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他們只有報警時才會打人。
他們什麼時候這麼委屈得自己去報警了?
他們還沒有和你戰鬥。
人多勢眾,對方卻孤身一人。
他們什麼都不做,只是報警?
警察來了,是抓對方還是抓你自己?
「什麼!」
反應最大的不是小劉等不好看的流氓,而是坐在椅子上,一副老臘肉的樣子的方大全。
一聽到警報,孫子跳了起來,指着門口的人群喊道:「你們這些人,你們爺爺來了,今天誰敢報警,我就打斷他的腿。」
「我還是你爺爺。」
小劉以前被人指着鼻子罵過嗎?他頓時怒道:「你真該挨打。」
「過來打我。」
方大全表現得像個老頭子,居然主動招惹他。
「兄弟們,加油!」
這小六還是能忍的。
何玉柱說報警什麼的。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需要報警。
不就是為了照顧孫子嗎?
他立即帶着一群人沖了上去。
接下來的場景就很簡單了,一個一個被方大全扔到了地上,一個一個地堆在了上面。
方大全做完了工作,拍了拍手,笑道:「那就好了,我還真怕這些傢伙跑出去報警,現在誰也報警不了了。」
「小貴族,只剩下你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方大全用一種十分猥瑣的眼神盯着何玉柱,讓何玉柱心裏不舒服。
他甚至看起來就像是吃了一個孩子一樣。
這個劇本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呢?
原着中,欺負別人的是何玉柱。
這是別人欺負何玉柱的時候嗎?
尼瑪,這大概就是個色皮,或者說是個超級色皮吧。
問題是,這群人沒有一個是這個胖子的對手。
他自己的實力與方大全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不許你欺負我師父!」
王寬突然大喊一聲。
剛才方大全還把他按在地上蹭來蹭去。
當他看到方大全要攻擊自己的師父時,頓時怒了,抓起旁邊的一張椅子,就朝方大全扔了過去。
這一擊威力之大,讓何玉柱覺得以王寬的力量和怒火,這一擊足以殺死一個普通人。
「呵呵,你真是我的好弟子啊。」
方大全一點也不害怕。
反而很無恥地認出了自己的弟子。
看到方大全的時候他連站都沒有站起來,伸出了一隻手,但是並沒有看到什麼。
他的實力很強,卻竟然如此輕鬆的接住了王寬的全力一擊。
「好弟子,你還太小,不能對師尊動武。」
方大全抬起腳,一腳踢在了方大全的肚子上,把他踢出了很遠。
「你是變態嗎?」
何玉柱從來沒有見過打架這麼厲害的人。
「異常的?」
方大全站起身來,看了王寬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小六等人,「小貴人,我很感謝你們,我的徒弟長得這麼好,這麼強,我太滿意了。」
「你想把他帶回去,殺了他吃肉嗎?」
何玉柱吐槽,「別廢話了,你知道這是綁架嗎?」
「看這個!」
方大全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扔給何玉柱,「你自己看吧。」
「還有一份感謝禮物嗎?」
何玉柱怒笑道。
這實在是一個可憐人。
他拿不到真金白銀,所以他只是拿出一堆無用的垃圾。
「不,別扔掉它。」
方大全也不好意思了,「我確實很為難,但這不是禮物,這是一份合同,你看了就明白了!」
何玉柱打開一看,發現這確實是一份合同,但卻不是房屋或土地契約。
這是一份買賣兒童的合同。
方大全笑道:「現在你明白了吧?王寬確實是我的命中注定,當年我救了這個孩子免於一場怪病。」
「我走的時候,看到他們家很窮,只有一個女人。」
「他給他們和他們的兒子留了一筆錢。」
「臨行前,他母親知道我有意收這孩子為徒,所以就寫下了這份契約。」
女神真的很困惑。
年輕的時候,大概對這個胖子很感動吧。
我太興奮了,以至於我真的寫了一份合同。
等孩子三十歲平安了,就跟這個胖子學道術。
它是用白紙黑字書寫的,並有簽名和印章。
就算你想否認,也無法否認。
雖然在現代社會,這種合同根本不受法律保護。
但這在法律上是正確的,但在道德上它必須有效。
「你怎麼能放過王寬?」
何玉柱將合同折好放在柜子上,「王寬確實很優秀,但我不認為他是你唯一能找到的徒弟。」
「告訴我,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不能改變的,除了不存在讓你滿足的條件。」
「告訴我,看你生活這麼拮据,你準備把三十年花掉的錢都收回來,順便連本帶利收回來?」
何玉柱冷笑:「既然如此,我不介意給你一筆錢。」
方大全張了張嘴,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們確實認為窮人、窮人就是窮人,所以你們就開始毫無底線地攻擊窮人、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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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意思?」
何玉柱問道。
難道說對方不打算要錢了?
那就非常麻煩了。
如果不要錢,很難說自己能得到。
「你說得對,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沒有不能達成的共識,只有不能協商的價格。」
方大全確實打算放手,但他想聽聽何玉柱能給出的高價。
這次來這裏就是為了找這個賤徒弟的。
實際上有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這小子是不是死了,第二件事就是考慮要不要帶走王寬。
按理來說,王寬對方大全現在的處境是非常滿意的。
他整個人就如同一張白紙,其餘的部分都是他的師父塑造的。
但王寬也有一點讓他不滿意,那就是這個邪弟子根本不願意跟隨他。
還有一位師父是廚師,而這個惡徒竟然打算自己去當廚師。
這太操蛋了我想帶你出去學習如何成為高手,但你其實很喜歡為別人服務。
多麼不合理,多麼不合理。
「那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何玉柱問道。
方大全敲了敲頭,「你問我想要什麼,我還真沒想過。」
「來朝陽之前,我就打算帶一個徒弟回去,這就是我來這裏的目的,也是我本來的目的。」本來打算要的,但現在情況已經不一樣了。
「這個怎麼樣!
方大全笑得不可預知,「我陪着徒弟再考慮一下。」
你想好了嗎,還是打算依賴我?
何玉柱本能地覺得這樣不妥。
但看方大全那半笑的表情,他就知道,這件事他不答應,恐怕這孫子也不會善罷甘休。
現在看來,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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