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何玉柱和妹妹都換上了新衣服,他還穿上了一雙擦得鋥亮的皮鞋。
但外面太冷了,所以我必須在新衣服外面再穿一件軍大衣。
余宇穿上新衣服後,還在外面穿上了一件厚厚的棉襖。
京都最冷的冬天,滴水結冰,但千萬不能着涼,不然十天半里會很難受。
何玉柱推着自行車出去,鎖上門,帶着玉玉走出了院子。
走在大院裏,何玉柱本能地感覺到窗戶後面隱藏着許多鄰居的目光。
他們敬畏地看着他,推着自行車,帶着妹妹走出了大院。
昨晚,何玉柱和易中海扮演敵特,王局長帶隊突襲,搜出了所有贓物,直接抓獲易中海夫婦。
那一幕實在是太震撼了。
再回想起來,幾個月前,賈東旭還曾是何玉柱手下的敵特,但王處長帶人搜查,卻一無所獲。
有比較才有差異!
賈東旭這種把別人當敵特的行為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沒有任何技術含量。
你看何玉柱,他把易中海打昏,用棍子打死。
直接人就將贓物全部拿到手,讓易中海無語了!
什麼是大師?
何玉柱是大師。
在賈東旭面前,何玉柱三度沒有傷到何玉柱一根汗毛。
但何玉柱一出手,就將易中海直接送入了十八層地獄。
兩人也都是年輕人,何玉柱年輕了幾歲,但是這個年輕人所表現出來的成熟和穩重,直接碾壓賈東旭。
賈東旭連給別人提鞋都不配!
另外,醫院裏的鄰居都知道,今天是何玉柱的結婚紀念日。
但何玉柱卻沒有給院裏的鄰居送一粒糖、一根煙,甚至連喜帖都沒有送。
這讓鄰居們感到非常不舒服。
劉海忠知道,他們一車間的車間主任林玉林主任,收到了何玉柱的喜糖、香煙和喜帖。
據說,楊廠長、李副廠長等廠里高層領導也收到了何玉柱的喜帖。
只有他們小區裏的鄰居,被何玉柱直接無視了。
看來,在何玉柱眼裏,他們只是鄰居而已,它們甚至不值一根香煙或一塊糖果。
看着何玉柱兄妹冒着嚴寒和風霜,一早出門,秦懷茹問賈樟:
「媽媽,我們以後怎麼辦?易中海是東旭唯一的精神支柱,沒有易中海鼓勵東旭,東旭能撐過接下來的一年零八個月嗎?」
「這個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你問我沒有。」
「誰想到他的毅中海其實是敵特。」
「還好我們家離他不近,不然的話,我們可能就要被街道辦事處的人抓起來了。」
張賈最擅長渡河拆橋。
等易中海有膽量的時候,她會把易先生叫到他面前,就像親吻他一樣。
可現在易中海出事了,張嘉恨不得自己以前根本就不認識易中海。
只希望易中海在裏面受審的時候,不要把任何的罪責都歸咎於她和她的家人。
尤其是東旭。
然而,一想到那些還在市場裏勞教的東旭人。
張家忽然心中一喜。
幸運的是,她的兒子被判到南郊採石場勞教,不然兒子在外面,說不定會被易重鼓勵又做了蠢事。
「媽,我總感覺易中海是敵特,沒那麼簡單。」
「傻朱為什麼要殺他?」
「你覺得朱傻子是故意在這裏陷害易叔的嗎?」
秦懷茹把埋藏在心裏已久的話告訴了賈張。
張家大吃一驚。
她迅速看了一眼窗外,確定門口沒有人經過後,她才鬆了口氣。
「懷茹,別亂說,街道辦事處從易中海家裏搜出了一把手槍,大家都拿到了贓物。」
「易中海自己也承認,手槍是他自己藏的,你幫易中海吧,你擔心什麼?」
「不是!秦懷茹,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易中海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張家的臉色變化得比變戲法還快,說起易中海藏槍的事,下一刻,她竟然懷疑女婿和易中海形影不離。
「媽,你看你這麼說,我怎麼可能和易中海有什麼關係呢?」
「他多大了?別亂說,我就是覺得易中海傻,有貓膩。」
秦懷茹連忙解釋,她不想被惡婆婆貼上與易中海有染的標籤。
「秦懷如,你覺得你為什麼這麼多管閒事?」
「易中海進去了,又不是你進去的,這幾天就別多管閒事了。」
「干涉別人的事是不對的。」
「你沒看到,連後院那個聾啞老太太都不敢插手易中海的事情嗎?你怎麼敢?你到底有幾個腦袋?」
「易中海是特殊的敵罪,如果罪名太重,嚴重的話會掉頭的,難不成你還想陪易中海去摘頭?」
賈張太過分了,秦懷茹氣得乾脆不跟她廢話了。
前院,老嚴家。
今天是周末。
嚴步貴不用去學校上班。
他希望學校的學生明天能完成考試,儘快放假。
只有學校放假的時候,他才真正鬆了口氣,再也不用在刺骨的寒風中挖糞便了。
「殘忍!傻朱此舉太殘忍了!」
「直接把易中海踢出了鼎,徹底毀了易中海的名聲,還被傻朱一棍子送進了十八層地獄,永生不死,別站起來。」
「四柱太狠了!我們都是一個小區的鄰居,他這次太過分了。」
顏不歸一邊喝着開水,一邊自言自語。
「他爸,你覺得易中海真的是敵特嗎?」
「為什麼我總覺得他不像他。」
沉阿姨也在喝開水。
為了省錢,他們家從上個月開始就不再煮粥和湯了,一日三餐後,一家人只喝白開水。
「你不覺得老易是敵特嗎?你覺得敵特應該是什麼樣子?」
顏不歸笑着調侃沉姨。
沉姨連連搖頭。
「我不知道敵特應該是什麼樣子,但我總覺得敵特不應該是易中海這樣的。」
「太突然了,太沒有準備了,誰能想到,易中海竟然是敵特?」
沉阿姨傻眼的說道。
「畫龍畫虎難,知人而不識人心,人心是最難捉摸的。」
「老易和他的手下都有贓物,已經做成鐵案了,鐵證如山,不會再有好運了。」
「以後少說易中海的事,免得惹上麻煩。」
言不歸用說教的語氣說起沉姨和孩子們。
三大媽和孩子們連連點頭,繼續把頭埋在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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