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我還得告訴你我跟蓋九皇學徒的事嗎?
我是不是得告訴你,我已經通過了軋鋼廠二級廚師考試,專門負責接待廠里領導的接待?難道這次期末考試,余宇是全班第一嗎?
你不辭而別,背着我和玉玉,偷偷跟着白寡婦到了保定,一年多了,你不理我們兄弟姐妹,你知道這件事,才奇怪。」
何玉柱的話如槍又棍,聽得何大慶無言以對。
他狠狠跺了跺腳,突然對醫生做出了回應。
「什麼?你成為了蓋九皇的弟子?九皇是哪一個?難道是着名木匠蓋九皇?」
何大慶驚訝的咂舌問道。
何玉柱冷聲問道:
「京都有多少蓋九皇?」
何大慶心中一驚,卻又感到莫名其妙。
他哭笑不得,道:
「你一個廚師,卻想當木匠當老師?傻柱子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還想轉行當木匠嗎?」
何玉柱冷冷道:
「師父很多,道也很多,保護我的人也很多,反正我早就失去了父親,你要是酸了,何不用一種眼神看我呢?」
「傻朱,你……」
何玉柱又罵他了,何大慶臉都紅了,脖子粗了。
「傻朱,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離開京都才一年,你的變化是不是太大了?你已經超越了你我,成為了「二級廚師」。」
何大慶莫名的震驚和驚訝,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權威感,他用力捏着大腿,疼得他笑了。
他不是在做夢,他的傻兒子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你怎麼變得這麼優秀了?
何玉柱淡淡道:
「我師父趙山河曾經說過,廚師很有天賦,或許是因為我天賦異稟吧。」
何大慶看到朱傻子得意的樣子,他想打他,但他不敢。
他知道,他的傻兒子和以前不一樣了,他要是敢打兒子,兒子真的會反擊的。
他不想步白明和他妻子的兩個兒子的後塵。
「對了,朱朱,你剛才說……余宇這次期末考試考了全班第一?是真是假?」
何大慶又問,今天他的傻兒子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驚喜,而且他還做了一些他想做卻又不想做的事情,比如給他教訓一下白寡婦的兩個兒子。
事實上,何大慶在精神上是支持這件事的。
但何大慶卻很清楚自家女兒的學習情況,以前她在班級里的排名都排在前二十名,更別說語語考試是班級第一了。
「爸,我真的考了全班第一,我哥沒有騙你,你看,簡飛放假前得努力學髮膠了。」
余宇解開襯衫扣子,從裏面拿出來,她把方形的獲獎證書拆開,拿給何大慶看。
當何大慶看到證書上寫的內容時,頓時大喜。
他女兒居然拿了班上第一名!
何大慶又驚又喜,老槐則很放心。
看來,離家出走一年多了,殺豬不僅在軋鋼廠里混得風生水起,而且還很好地撫養了妹妹,教育了她更好的成績。
何大慶捏着玉玉肉嘟嘟的小臉,笑得比哭還難看,誇讚:
「我家下雨真不好!
瑪德,你竟然得了班上第一名,你的父親、我和你的兄弟都不擅長學習,雨水,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
將來我們會努力考上大學,到時候,我們廚師世家的家世也將發生改變,我們家也將有大學生了。」
何大慶只顧自己一個人快樂,並不關心女兒,但他對女兒的期望卻不小。
玉玉點點頭,興奮地伸出手腕,把手腕上的手錶給何大慶看。
「爸爸,你看,這是哥哥送給我的一塊手錶,作為我班上第一名的獎勵。
哥哥還說,如果我以後上大學,他會獎勵我一輛自行車。」
余宇激動的話語和手錶再次震驚了何大慶,更震驚了白鎮福。
現在只有領導幹部才戴手錶,朱傻要獎勵他,他姐姐考試考得很好,他居然花錢給鬱郁買了一塊手錶。
何大慶做了半輩子的廚師,但他離開京都才一年,傻兒子居然給女兒買了一塊手錶。
當我看到女兒穿的新衣服很合身時,我發現這些衣服都是優質面料,而且是裁縫專門剪裁的。
他們的腳也可以被雨水浸濕,他有新鞋、胖乎乎的臉和胖乎乎的手。
何大慶覺得自己忽視了一個父親的職責,生下玉玉八年了,他都沒能讓她享受如此幸福的生活。
白寡婦看着何玉柱身上的新衣服、新鞋子,以及何玉柱手腕上的新手錶,白寡婦感到羨慕不已。
她當場就想吃醋。摘下雷恩沃特的手錶,戴在自己的手上。
黃髮女生適合戴什麼手錶?
白寡婦當然知道手錶很貴,就算有錢也買不到,他還得要一張手錶票。
何大慶來到保定,在機修店當了一年廚師,辛苦了一年,卻還是拿不到一張表票。
何大慶和她做了一年多的朋友,卻還是沒能給她買手錶,但一個黃頭髮的年輕女孩居然戴着手錶。
但她不敢帶雨表,她怕傻子打她。
「何大慶,你完了嗎?
我兒子還躺在地上,你們先回憶一下過去,先給我兒子療傷吧!」
白寡婦跟着賀天晴的反漢聲音,粗聲粗氣的說道。
何大慶猛地從溫馨的家庭氛圍中驚醒,他這才想起殺豬已經治好了二彪,而大彪還在地上打滾,捂着耳朵哀嚎。
何大慶答應了,跑過去把大彪扶了起來,手臂恢復正常的二彪也跑過去幫忙。
兩人把大彪扶到了何玉柱身邊,何玉柱從外套口袋裏掏出一個鐵盒,打開,露出兩排整齊的銀針。
他隨手從裏面抽出了一根銀針,何玉柱將銀針插入了大彪兒根部旁邊的穴位。
奇怪的是,當銀針刺入時,彪的原名是顧夏,血液不再流動,耳朵不再嗡嗡作響,也沒有疼痛。
效果立竿見影,大彪的耳朵太好了。
何玉柱收起銀針,拍了拍大彪的臉頰,面無表情的說道:
「沒事,走開,別再惹我了,不然我每次見到你都會打你。」
大彪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侮辱,但又不敢說出來,他只能強忍着怒火,跟着弟弟二彪,滿臉羞憤地跑回了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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