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少也正有此意。
畢竟有正事要談,一行人就轉道去了宮籌名下一家環境不錯的清吧。
雙方都有心合作,商業往來之事達成得很順利。
季求柘為了報答他,切切實實讓了幾分利。
申少見季求柘這麼實誠,不由對他的好感又加深不少,將自己得知的他認為季求柘用得上的消息透露。
「季總怕是不知道吧?」申少摟着帶來的女伴和季求柘碰杯。
「知道什麼?」
「上次那個叫程奇的,最近不知攀上了哪位大佬。」
申少說起這個,眼裏划過一絲忌憚,「嘖!現在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前幾天慈善晚會遇見,都沒把我放在眼裏了!」
「是嗎?」
季求柘還真有點詫異,剛得空想尋個由頭給他製造點麻煩,他竟然就得了勢。
「哪位大佬眼光這麼差,能看上他那種腦袋空空的?」宮籌有些好奇。
「不清楚,我沒見過那位,但聽說是塊背景深厚的硬骨頭,你們要是想處置程奇,可要好好掂量掂量。」
申少是個人精,一眼看穿季求柘的想法。
「柘哥。」
沈流雲不安地扯着季求柘的衣袖,「不要為了我去冒險。」
季求柘感受到他的不安,拉過他的手親了一下。
「別怕,我不會有事。」
再硬的骨頭也只是塊骨頭,找個榔頭多敲幾下總歸是會碎的。
事情談的差不多,幾人就準備各自回家。
申少來的時候帶了司機,跟季求柘幾人打過招呼後就滿意離去。
宮籌喝多了酒纏人得很,非耍賴要季求柘送他回家。
季求柘原本想打輛車給他送回去完事,偏偏人都站在街口了,宮籌竟然說想yue。
沒想辦法,季求柘只好讓沈流雲在原地等着,他自己扶着人到處找垃圾桶yue。
好不容易找着一個,宮籌也終於消停,可以回家了。
003卻突然提醒:【宿主,反派被人擄走了。】
【你說什麼?】
季求柘大駭,隨手把宮籌丟在一邊,左右張望了一圈,果然沒看見沈流雲的身影。
【什麼時候的事?你現在才告訴我?】
003委屈:【就剛剛,被一輛小麵包綁走了。】
【抱歉,是我情緒激動了。】季求柘壓下心中的慌亂,將宮籌往車後座一丟。
【幫我定位。】
【已經定位了,宿主,現在還有件棘手的事。】
【什麼事?】
【有幾個打手正在向這邊靠近,估計是要來拖住你腳步的。】
【不用管,你注意幫我避讓車輛。】
季求柘踩下油門,開車按定位上顯示的方向狂追。
他此刻十分慶幸這具身體不耐酒,他剛才作弊一口酒沒沾,不然怕是開不了車。
果不其然,在車駛出大概兩百米後,身後突然跟上來幾輛同車型的黑色轎車。
季求柘從後視鏡瞥了一眼後面追着的車,輕蔑一笑。
這麼多個世界的大男主不是白當的,他現在幾乎就是全能,論車技,他自信這個世界上幾乎不可能有和他相媲美的。
他只輕輕轉了幾個彎,踩着黃燈最後一刻衝過十字路口,就成功將身後追的車遠遠甩下。
麵包車上。
沈流雲被綁住手腳,掐着嘴巴餵進一顆藥丸。
一全副武裝戴的蒙面男子摩挲着他白嫩的臉『嘿嘿』笑了兩聲。
「可真別說,這人確實長得有點姿色,難怪老闆念念不忘,我不喜歡男的看着都要心動了。」
「誰說不是呢?」
另一個大漢用下流的眼神將沈流雲全身上下掃視了一遍,然後嘆了口氣。
「可惜了,這樣一個大美人你我是無福享受咯!」
好噁心。
沈流雲眸光渙散,眼前兩個大漢的聲音仿佛跟多年之前重合,他麻木地盯着車頂,心裏愈發絕望。
季求柘現在應該已經發現他不見了吧?
他是不是正在追來的路上呢?
身體越來越燥熱,他很清楚自己被餵了什麼,正是因為清楚,他才沒有刻意反抗。
沈流雲心裏升起一絲期盼,這段時日,季求柘一直都拒絕和他……
如果這樣,他還是不肯……的話。
沈流雲不願再細想,他在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也做好了季求柘趕不及的準備。
車很快在郊區一棟隱蔽的別墅停下了,沈流雲被兩個大漢扛着帶進別墅。
某房間內,幾名男子已經等候多時。
看見來人,打頭的男子頓時露出一個喜上眉梢的笑意,眼睛幾乎要黏在這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身上。
「快,快把我的寶貝放下,然後出去。」
「是,老闆。」
黑衣人依言將沈流雲放到床上。
很快,房間內只餘三個人。
除沈流雲外,就剩被稱呼為老闆的男人和另一個看上去有些落魄的男人。
「哈哈哈——」
老闆得意大笑,視線貪婪地一寸一寸打量着沈流雲的身體,對另一個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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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敢拒絕我,還侮辱我,現在不照樣是我的了!」
另一個男人眼中閃過恨意,看沈流雲的目光絲毫不見曖昧。
「是,程少慢慢享用,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
昏暗的燈光下,露出程奇那張揚眉吐氣的臉,他哥倆好地拍拍劉少的肩膀。
「我自然說到做到,劉少你還信不過我嗎?」
男人卻嗤笑一聲,「別叫我劉少了,我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
「行,那你出去吧。」
程奇毫不在意擺擺手,顯然對劉少如今的處境毫不關心。
等劉少也出去了。
屋裏就只剩他和沈流雲兩個人,才淫笑着摸上沈流雲的腳。
「沈大美人,你怕是怎麼也想不到,你有一天也會落到我手上吧?」
程奇脫掉沈流雲的鞋,又去扯他的外套,「你那麼喜歡裝清高,我還真以為你不喜歡男人呢!結果……」
他說到這裏,神情微微扭曲:「你竟然和那個姓季的在一起了。」
「別碰我!」
沈流雲意識還算清醒,掙扎着避開程奇的手,眼裏滿是厭惡。
然而,他這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深深刺痛了程奇的神經。
他啐了一口。
「爹的!都不知道被那姓季的*過多少次了,還裝出一副貞潔烈男的樣子給誰看?!
「來軟的你不喜歡,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程奇說着就去解沈流雲的褲子。
「放開……放開我……季求柘……」
沈流雲只覺得天旋地轉,耳邊的說話聲好像離他越來越遠,一股熊熊烈火從心底蔓延,燒遍全身。
他難耐地''嗯''了一聲,隨即發了狠般重重咬住下唇,以疼痛讓自己維持清醒。
還不來嗎?
實在不行,他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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