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對外人來說確實有點不道德。
當然,他比二叔要好得多。
但天下父母可憐,他現在也擔心自己的孩子。
「我會盡力。」
何玉柱拍了拍二叔的肩膀,「不過有些事我想提前告訴你,希望三叔也能頂住壓力。」
「有些事情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容易,情況是這樣的。」
「也很複雜,你必須要有耐心,為了你的家人,為了你的孩子,三叔,你不能一步步往前走,這樣沒有什麼好處。」
他不能告訴三叔,其實你兒子是不願意結婚的。
不是她不負責任,而是那個女人太心機了,想騙你兒子佔便宜,養別人的孩子。
說完這句話,何玉柱怕二叔心臟病發作。
如果是當場發生的話,他還說不出來。
三叔點點頭,「我知道,你放心,如果出了這樣的事,我無論如何都會反抗的。」
何玉柱進了房間,躺在床上,嚴解放的事情怎麼解決?
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就會變成無休無止的壞賬。
但現在牛蘭一心只想着嫁給嚴解放,讓嚴解放成為孩子的父親。
正常情況下我根本不敢去想這樣的事情。
現在真的發生了,而且發生得太突然,讓人措手不及。
給錢?
人們不需要錢,按照牛蘭的算計,只要她嫁給了嚴解放,她就可以得到錢和人了。
何玉柱突然動手,冷笑道:
「看來,那個女人是時候看看嚴解放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了,能否給她想要的生活。」
這很容易處理,只需行動即可。
嚴解放的人物設計不需要修改。
他原本只是一個沒有什麼大本領的男孩。
牛蘭不認為自己糾纏嚴解放就可以如願以償,所以讓牛蘭認清現實吧。
何玉柱開始制定計劃。
第二天。
何玉柱找到嚴解放,讓他去找牛蘭,然後答應和牛蘭住在一起。
你可以想像嚴解放聽到這話時的表情。
他無法用美妙來形容。
實在太棒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傻朱,你在開玩笑吧?」
嚴解放喊道:「你是故意的嗎?我就知道你孫子不是真心想幫忙,不然會出現這樣的鬼事,你有想法嗎?」
「你讓我同意和她住在一起,為什麼不直接讓我娶她?」
何玉柱皺起眉頭。
這傢伙頭腦簡單。
他腦子也不好。
他是個壞人,也喜歡揣測別人是壞人。
何玉柱怒道:「我想害你,還需要跟你說這麼多廢話嗎?不管這件事,你覺得你最後的結局如何?」
「照我說的做,我保證她會妥協,但你得做你自己,你不必裝壞。」
「你現在有什麼德行,到時候也是一樣的德行。
我不認為那牛蘭真的是看不起你。」
「不過在此之前,你還需要準備一筆錢,都說求神容易,給神就難了,畢竟你和她睡過,而且是適當用一筆錢來和解到底。」
嚴解放相信了,不過一番商量後,當他拿到錢的時候,臉上立刻露出苦澀的表情,「傻朱,你認識我,我哪裏有錢?」
「借錢。」
何玉柱憤怒的說道。
這年頭,沒有上進心的人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地說話,還只是因為鞋子拉屎,卻是這麼無恥。這話連何玉柱都不好意思說。
「借錢?」
嚴解放一臉心虛,「你需要多少錢?告訴我號碼,我看看能不能借。」
「如果借不到,那你就得幫我了,我知道你有錢。」
聽蓮花的話,顯然何玉柱需要出錢出力。
一個拿着單反又想保住面子的人是不能說出這種混蛋的話的。
「想都別想。」
何玉柱推開他,道:「我怎麼借錢給你?你自己想辦法吧,實在不行,就回家問你爸爸吧。」
「雖然這件事我沒有跟三叔說,但也算是一個伏筆了。」
「你回去就可以含淚解釋了,三叔可不想做個便宜貨,如果你解釋得好的話,三叔會相信你的。」
「但是有一件事,孩子,記住,不要和你爸爸吵架,否則他不會相信,你就有麻煩了。」
何玉柱推開他,「你去吧,牛蘭不想跟你住了,你去吧。」
「我去陪她十天半了,如果牛蘭還不改變主意,那就好了。」
只能說那個女人已經失去理智了,那她就想別的辦法了,你只要穩住她,讓她去你父親的學校就可以了。
「造成惡作劇的一切都無關緊要。」
「好的!」
嚴解放還有些疑惑,但何玉柱給他指明了方向,他只能堅持下去。
別管你的頭皮。
先不說這件事按照何玉柱說的有沒有效果,或者效果是什麼。
嚴解放無奈,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反正也不用花錢就可以嘗試一下。
再說何玉柱有一句話也有道理,那就是牛蘭懷孕了,急的也是這個女人。
他為什麼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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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牽制住牛蘭,不找人去她父親的工作場所鬧事,一切都可以重新回憶起來。
「那我現在就去。」
嚴解放打定了主意,但還是有些擔心:「柱子,萬一那個瘋女人逼我娶她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我真怕那個女人發瘋了,早知道的話,我就該眼睜睜地看着她被淹死了。」
「如果你受不了的話,那你嚴解放就可以自己跳河了。」
何玉柱心情不好的說道。
「大事你搞不定,這點小事都搞不定,你就去死吧,真的,我不會殺你的。」
「……」
嚴解放翻了個白眼,想說,你能當我沒問過你嗎?
但話還是沒有說出來,我只能感到尷尬。
何玉柱走後,嚴解放出去買了些水果,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牛蘭家裏。
牛蘭今天早上感覺有點不舒服。
這是一個老問題。
我以前在農村幫忙干農活。
我在拴驢的時候被驢踢了。
這留下了持久的遺產。
每隔一段時間,我的肋骨下面的骨頭就會疼痛。
尤其是颳風下雨的天氣,第二感覺就更難受了。
不痛沒關係,痛了就可以要人命了。
還有身體方面的問題,尤其是年紀輕輕,這也是她依靠嚴解放來鑑定的原因。
她以前並沒有這麼壞,只是一個很普通、很害羞的農村女孩。
如果不是她遇到了以前的男朋友,讓她知道人可以這麼壞,她絕對不會想到要讓嚴解放做接班人。
但她從來沒有後悔過。
哪怕被人說是無恥的壞女人,被人唾棄,被人嘲笑,她也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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