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高樂美站在門口,「少爺,你怎麼這麼鬱悶啊?」
「你在這裏。」
何玉柱看了她一眼,「既然是我徒弟,就別天天到處亂跑了,從明天開始,你到我們廠的廚房去幹活,幫幫你兩個師兄吧。」
「嗯?」
歌萊美不高興了,「師傅,你說得對嗎?我還想在你們工廠工作。」
「廢話!」
何玉柱放下抹布,說道:「你這樣從我這裏學到了什麼嗎?說實話,除了當我的弟子之外,你什麼也沒學到。」
「這件事沒得商量,明天你去我們廠後廚去報名,我讓馬華帶你去。」
魔像肯定不願意這麼做,但我們不願意也沒有辦法。
我們得跟何玉柱說話,如果你想學技能,就必須服從安排。
「主人,我今天來找您,是想告訴您,今晚體育場裏有搖滾樂隊表演。」
高樂梅以為何玉柱喜歡搖滾樂。
「是的!」
何玉柱不太感興趣。
之前去聽搖滾是冉老師的主意,所以她就去湊熱鬧了。
何玉柱現在已經沒有理由聽搖滾樂了。
這個時代的搖滾樂隊還不成熟。
所謂的樂隊在體育場演出,只是為了積累一些人氣。
「冉老師也去吧!」
高樂美悄悄透露:「主人,我不知道你和冉老師之間有什麼問題,但是你必須找個機會道歉。」
「道歉?」
何玉柱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道歉?
他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還需要道歉?
這不是廢話。就算他想道歉,但他又犯了什麼錯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這麼說吧。」
高樂美笑道:「師父,看你的樣子,我看得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師父,我會好好教訓你的。
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不管你是不是錯了。
你們都錯了。
何玉柱徹底無語了。
這丫頭什麼都不懂,還在這裏犯錯。
這件事根本不能這麼計算、這麼看。
他哪裏錯了?
他並沒有什麼問題,甚至與他也沒有多大關係。
不過如果冉老師去的話,他就過去給冉老師解釋一下,或許還有希望。
「我們走吧!」
何玉柱不再猶豫,拉着高樂美就往外走。
農民工體育場。
由於上次搖滾樂隊在這裏演出取得了成功,這次來的人也不少。
何玉柱和高樂美找了個好位置坐下。
「冉老師呢?」
何玉柱在人群里找了一會兒,也沒有看到冉老師的身影。
高樂梅也四處尋找,皺眉道:「應該不是這樣的,我看在師父的份上,讓人打聽過,我就知道,冉老師今天肯定會來。」
「等一下,也許還沒有。」
這裏。
何玉柱只能等待。
演出開始的時候,他終於看到了冉老師,也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冉老師坐在門口時,他獨自走了過去,和冉老師旁邊的男人換了座位。
「何玉柱?」
冉老師驚訝地看到何玉柱,「你怎麼來了?」
何玉柱笑道:「怎麼?我就不能聽搖滾樂嗎?」
「哦!」
冉老師平靜地回應。
「冉老師,那天你怎麼突然走了?之後就沒有再聯繫我了。」
何玉柱明知故問。
對於懂劇本的人來說,還是有不知道的事情。
但他還是故作困惑的說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如果我做錯了,我道歉,現在就道歉。」
「不!」
冉老師搖搖頭,沒有看何玉柱。
「我只是覺得我們不應該經常接觸,這樣很容易被秦懷茹誤會。」
你看,女人心裏是這麼想的。
何玉竹只能故作困惑,繼續說道:「秦懷茹誤會了什麼?我跟她說一下,她是鄰居,我覺得他孤寡的母親一個人照顧一個大家庭太辛苦了。」
所以平日裏多幫忙。」
「這給了院子裏一些人說閒話的機會,在我看來,說閒話的人我不怕,我也不怕。」
「懶得解釋什麼。」
「不過秦懷茹確實不簡單,他們在散佈謠言。」
何玉竹搖搖頭,「冉老師,你不相信一些人的閒言碎語嗎?或許,我告訴你,她為了孩子,為了家裏的老太婆,也不能對我做什麼。」
「你說的是實話嗎?」
冉老師不相信。
何玉柱知道他有話要說,信誓旦旦道:「騙你有什麼用?我是個熱心腸的人,你跟我相處久了,你就知道我捨不得。」
看別人的壞事,如果能幫助陳怡兒,我也不會吝嗇的。」
他說着,故作無辜地問道:「對了,你那天為什麼突然走了,你還沒告訴我嗎?我本來打算給你做一桌子好吃的,但沒有給你機會。」
冉老師白了賀玉柱一眼,心裏相信了。
不是冉老師輕易相信別人,而是何玉柱的真誠。
另外,根據她的觀察,秦懷茹只看了他一眼,何玉柱並沒有任何反應。
「你沒有思想,不代表秦懷茹就沒有思想。」
何雨柱知道有口了,信誓旦旦道: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啊,我這人熱心腸,相處久了你就會知道,看不得別人不好,能幫陳一二,也不吝嗇多出一份力。」
他說着還裝無辜問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那天為何突然離開啊?我可是打算給你做一桌子好菜結果沒給機會。」
冉老師白了何雨柱一眼,心裏算是信了六七分。
不是冉老師輕易相信他人,而是何雨柱說的真誠,加上據她觀察,也只是秦淮如對他眉來眼去,何雨柱可沒做什麼回應。
「你沒心思,不代表人秦淮如沒心思啊。」
冉老師的聲音壓低了,「而且,我覺得秦懷茹對你也有興趣,你們在一個院子裏,朝夕相處,你不心動嗎?」
這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看似平淡無奇,但何玉柱知道,答不好就是一場風暴。
他根本不敢大意。
一句話就可以輕鬆賣給自己。
「這個我確實沒有想過,也沒有多想。」
「畢竟我了解他們的家人,了解他們的情況,何必多此一舉呢?又不給自己添麻煩吧?」
何玉柱睜着眼睛說謊。
他並不像《援助》中的何玉柱那麼純真,在情感上他就像一張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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