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院,司馬鶴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門口擠滿了大小道姑,都一臉憂愁的看着裏面。
「師叔,您快想想辦法啊,裏面那個可是逃跑的蕭復。如今掌門落到他手裏,還不一定怎麼糟蹋呢……」一個青衣道姑愁苦道。
老道姑眉頭緊皺。這話怎麼就那麼怪呢?還能怎麼糟蹋?……完了,掌門不清白了!
「他們以掌門性命要挾,我等不敢妄動。徒之奈何?」老道姑嘆道。清微宮這次怕是完了!
「師姐,要不把小溪兒叫回來吧?」另一個老道姑建議道,怎麼說也是下一任掌門。
「說的什麼話?掌門都沒辦法,再把小溪兒叫回來不是又白送一個麼?」老道姑怒道。
「那也不能看着掌門就這麼活活被糟蹋啊!」青衣道姑哭的更傷心了。
「哎呀,師妹,你可閉嘴吧,掌門肯定是暈着的!」一個白衣道姑實在聽不下去了。
「暈着也不行啊。要不商量商量,我來替掌門受這罪!」青衣道姑擦了把眼淚一臉堅決。
「你可拉倒吧,人家又不瞎。興許掌門忍忍就過去了……」白衣道姑探着身子看着院裏。
「你等都說的什麼屁話?清微宮不可辱!為了宮觀名聲和掌門清譽,哪怕拼上我等性命也在所不惜!」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來。
剛才還鬧哄哄的道姑們立刻安靜了下來,都不自覺的向外面看去。
來人是一個中年道姑和老年道士,分別是男女掌院。後面更是跟着長老和各院管事,以及大批的持劍道士,儼然是要跟惡賊勢不兩立。
「掌院,使不得的!我聽那小子叫那惡賊大哥,叫掌門大嫂,掌門並沒有反駁。那惡賊還說是家事,萬一……」一個青年道士出來道。
「竟有此事?」掌院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千真萬確!」青年道士回道。
「難怪清微這幾個月神思不屬,命里該有此劫啊……」一個白髮道士嘆道。
「師叔祖,我等該當如何?」女掌院問道。
「這是清微的劫數,得她自己去度。你等都散了吧,各安其事,不可私下議論……」
屋裏,沈念安把南知也放在床上才輕呼了一口氣。道士的身材也這麼好麼?差點要了命!
也不知道這個南知也長什麼樣?
沈念安揭開了南知也臉上的面紗,手一抖又滑落了回去,老天,這是劍仙還是花魁?
「怎麼了?」聶清黎奇怪道。
「哦,你把她先放好,我去問個事情。」沈念安說完就走出了房門。
聶清黎疑惑的看了沈念安一眼,卻並未多言,隨即輕輕掀起了南知也臉上的面紗。當面紗緩緩滑落,聶清黎自己也不禁怔住了。
沒想到這個厲害的女人居然這麼漂亮。雖然已經昏迷,但溫婉如玉的臉上帶着淡淡嫵媚,卻並不媚俗,反而有一絲出塵的氣質。
而且南知也二十七八歲,正是女人一生最好的年紀,如花般怒放,如水般沉穩。即便睡着了也不遮其絕代風華。
南知也不光擁有絕世的容顏,更是當今天下劍術第一。自己四五個人才能勉強對付她,而且她很明顯未盡全力。
這讓一直自傲的聶清黎頗為受傷,自己雖然不覺得容貌差南知也幾分,但總感覺缺了些什麼。更別說今天在功夫上顯着的差距。
「兄弟,你那根繩子怎麼樣?結實嗎?你大嫂要是掙脫開就麻煩了。」沈念安出門問道。
「大哥,你要幹啥啊?」司馬鶴一臉震驚。
「你嫂子那個脾氣,我不是怕她醒過來又收拾我一頓麼?」沈念安一臉難色。
「大哥放心,這繩子是我專門做的捆仙索……」司馬鶴一臉自得,突然感覺不對,忙轉頭道:「反正你放心,肯定綁的牢牢的!」
「你實話告訴大哥,捆仙索是打算捆誰的?」沈念安一把拉住了想跑的司馬鶴。
「大哥,我原來也不知道是大嫂啊,我不就是想着要是不答應就先把她捆起來麼……」
(⊙?⊙)臥槽!沈念安不可思議的看着司馬鶴,這小子居然TM連工具都準備好了?
「你個混蛋玩意,你敢圖謀捆綁你大嫂?」沈念安一把就捏住了司馬鶴的脖頸子。
「大哥,我不知道她有男人了啊,再說我們不是剛才才認的兄弟麼……」司馬鶴哀嚎不止。
「你跟我說說,你說她幾年前去過你家是什麼意思?」沈念安蹲在了台階上。
本來一開始就想問的,但那時候怕問的太直接讓司馬鶴警覺。現在已經沒有這個顧慮了。
「沒啥,大嫂跟我母親認識,她們姐妹相稱,我那時候叫她小姨……」
(⊙?⊙)臥槽!一向沉穩的沈念安差點從台階上栽下來,這到底是個什麼逆天玩意?
「所以你原本打算娶你小姨?」沈念安一把又把司馬鶴拽了回來。
「哎呀,大哥,我們又不是親的……」
「混蛋玩意,誰你都敢娶?不是想娶小姨,就是想娶大嫂,我看你是要上天……」沈念安沒好氣的拍了司馬鶴幾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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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哥,不娶了,現在不都是你的了麼……」司馬鶴抱頭鼠竄。
院子裏的霜月想着上來阻止,可看着自家公子沒有生氣的意思,只好瞪了一眼沈念安。
沈念安都被這小子氣笑了,難怪能搞成兄弟呢,都TM不走尋常路的主。
沈念安此刻也不得不慶幸,亂拳打死老師傅,隨意的一手成就了現在的局面。
要不然光一個南知也就很難對付,再加上司馬鶴三人,自己只能站着進來,躺着出去了。
解釋?解釋個屁,到陰曹地府解釋去吧!
「阿奴,你下山一趟,把上官雲崢和方言叫上來,素錦和青顏她們也上來吧……」沈念安交代道。現在是時候把自己的人馬接上來了。
「大哥,這都是什麼人?」司馬鶴奇怪道。
「你大哥雖然在你大嫂這裏不咋地,但在外面你大哥還是能支棱的。你大哥現在兼着朝廷的差事,抓捕一個逆賊蕭復……」
「啊?大哥,你就是他們說的抓犯人的人,可不是說是江南那邊的麼?怎麼就娶了我小姨了?」司馬鶴感覺是不是被騙了。
「你說的這叫什麼混蛋話?江南的怎麼就不能娶你……對了,司馬鶴,你應該叫我姨夫還是大哥?」沈念安困惑道。
「大哥別鬧,咱們兄弟是親的,姨夫是虛的,可不能當真。」司馬鶴驚道。
「也行吧,和你小子也算志趣相投,就叫大哥吧!」沈念安自然無所謂。
「大哥,那逆賊怎麼回事?」
「改天再跟你細說吧,現在你就把院子給我看好了,誰都不能讓進來。」沈念安道。現在還不是告訴他的時候,得先把南知也搞定再說。
「這你放心,我讓凌空看着呢。」
「行,隨便找個房間休息休息,等我丫鬟上來再安排!」沈念安揮了揮手就轉身進了屋子。
「公子,你怎麼由着他欺負?」霜月道。
「霜月,你有兄長麼?」司馬鶴笑道。
「沒有,霜月原來只有師父和師兄!」
「我也沒有,其實我一直羨慕人家有個哥哥,沒成想有了……」司馬鶴坐在了台階上。
「可是我看着他明明就是欺負你!」
「哈哈~,霜月,你不懂。其實我也不懂,但我見過。別人家哥哥就是這麼對弟弟的,隨便就能抽上一巴掌,那時候我可羨慕了……」
「如果說他對我客客氣氣的,說不定我還真懷疑他是不是在糊弄我。現在麼,感覺還不錯!」司馬鶴說着話眉眼就黯淡了下去。
「現在要把她弄醒嗎?」聶清黎問道。
「不用,你讓她先好好睡上一覺,等我們的人馬到了,明天再跟她說!」
沈念安看着床上的南知也有些驚嘆。難怪那小子念念不忘,南知也確實有這個實力。
「就那麼好看?」聶清黎冷冷道。
「啊?還是姐姐好看!」沈念安笑道。
但這次的聶清黎卻並沒有回應,而是小心的在南知也頭上施着針法。
「我今天身體有些疲累,想要休息一下,如果公子沒什麼事的話,清黎就先退下了……」聶清黎說着話就抽出了銀針。
沈念安愣了一下,剛要張口,就見聶清黎已經邁步出了房間。在逆光里,身影格外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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