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不斷往敵營方向深入。...
藍軍軍營的防守,前松中間緊,經過了六道關卡之後,便不再設置關卡。
不過並沒有完全放鬆警惕,四周還有零零散散的巡邏士兵。
黎明將至。
趕時間的陳默也不在依靠身上的偽裝潛行,而是開始暴起了速度。
藉助着漆黑的環境,陳默從暗處移動,邁腿狂奔之下,留下一道道黑影。
「猴子,你有沒有看到一道幻影從跟我們閃過。」一名巡邏的士兵,揉了揉眼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問道。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感覺似乎有什麼從眼前閃過。」猴子認真回憶了一下說。
「會不會是敵人!」這名藍軍士兵頓時警覺了起來,一臉的嚴肅。
被稱呼猴子的士兵,嗤笑了起來說:「你想多了吧,這麼多道關卡,誰能闖得進來。再說了,我們在野外,像貓頭鷹這種夜間生物,它從我們面前飛過,一樣會感覺一道影子閃過。」
「也是……」
越過了這些巡邏士兵,陳默出現在了一座木頭打造的牆壁前。
木頭牆壁很高,陳默看了一下,至少有四米。
而且牆面是用木板拼接而成,只留下幾毫米的縫隙,想要攀爬,非常的不易。
當然,這對陳默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
有了牽牛花滿級的攀爬技能,身體貼着牆壁,如同一隻在牆壁上遊走的壁虎,身影閃動幾下,陳默便已是進入了敵營之中。
一入敵營。
陳默留心觀察四周的情況。
遠處,還有一堆木材和竹竿,想必事用來建造營地的。
近處,那是一個個密密麻麻的軍用帳篷。
這個旅長可不想高團長,搞得全軍都是統一的帳篷。
看來對方也是自信,不可能有人潛伏進入到他的地盤,所以指揮部的帳篷位於其他帳篷拱衛的中心,而且面積是其他帳篷的兩倍有餘。
一眼就認出了指揮部,省去了尋找指揮部帳篷的時間,陳默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對方這樣做,只會讓他們死得更快。
進入敵營,藍軍的士兵開始多了起來。
陳默依靠着原上草的自然偽裝,潛行過去。
天還沒亮,但是陳默看到大量的士兵從帳篷中出來,他微微疑惑,停下了身形。
「二旅的人平時牛逼哄哄,口氣一個比一個大,還以為他們多厲害,結果還不是被人突圍了。」
「突圍也就算了,連趙旅長都被人斬首了,二旅這次可謂是顏面丟盡,一個旅的兵力,還被人斬首,我看可以找一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確實二旅這幫人夠廢的,這不還連累了我們,害的我們沒得休息,一早就要趕去江邊。」
「二旅不行,現在看咱一旅的,走,兄弟們,都去封鎖河道,讓對方一步都不能跨過金沙江。」
「哼,要是那群傢伙敢渡江,咱一旅滅了他們,也好讓二旅的人知道,咱軍區,最厲害的作戰旅,還得是我們一旅。」
「……」
躲在暗處的陳默,聽到了藍軍士兵的議論吐槽,淡然一笑。
不過消息也傳得夠快的,一下子就傳遍了江對面的一旅。
陳默腦子一轉,暗自思考了一番。
敵人已經警覺,不像上次在小河村,對方根本就知道他們已經潛入。
而且一個旅的兵力沒有分散開來,這對於戰狼眾人而言,無疑是致命的。
也不單單是戰狼,換成其他頂尖的特種部隊,面對一個旅兵力,也得死無葬身之地。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亂起來,如同一隻無頭蒼蠅,自亂陣容,到處亂撞。
陳默想到斬首趙星旅長的時候,剛想利用對方的終端手錶,結果藍軍總指揮部馬上關閉了權限。
「看來不能先斬首,搶先一步發佈命令,讓他們亂起了,再斬首也不遲。」
考慮周全之後,陳默通過終端手錶連線邵兵。
陳默低聲說:「大夥小心,藍軍的士兵正在趕去河道封鎖江面。」
「應該很快他們就會發現陣亡的同伴,所以你們必須要迅速轉移。」
「注意,他們沒有開坦克過來,你們只需要潛伏起來,等他們過去之後,立即往後方走,沿路灑下我給你們的草籽,我能找到你們。」
交代清楚之後,陳默率先掛斷了通話。
邵兵看了一眼眾人說:「你們也聽清楚了吧,估計敵人很快就會出現,我們先潛伏起來,而後馬上轉移。」
史三八點了點頭,問道:「那個邵兵,你還有沒有草籽,我剛在小河村撒完了,隊長不會要我們沿路撒草籽嗎,你給一點我。」邵兵遞給了史三八一小撮草籽,他裝在手掌上,仔細的端詳,好奇說:「這是什麼玩意,看起來跟普通的草籽沒啥區別,隊長真能靠這個找到我們?」
「你忘了,在小河村的時候,隊長讓我們去撒草籽,當時我也特納悶,不過貌似這玩意隊長知道怎麼利用,具體我也說不清楚。」
細思極恐,一顆小小的草籽,除了當大自然的偽裝,居然還潛藏大作用!
不過眾人都猜測不透,越想越覺得詭異。
就在這時,潛伏起來的眾人,果然看到大批藍軍士兵到來。
一個個馬上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潛伏在灌木叢之中。
藍軍士兵也沒有想到叢林裏有人潛伏,所以也沒有刻意搜查,只顧着趕路走去了江邊。
一到了江將,一營的陳營長看到了手下居然坐在沙灘上閒聊,頓時怒氣上頭,大步走了過去。
「你們幾個兔崽子,不巡邏,竟然私自偷懶,看老子我不抽你們!」
陳營長解開了皮帶,握在了手裏,可當他走進一看,四人身上還冒一絲絲煙霧。
早就陣亡了!
陳營長臉色驚變,暗道一聲遭了,敵人肯定已經上岸了,馬上要連線指揮部。
就在這時,戰狼等人從敵人的身後迅速轉移,陳默也如同一道幻影,潛向了指揮部的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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