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認出來了,覺得這個人跟何雨柱更熟些。
「何勇,你找柱子?」
「劉師傅你猜錯了,我跑這麼老遠,可不是來看他的。」
劉海中有些納悶了,他沒覺得此人還跟這院裏誰熟。
劉海中看着何勇手裏的點心,就有點想套近乎。
「我是來看秦淮茹的。」
秦淮茹聽來人是找自己,臉色一下變了,這個人她可是聽說過,不僅腦子不在線,還是個大喇叭。
秦淮茹看着何勇,覺得自己跟這個人不熟。
看着何勇的這身裝扮,秦淮茹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伙子,我是秦淮茹的婆婆,你有什麼事?」
此時賈張氏又擺了出平時的姿態。
有男人登門找秦淮茹,這讓賈張氏心中產生了危機感。
她們賈家可就靠秦淮茹了。
要是秦淮茹真的跟男人走了。
那她這個老太太可怎麼活?
何勇上前幾步,笑呵呵好了一聲:「媽!」
全院的人都呆住了,信息量太大,這又是哪一出。
片刻間眾人開始議論起來。
這何勇是軋鋼廠的人,又管賈張氏叫媽,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此時連何雨柱都在懷疑,這何勇到底和賈家是什麼關係。
「何勇,你真的是賈張氏生的?」
人群中有人問道。
「當然不是了。」
「那你這媽是哪來的?」
「都說我腦子少根筋,我看你們腦子也沒好到哪去,你說除了生你的,你還管誰叫媽?我跟秦淮茹結婚的話,那你不得叫媽呀?」
原來是這麼回事。
何勇跟賈張氏沒有關係,是衝着秦淮茹來的,難怪收拾的差點都沒認出來。
總覺得哪裏有問題,這何勇跟秦淮茹不熟啊,又怎麼找上門了。
秦淮茹在廠里的名氣這麼大?
此時閆埠貴和劉海中心中都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此人的出現會讓事情更加難辦。
因為街道給了一張賈張氏的改嫁申請書,而不是秦淮茹的。
今天院裏的事被人傳出去,那這四合院怕是就臭了。
這眼看着院裏要嫁娶的人不少,要真落下個禽獸之院,誰還願意踏進這禽獸四合院。
正在兩位大爺愁眉不展的時候。
賈張氏直接跳腳了。
「你說你是來提親的?」
「媽,我叫何勇,你叫我小勇就可以了。」
叫什麼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將秦淮茹娶走。
「何勇,我兒子才沒了幾個月,你怎麼想的向淮茹提親的。」
賈張氏知道秦淮茹要改嫁,她是攔不住的。
要是在給她扣個帽子,那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也就剩下兒子這個藉口了,先將這件事拖着再說。
「媽,彆氣壞了身子,不過你說我不提親,我大老遠的來這做什麼?」接着何勇又說道:「媽,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娶了秦淮茹自然是不會忘了你,這一點你放心,到時你隨秦淮茹嫁過來便是了。」
「怎麼說話呢?」
「我是她婆婆。」
「我知道呀,所以你們一塊嫁過來,以後就由我和秦淮茹一起照顧你這個媽,你這麼生氣是不想一塊過來,要不我讓何師傅天天給你捎飯,別把你餓着了。」
她能指望何雨柱給帶飯,等於沒說。
這易中海催了何雨柱幾個月,也沒見個飯毛。
「我沒有不願意。」
雖說她無法阻撓秦淮茹改嫁,但她會儘可能地壓制秦淮茹,這樣她的老年生活才能不受罪。
這何勇看似腦子不在線,這會倒顯得很會說話,讓賈張氏同秦淮茹一起嫁過去,說明他孝順,有幫助賈張氏的心。
自從賈張氏沒有了兒子以後,秦淮茹就是她養老唯一的依靠,既然她擋不住秦淮茹改嫁,那還不如找一個能為自己養老的。
聽到賈張氏這麼說,易中海不淡定了,沒想到何勇的出現,直接加攪了局。
這何勇可是連媽都叫上了,也承諾會讓賈張氏同秦淮茹一起過去。
這賈張氏是有依靠了,他那這個絕戶怎麼辦?
秦淮茹在易中海養老計劃中,也是一個不可缺的角色,這秦淮茹走了,那養老計劃不照樣泡湯。
易中海此時寄希望於秦淮茹,他希望秦淮茹直接拒絕了。
要不然難道讓他指望何雨柱養老?
就現在的何雨柱,怕是盼他死的心都有了。
易中海現在沒有指望何雨柱給他養老,之前一直給何雨柱洗腦,是希望何雨柱事事都聽他的,以後他的養老也是自己說了算,何雨柱直管聽着照做就可以了。
如今何雨柱娶了媳婦,老話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何況他這個坑過他的鄰居大爺。
怕是到最後他的養老苦不堪言。
易中海想想自己悽苦的晚年,他還是把希望寄托在秦淮茹的身上,即便何雨柱結婚了,他的執念依舊在,就是想讓何雨柱娶了秦淮茹,好讓秦淮茹記着他的好。
如今,易中海也是想方的逼迫賈張氏改嫁,但此時何勇提出的條件,讓易中海是不敢有意見。
要不會也讓人覺得,給賈張氏寫申請書的就是易中海,那麼易中海在這兒四合院怕是就真的臭了。
易中海覺得今天的日子不吉利。
這賈張氏的事情他還沒搞定,又來了個要娶秦淮茹的。
看何勇這樣子似乎是來真的。
本來指不上何雨柱養老、還有個秦淮茹,這下好了什麼指望都沒有了。
易中海把愁容掛在了臉上,賈張氏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賈張氏心裡冷冷一聲:「哼,你易中海為了將我這老婆子支走,使出這麼陰毒的招,走着瞧。」
「何勇是吧,看你也就是個好孩子,只要你能做到對她好,對我們三個孩子好,也願意照顧我這老太太,這事我就應下了。」
賈張氏就想看到易中海被氣的要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想讓秦淮茹給你養老,想的美。
賈張氏看着易中海帶着一絲嘲諷的意味。
易中海看着賈張氏也是很無奈,這兒媳改嫁,婆婆都同意了,他又能說什麼。
易中海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
秦淮茹將易中海的不安,看在了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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