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個趨勢,再過幾年,就不會再有人關心這些人的玩物了,自然就會有人來抓捕他們。」
「這一切你都知道嗎?」
很棒的笑話感覺很奇怪。
何玉柱笑道:「這裏的鳥很多,但不是朝陽的,你小時候看不懂,但我知道。」
「還是牛叉叔叔。」
邦庚獻上一匹馬。
何玉柱又打了他一下,拉着棍子就走了。
兩人走後不久,就見幾個老者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只見滿地都是鳥毛,一些老人頓時哭了起來。
「哪個混蛋出來打鳥了!」
「我的小黃不見了,好像被打了,媽的,養這些鳥不讓它們飛走就夠着急了,居然還有人這樣做,真是壞事。」
「我們去找找吧,抓到了就別輕易放走。」
幾個老人開始在街上走來走去,何玉柱偷偷把棍子拿回家直接煮了。
台灣人壽把水加熱,開始拔這些鳥的羽毛。
徐大毛推着車進去,遠遠就聞到了一股雞毛味。
他停下車,走到何玉柱家門前。
「好傢夥,外面那些老頭子看瘋了,是這孫子餵人的。」
徐大茂心中一喜,卻沒想到針對何玉柱的好辦法。
結果何玉柱把把手給了他,這讓徐大毛高興極了。
「柱子叔叔,徐大茂。」
眼尖的小子忽然看到徐大茂躺在外面往裏偷看。
何玉柱一看,說,哦,真是大毛兄弟啊。
這孫子一向放屁都憋不住,現在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意。
何玉柱想了想,拍拍手走了出去。
徐大茂看到何玉柱出來,轉身就想跑。
抓住把柄,他要賀玉柱今天不吃飯。
等他找到那些老頭子,舉報了,就會有人來折磨何玉柱。
見他還在跑,何玉柱更加確信孫子不懷好意,也不客氣,於是追了上去,按住了徐大毛。
「傻朱,你瘋了嗎?抓我幹嘛?」
徐大毛大叫一聲,拼命地用針刺他,何玉柱卻像虎鉗一樣按住了他的手,任由徐大毛掙扎。無法掙扎。
「朱傻子,你什麼意思?」
見徐大茂還在掙扎,也任命了他,怒道:「我沒有得罪你,你別找麻煩。」
「你沒有得罪我,也沒有打算做什麼壞事?如果你問心無愧,有大德,你會轉身逃跑嗎?」
何玉柱不相信孫子的話。
看起來孫子並沒有得罪他,但那只是他忍住了。
充滿了惡意。
倒不是何玉柱敏感。
正常來說,他可不是個小老婆。
你徐大毛就喜歡偷看幾眼。
由你決定。
但現在,何玉柱卻心虛了。
是的,那只是因為我沒有忍住。
「你為何跑?」
何玉柱拉着徐大毛的耳朵,把他拖進屋裏,「徐大毛,你孫子不會無緣無故跑掉的,我問你,你是不是有什麼惡意?」
「我看到你打敗了伯德。」
徐大茂一臉無奈,他還什麼都沒做。
何玉柱的孫子被他抓了起來。
他怒道:「傻朱,你孫子太缺德了,你知道那些老頭子急得發瘋嗎?滿街找你,你卻還在這裏拔鳥毛,準備燉。」
你太邪惡了。
何玉柱清楚地明白,孫子的態度似乎是要說實話。
不然這個孫子怎麼會跑呢?
他抬手按住了徐大茂的肩膀,「去報道嗎?」
「誰說的?」
他抬手按住許大茂肩膀,「你要去告密?」
「誰說的?」
徐大毛不肯認罪,一本正經地說:「我是那種人嗎?我告訴你,傻朱,我一開始就沒有問你那麼多,我沒什麼事舉報你,我還以為有什麼事情呢?」
這個地方還有事要做,所以我想做。
離開,明白嗎?
何玉柱相信了他,這傢伙太壞了,根本不是什麼好人,而且這事又落到了本孫子的手裏,本孫子怎麼可能不出去作怪呢?
如果徐大茂這麼講究的話,沒有人會相信他。
別人不說,就說說徐大茂的性格吧。
他跟他合不來。
如果你抓住機會,別像瘋狗一樣非要咬李陽幾口。
「你說過了,如果那些老傢伙來找我徐大毛的麻煩,我就去你家找你。」
何玉柱哼了一聲,實在不相信徐大茂有這個意識,一腳將他踢開。
徐大毛勃然大怒,指着門口喊道:「傻朱,給我等着,我還沒跟你完!」
「我害怕你。」
何玉柱呵呵一笑,根本不在意,繼續打。
照顧好這個孫子。
他和邦哥繼續對付那隻鳥。
徐大茂能咽下這口氣嗎?
特別是奶奶的。
淑珠威脅他,他卻實在不信。傻豬能到他家來搗亂?
司柱確實有這個單子,那就是他必須強迫醫院再開一次會議。
何玉柱現在不想去想這個。
反正徐大茂的孫子都看到了。
他想太多是沒有意義的。
還不如靜下心來,為眼前的鳥兒做好打算。
「去把你的弟弟妹妹叫過來吧。」
何玉珠拍拍邦哥的頭,道:「這件事別告訴你媽媽,就說我家裏有吃的,你拿過來吧,別說多餘的廢話,聽到沒有?」
邦庚並不傻。如果秦懷茹知道他們偷偷去殺鳥,還用了彈弓,棒庚的屁股也要開花了。
他俏皮地笑道:「你放心,我又不傻,我不會放過任何事的。」
「去!」
何玉柱呵呵一笑,拍了拍那小子,玩味地看着那根棍子。跑了出去。
至於徐大毛,這孫子要是能老實點,太陽真的會從西邊升起。
不然的話,他會立刻跑出去,去找牛老頭。
牛老頭以前是北京人。
改革開放後,很多老北京人回到了家鄉,這也帶回了他們的老北京生活習慣。
不,就說朝陽院裏,有一些老人們自發成立的俱樂部。
他們以前通常住在某個地方,至今仍保留着當時的生活習慣。
比如北京圈子就有逗狗逗鳥的習慣。
他們自發成立了球員俱樂部。
在何玉柱看來,這傢伙就是吃飽了。
舊曆書早就翻了,他還裝出貴族的樣子。
玩一些他們自以為是的高端玩意兒,其實就是扯淡。
他們只是認真地對待自己,並認為自己比別人優越。
這邊徐大毛去找牛叔告狀,那邊二叔卻把於海棠叫進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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