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會有老去的一天,誰都無法避免時間的流逝。
都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可父母老去,有孝心的孩子起步也是一片心意滿滿,
其實人生也就分這麼兩個過程,孩子小的時候父母傾盡所有照顧孩子,等父母老了,也就變成了老小孩,需要孩子全心全意的照顧,誰都有老去的一天,誰都避免不了時光的流逝。
唯一的區別是,在責任方面,孩子永遠不如父母。
周凱夫婦有一份孝心,這是假不出來的。
至少夫妻倆傷心、偷偷流淚是大家都看出來的。
這是孩子對父母的愛。
何玉柱一直告訴人們,他不是一個很好的人,他也不願意成為救苦救難的菩薩,但是他有一顆愛心,一顆善良的心,願意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別人。
何玉柱直接回去找麻煩,並將此事告訴了馬華。
其實很簡單的一件事就是告訴馬華一切都準備好了。
今後,馬華只需安心在西餐廳學習,好好學習就可以了。
當然,如果你去任何一家餐廳的廚房,都不會有廚師一步步教你。
這就涉及到一個字,偷。
在外面,這個詞是貶義詞,但在廚師行業,偷這個詞並不是貶義詞。
如果你想成為一名出色的廚師,如果僅僅依靠別人一步步教你,你永遠無法脫穎而出。
只有通過偷竊才能學到真正的技能。
你只能通過更多地觀察並向他們學習來向他們學習。
真有能力,有成就。
相比於師傅的循序漸進的教導,如果徒弟能夠成功地從師傅那裏學到技能,師傅還是更喜歡後者。至少證明他的徒弟更有靈性,更值得培養。
在廚師行業中,固守過去並不受歡迎。
向馬華解釋完此事後,何玉柱獨自回家。
果然,劉博跑得無影無蹤。
他根本就沒有去相親。
那女子等了半天,也不見劉波的身影。
另一位家長一怒之下來看望你。
這真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家庭。男人沒有去相親,對於普通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明明知道對方不是故意的,為什麼還要緊緊抓住對方不放手?
但這家人的脾氣卻很不好。
他們直接找上門來,堅持要求解釋。
今天還沒有解釋,事情就不要擱置了。
這個時候我們就來說說劉博吧。
劉博此時正在朝陽的一家夜總會帶着嚴解放去喝酒。
夜店就叫夜總會。
他們不僅晚上營業,白天也可以來。
不過白天生意清淡,場內女生不多。
只有一間酒吧,兩三個服務員,還有一些負責打掃夜總會的雜工。
劉博喝醉了,說話聲音很大。
他摟住嚴解放的肩膀,眼神朦朧地說道:「解放,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慘嗎?」
嚴解放也喝了不少酒。
兩兄弟平時是不會這么喝酒的。
但現在兩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以嚴解放為例,你覺得他的感情進展順利嗎?
廢話。
嚴解放目前的感情生活可謂是不盡如人意。
但他與劉博不同。
劉博想和燕子在一起卻得不到。
家人不同意,非要給劉波安排一些狗屁相親的事。
嚴解放不想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不想娶那個女人,但家裏人還是認為那個女人是嚴家的孩子,非要逼嚴解放結婚。
最可悲的是,嚴解放現在已經暴露了他懶惰和不可靠的本性。
每天在那個女人家裏,他只吃吃喝喝,躺着看電視。
不過,那個女人似乎洞悉了他的小心思,那就是你可以為所欲為,她不討厭你,也不在乎你。
這讓嚴解放很頭疼。
今天劉波來找他喝酒。
他正在尋找合適的人。
兩人都擔心,就不肯一起喝醉了。
「嚴解放,你當我是傻子嗎?為什麼非要逼我去相親?」
劉波滿心苦澀,「相親靠譜嗎?不是每個人都跟他去的,就像下雨一樣,遇到喜歡的人就互相喜歡。」
「我心裏有一個人,我打算娶燕子,但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家人就不能理解我呢?」
嚴解放撇了撇嘴,道:
「你說這算什麼?大不了的,兄弟,我才是最該抱怨的,你是被家人逼去相親的,是不是?相親成功與否不是你能決定的,誰能強迫你呢?
「但我不是這樣的,我清楚地知道,那個女人心懷邪念,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她只是想找人演戲,我父母相信她,不相信我。」
「我勒個去?」
「媽,我嚴解放是一個渣男,一個不負責任的主子,誰能抵擋?誰不覺得委屈?」
他實在是很不滿意。
太多的委屈。
說謊的人都值得信任,而他最信任的兒子卻胡言亂語。
他真的不知道他的父母現在是怎麼想的。
難道自己的兒子真的是他們心目中的私生子嗎?
不過混蛋做事也是有分寸的。
該說什麼、該做什麼,都不能說是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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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小孩子這麼大的事,嚴解放還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還敢胡言亂語?
是否可以?
劉波挽着他,大聲說道:「我們是兩兄弟,真是親如兄弟。」
「我們馬杜都敗在一個女人手裏,真是悲劇。」
「那我家裏呢?他們都一樣傻,我不相信你,我必須強迫你,不然的話,我們一起逃吧。」嚴解放喝了很多酒,但並不糊塗。
逃脫?
往哪裏跑?
何彥解放就是個廢物,跑出朝陽就會餓死。
劉博在哪裏?它們也是無用的。
兩個人一起逃走,果然是一起出去挨餓的。
這是不可靠的。
太不靠譜了。
「朱傻子呢?」
嚴解放問道:「朱傻子沒說幫你,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些人無始無終,這算什麼?不負責任,混蛋,混蛋!」
「我告訴你,你還是得指望殺豬,你得指望殺豬承擔責任。」
「瘋子,一開始給人希望,然後又看到他們絕望,這是不道德的嗎?絕對!」
「我該拿朱傻怎麼辦?」
劉波一臉擔憂,「畢竟這不關他的事,本來今天早上我是去找傻朱說話的,誰知道我會殺了他,給我一頓打。」
「我逃了,估計是他開始刁難傻豬了,以傻豬的脾氣,他絕對不會容忍我父親的,如果他們兩個吵起來,那可真是好玩了。」
「這是正確的。」
燕解放也有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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