可置信地看着宮喚羽。
宮尚角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難怪少主對執刃的態度會那麼奇怪!
不止宮尚角,慢慢的,很多人也反應了過來。
廣場上漸漸落針可聞,空氣中瀰漫着緊張的氣氛,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眾人皆屏住呼吸,靜靜地觀察着事態的發展。
清淼的眼神變得愈發冰冷,仿佛要將人凍結一般。
「夠了,喚羽!」宮鴻羽想要阻止宮喚羽繼續問下去。
然而宮鴻羽不知道,醉浮生的強大之處就在於,除非將服藥之人立刻斬殺,否則只要提問,無論任何時候,哪怕只剩最後一口氣,服藥之人也會立刻回答。
於是在一片寂靜中,只聽茗霧姬緩緩回答道:「執刃和月長老。」
另一隻靴子落地,宮尚角咬緊牙關閉了閉眼睛,再睜眼,毫不掩飾的憤恨便傾瀉而出。
其他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宮喚羽環視一圈,然後冷冷一笑:「身為宮門執刃卻包庇無鋒刺客,其心當誅!」
宮喚羽看着宮鴻羽:「你明知道她的身份,卻還是選擇包庇她,讓我們這些與無鋒有血海深仇的人給她行晚輩禮,她配嗎?!!」
生平第一次,宮喚羽終於可以將自己心中的恨意不加掩飾地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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