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市商會大廈
「準備好了嗎?」
巴恩斯已經帶人包圍了整個商會大廈,看着戈登終於開着警車到達,巴恩斯前來迎下戈登。
「希望你提供的證據,能讓我們給那個傢伙定個實罪。」
「當然,讓我們把這個混蛋抓捕歸案吧。」
「等等。」
戈登帶着利奧等人和巴恩斯警監,在商會大廈會面。
可以說,巴恩斯為了逮捕西奧,已經把所有能調動的警力帶來了。
「對了,我還帶了一個人來。」
從巴恩斯身後,出現一個令戈登意想不到的人。
「奧斯瓦爾德?」
「嗨,吉姆~」奧斯瓦爾德杵着一柄雨傘,一瘸一拐的出現在戈登眼前。
「我說過,我一定會找西奧,復仇!」
至於為什麼巴恩斯會選擇帶企鵝人到這裏來,那就不得而知了。
「...」
在經過商量後,奧斯瓦爾德杵着一把雨傘,跟着全副武裝的戈登,一同前往。
至於利奧等人,則被巴恩斯留在了樓下,因為這是警局內部行動。
就連巴恩斯自己,都留在下面,看着布魯斯帶來的監控。
...
「法克,你們這些混蛋!」
「維克托的消息呢?」
杜馬神色不暢的詢問着周圍的手下,看見帶着布奇剛剛趕到的塔比莎,更是衝過去質問道:「還有你,我的妹妹。」
杜馬生氣的將一根繩索丟向塔比莎。
「就只是讓你看守一個病人,你還能給我看丟?」
「你還能幹些什麼,我的妹妹,就一直和企鵝的那個死胖子呆在一起?」
啪!~
杜馬走過去,憤怒的舉起手,一巴掌就甩在塔比莎的臉上,一掌就將塔比莎拍翻在地。
「NO!」塔比莎急得沒來得及起身,忙舉起手,連忙制止準備動手的布奇的動作。
「哥哥~」
塔比莎起身,感受到哥哥杜馬,宛如毒蛇一般的眼神,透過自己,照射在布奇身上,塔比莎來不及查看自己的傷勢,忙將布奇擋在身後。
「我們需要離開了。」
「什麼?」
塔比莎知道,杜馬家族這次的目標,就是為了從韋恩家族手裏奪回哥譚,還有就是,毀掉韋恩家族。
可一個任務都還沒有完成,杜馬又怎會輕易離開。
眼看杜馬·蓋勒文的眼神又落到自己身上,塔比莎連忙解釋道:「哥哥,哥譚警局全部警力,都被巴恩斯帶到了商會大樓,我們已經被包圍了。」
「什麼?」
杜馬不敢置信的問道:「巴恩斯,他有什麼理由逮捕我?」
「或許是~」
塔比莎轉身,將房間內,電梯裏和大門前的監控放大。
杜馬看見了電梯井裏全副武裝的吉姆和杵着雨傘的奧斯瓦爾德。
看見了大門口,陪着巴恩斯,觀看那晚上,杜馬現身,想要抓捕的布魯斯,的監控。
還有布魯斯身後那個男人。
「謝特!」
「他們怎麼知道這一切的,都是因為你!」
杜馬滿眼仇怨的盯着布魯斯。
「我本來就要抓住韋恩家族的人了。」
「本來只要等到九人之血獻祭的結束,我就能實現杜馬家族幾百年來到夙願!」
「混蛋!」
杜馬家族的目標,一直都只是報仇和奪取。
可卻因為那個叫利奧的混蛋,保護了該死的韋恩家族的血脈,還有那個處處阻止自己的警探吉姆。
「你們毀了一切!」
杜馬一揮手,將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妹妹,塔比莎,也派了出去,用以抵禦警探,想要為自己爭取時間。
至於自己。
「布魯斯·韋恩!」
杜馬換上一身便服,拿起那柄早就該插進布魯斯胸口的匕首,放在隨身的靴子裏。
「我不會就這麼消失,就算你毀了我杜馬家族百年的佈局。」
「一個聖杜馬修會,只要我還在,那就還有兩個,三個,甚至更多的...」
杜馬想要靠着手下聖杜馬修會的僧侶們,拖住想要從樓梯一層層上來的警察們。
想要就這麼離開。
而此時,樓下觀看布魯斯所提供證據的巴恩斯也確信,憑這個視頻,就足以將那個杜馬家族的混蛋打入黑門監獄。
「等着接受,你應該接受的審判吧!」
「該死的混蛋!」
而就在杜馬準備穿上一身,打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逃生裝備時。
塔比莎拖着中槍的布奇,跑進了頂樓的辦公室內。
關上大門,塔比莎捂着布奇血流不止的大腿,卻發現怎麼也止不住從指縫間流出的血液。
「嘿,親愛的~」
「你來的正好,我們可以離開了~」
而杜馬就像是沒看見塔比莎眼前的布奇一樣,自顧自的說着話。
「杜馬家族和韋恩家族的仇恨,還遠遠沒有結束!」
「我們終將會成功,會把杜馬家族被韋恩家族奪取的一切,全都拿回來!」
「但現在,我們需要暫時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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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們兩個人?」
塔比莎雙手都被布奇的血染成紅色,抬起頭想要尋求幫助,卻看見自己的哥哥,從一幅畫的背後,拿出來兩個傘包,一個丟在被布奇的鮮血浸濕的地毯上,一個自己背上了身。
「沒事的,你們走吧~」
「我沒有武器,警察不會拿我怎麼辦的。」
布奇希望這個,在菲仕消失後,代替自己心中空缺位置的女人,平安,即便需要自己付出生命,那也足夠了。
可是,塔比莎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就這麼看着。
塔比莎看着杜馬打開窗戶,感受到吹拂到面部的清風。
「可是,我們有三個人啊?」
「你說那個死胖子?」
杜馬抬着手指,毫不掩飾眼中厭惡的眼神,指着布奇說道:「那只是個工具罷了,我的妹妹。」
「那個企鵝人身邊的小弟,這樣的男人,你想要多少,外面都有一大堆,等着你挑選。」
「胖的,矮的,丑的...」
「而且。」杜馬的眼神又突然凌冽起來。
「杜馬家族從小培養你的目標,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可別忘了。」
「如果你不配成為杜馬家族的人的話,那我只好~」
咚!~啪
杜馬拉開陽台的窗簾打開窗戶,感受到風的大,訴說着內心對於布奇的不屑,剛回頭看向自己的妹妹塔比莎。
出現在杜馬眼前的,卻是一個緊握在一起,且揮舞有力的拳頭。
「我的哥哥,我怎麼會忘記,你們把我從母親身邊帶走,之後對我所做的事呢?」
塔比莎從被打的措不及防的哥哥身上,取下降落傘,放在布奇身上。
用衣服撕開的布條,為布奇綁好傷口。
「你在做什麼,塔比莎?」
「很抱歉,但我也是時候,該為我自己想想了。」
塔比莎看着捂着眼睛,從地上緩慢起身的哥哥,一把將布奇推出窗外,在布奇驚恐的叫喊聲中,邁開步子同樣一躍而下。
「噢,我怕高!」
「NO!」杜馬不敢置信的趴在窗台邊,吹着涼涼的風,看着綻放開來的傘包,看着離自己愈來愈遠的塔比莎和布奇。
「塔比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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