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全院大會,是大家開的最開心的一次,一直從頭笑到尾。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給李麥苗買個肉包子時候,看到許大茂也在買。
「許大茂,今天也吃肉包子?」
「你那什麼話,就許你們新婚的補補,我就不能補補了。」
「嘿,我不是擔心你流鼻血嗎,一會上班捎上我。」
「你都吃肉包子了,還用我捎你?」
說着許大茂和何雨柱一前一後進了四合院。
何雨柱叫醒李麥苗讓她趁熱吃,兩人膩歪了一會。
等他出門的時候,剛好看到許大茂的背影。
到大門口的時候,何雨柱喊許大茂,結果許大茂聽見後跑的更快了,沒一會就消失在了巷子裏。
何雨柱無奈的只好步行去上班,其實他也計劃買個自行車,沒事也可以帶李麥苗出去逛逛。
……
街坊們卻在議論:「你說一大爺真的沒進女廁所?」
「你說呢,沒聽說那種死變態都是蓄謀已久的,有目標的,就諞大嘴都能把人嚇跑了吧。」
「那可惜了,一大爺落得了個『流氓』的稱號,卻沒沾一點光。」
這易中海剛出門就被一條巷子的人,指指點點。
好不容易到了單位,又被單位人事說三道四。
這幸好郭主任程澄清了,要不易中海還真攤上大事了。
有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安慰易中海,只是說着人正不怕影子歪。
這時李副廠長來到了九車間,找到了易中海。
「大家都傳言你昨天頭暈搞出了笑話,是不是這兩天事情太多了,不管是什麼事情,身體最重要。」
「我有點頭暈,又被人撞了一下,還沒站穩就這樣了。」
「你這是身體的問題,你先在家休息幾天?」
易中海本就不想面對這這破事。
眼不見為淨。
起碼在家裏讓腦子清淨清淨。
於是也就點頭答應了。
他以為這是廠里對他這八級工的照顧。
其實廠里覺得這幾天易中海太出風頭了,這一早上李廠長就聽說了易中海夜闖女廁所的事情。
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只好安排易中海回家休息,也讓他們這領導清靜下。
這件事要是一直發酵下去,傳到了別的廠人,那軋鋼廠的臉面都讓易中海給丟盡了。
暫時只能這麼處理了。
中午的時候易中海去二食堂吃飯。
二食堂的人是幾個食堂人最多的,沒辦法誰叫人家手藝好。
易中海一走進食堂,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自己。
易中海有些心虛,看着眾人都在議論紛紛
易中海覺得別人一定是在說自己。
看着眾人投來異樣的目光,易中海突然有些後悔來二食堂了。
只是在看到打菜的是何雨柱,血氣直接上涌。
他徑直走到隊伍中排隊。
這剛到這裏窗口,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說道:「一大爺,你今天好點嗎,咱一個院的,為了彰顯我們院的友愛,這回就破個例,給你多加塊肉,省的你營養不良又跑錯了廁所。」
何雨柱的聲音剛落下,飯堂里一片鬨笑。
這易中海的飯盒都放到窗口了,何雨柱光說不練,也沒見給打菜。
等易中海都有些待不住了,才給打了飯。
易中海是打了飯,可他又覺得沒胃口了。
這拿着飯盒準備回車間,轉身看見了不遠處的秦淮茹。
想起昨天他找秦淮茹有事情說。
要不和秦淮茹把事講明白,那他昨天不是白遭罪了。
易中海暗自決定,今天回去一定要找機會同秦淮茹談談。
好不容易熬了一天,總算下班了。
這走在四合院巷子的時候,往日裏和自己打招呼的婦女們,看見易中海跟見了瘟神似的,還有幾個老娘們看見他直傻笑。
易中海覺得頭皮發麻,快步往四合院走去。
一走進四合院。
臉色瞬間就變了。
一大媽在家裏給他熬的雞湯,說他是因為身子虛昨天被人家裝進女廁所了。
易中海也是無語了。
本來就沒有的事,但也不能說不是身體不好。
萬一一大媽不信任他,認定他是故意就麻煩了。
此時的易中海心裏委屈呀。
看到秦淮茹從前院進來。
「淮茹,我這兩天休息,給你叮囑一下廠里的事情。」
易中海看見幾個街坊都坐在院裏,故意提高了聲音說道。
這不管怎麼說都是合情理的,這新手還沒教會,師傅就請假了,當然是要交代一下的。
這些愛說閒話的街坊們也是挑不出來理。
賈張氏聽見易中海叫秦淮茹,立即站在窗戶跟前看。
賈張氏一直都覺得易中海懟秦淮茹的關係,有些超乎尋常。
她認為這易中海看秦淮茹是個寡婦,如今還年輕,想讓秦淮茹給生兒子。
賈張氏瞬間在家裏坐不住了。
當她站在門口,看見院子裏坐着幾個人,終於放下了心。
賈張氏撇了撇嘴,怕是易中海沒這個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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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去屋裏拿了她的家服,又坐在門口納鞋底子了。
打從易中海叫秦淮茹的時候,他就一直在觀察賈張氏。
「淮茹,今天車間主任找我了,因為咱們車間沒有女鉗工,怕你跟不上,要將你調到清掃組,我給人家承諾三個月你要轉正,在鎮期間我也會全力以赴的教你,到時轉正了,你的日子就好過了。」
當然這並不是易中海叫秦淮茹的目的,本來是鼓勵她翻身當家作主,但看到賈張氏後,便也作罷了。
看到賈張氏裝模作樣的納鞋底,易中海覺得還是要慢慢的給秦淮茹滲透思想。
其實秦淮茹不知道。
這車間主任是找易中海了,卻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而是要易中海低調做人,不要老整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搞得領導開會的時候點名,好像易中海的那些事情是他做的人似的,還有九車間眾人也是意見不斷。
易中海現在說的這些話,都是在看到賈張氏偷聽現編的。
反正誰會去證實,領導不批評秦淮茹都不錯了,她當然也不會去找罵。
「淮茹媽,有些話我還是要跟你說明一下,先不說了,我是軋鋼廠的鉗工,就是在院裏也是管事大爺,既然秦淮茹已經到廠里上班了,那也就是軋鋼廠的人了,淮茹本身就沒什麼文化,也是現在剛進的廠,和其他人比起來就吃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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