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德趕到謝輕染別墅的時候,付若安正在樓上房間裏休息。
得知付明德來了,謝輕染趕緊出門迎接。
付明德對着謝輕染一通感激:「謝總,真是多虧了你,要不然安安只怕又要出事了,給你添麻煩了。」
謝輕染看着滿目感激的付明德,嘴巴動了動,本想說應該的,但又想到現在不宜聲張和付若安的關係。
遂答道:「付先生言重了,今天她是和我在一起的,我自當護着她。付先生先屋裏坐,付小姐還在樓上休息。」
兩人進了客廳,紛紛落座。
付明德問道:「謝總可知今日那些人是哪方勢力的?因何追着你們不放?」
謝輕染:「暫時還不知道,還沒消息傳回來。付先生放心,有眉目了我一定通知你。」
付明德點頭:「那就勞煩謝總了。」
謝輕染笑了笑沒說話。
時間慢慢過去,付若安一直都沒下樓,付明德有些擔心,但這又是謝輕染的地方,他不好意思去樓上。
便對謝輕染說:「謝總,能不能麻煩你上樓看看安安,看她恢復得怎麼樣了?如果還難受,我就帶她去醫院看看。」
謝輕染點頭:「好,我去看看,付先生坐會兒。」
說完起身上樓。
謝輕染離開後,付明德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客廳,裝潢挺簡單的,沒有一點繁瑣的東西。
看得出來謝輕染並不看重這些外在的東西,更注重自身的實力。
若是別人,恐怕恨不得把值錢的物件都擺上。
樓上,謝輕染臥室。
謝輕染坐在床邊,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付若安,忽然就在心底嘆息了一聲。
她們什麼時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啊?
付若安感覺有人盯着她看,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然後就看到謝輕染滿臉憂愁。
付若安伸手握住謝輕染的手,輕聲說道:「染姐姐,你在想什麼那麼入神?」
見到付若安醒了,謝輕染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安安,你醒了,還難受嗎?」
付若安搖頭:「沒事了,你剛剛在想什麼?」
謝輕染:「沒什麼,在發呆罷了。對了,你爸來了,在樓下,你要下去嗎?」
付若安聽聞付明德來了,噌的一下坐起身來,着急的說:「你說什麼?我爸來了,他怎麼來了?有為難你嗎?」
謝輕染揉了揉她的頭,說:「瞎說什麼,你爸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嗎?他純粹就是擔心你。」
付若安撓了撓頭:「我當然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可也分情況啊?你想想,若是你養大的女兒,悄摸就被人拐走了,你不生氣啊?」
謝輕染愣了一下,說:「我沒有女兒?」
付若安:「……比喻,比喻,你懂不懂?我是在打比方,讓你換位思考一下。」
謝輕染眉頭緊皺,認真沉思,然後說:「女兒哪裏有你重要?如果真的那樣,我就去把對方全都查一遍,沒有問題就隨她折騰去。」
付若安:…………
謝輕染這想法果然別具一格。
然後她又想到,如果自己和謝輕染有孩子,那孩子是不是會很慘?
呸呸呸!!八字還沒一撇呢?想什麼孩子。
再說,兩個女人上哪生孩子去?
甩了甩腦袋,付若安將這怪異的想法甩出去。
看到付若安甩頭,謝輕染還以為她不舒服,問:「安安,是不是頭還難受?實在不行我們去醫院看看。」
付若安:「沒事,我們下樓吧。」
謝輕染見她真的沒事才和她一前一後下了樓。
付明德站起來,拉過女兒就上下查看,看完了才說:「沒事就好,嚇死家裏人了。」
付若安乖巧的說道:「爸,你放心,有染……咳,謝總陪着,我怎麼會有事?」
付明德點頭:「沒事就好,那和爸爸回去吧,就別打擾謝總了。」
付若安和謝輕染同時一僵,但謝輕染沒說話。
付若安說道:「爸,我沒事,你放心。我,我暫時不想回去。」
付明德很疑惑:「怎麼了?」
付若安有點心虛:「爸,你就別問了,反正我又沒事做,在哪裏不是待?」
付明德:「可你在這裏太叨擾謝總了?」
付若安頓時有種想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張嘴就要說和謝輕染在談戀愛。
謝輕染卻出聲打斷了她的話:「付小姐先回去吧?你家裏人也擔心你,回去和他們聊聊,讓他們也放心。」
付若安頓時有點委屈:「哦。」
謝輕染見此暗嘆了一聲,送他們父女倆出門。
付若安臨上車之前,對着謝輕染欲言又止。
謝輕染哪裏不懂她的意思,便說道:「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手機聯繫。」
付若安這才上車和付明德回家去了。
看着遠去的車輛,謝輕染的目光陡然變得狠戾!
車上,付若安對着付明德沒有好臉色,或者說她在氣自己,於是遷怒自己的老父親。
付明德嘆了口氣,說:「安安,如今是多事之秋,你和謝輕染儘量少來往,或者乾脆別來往,爸不想你被牽扯進她的事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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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若安本想懟回去的,但想到什麼又冷靜下來,沉聲說道:「爸,已經晚了,該牽扯的不該牽扯的,我都摻和進去了,想脫身沒那麼簡單。」
付明德急了:「安安,爸爸是為了你好。」
付若安轉頭看向他,說:「爸,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和謝輕染她……」頓了一下,「總之,爸,我和她之間已經……牽扯不清了。」
付明德長嘆一聲後說:「安安,那你就好好保護自己,千萬別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我怕你應付不來。」
付若安不敢看付明德,只得說道:「放心吧,爸,有你們,有謝輕染在,我不會有事的。」
付明德心有憂慮,卻沒再說話。
忽然付若安從車裏看到路邊的行人路上有道熟悉的身影,忙讓司機停車。
她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下車查看,可行人路上除了幾個過路的路人,並沒有她剛剛所看到的那道身影。
付明德也追着她下車,看她四下張望,便問:「安安,你在找什麼?」
付若安皺着眉頭,呢喃道:「大白天見鬼了?是我看花眼了?」
付明德:「安安,你在說什麼?」
付若安:「爸,剛剛在車上我好像看到了白思雅的身影,但下車了又沒看到,奇怪。」
付明德一聽是白思雅,緊張的四下張望,可除了公路上的車輛,就是走遠的路人,並沒有白思雅的身影。
而且如果真的是她,除非她會隱身術,不然哪裏會就這麼不見了。
遂說道:「安安,興許是你看錯了,你看除了走遠的路人,就剩咱們了。如果真是她,除非她會隱身,不然怎麼可能會憑空消失?」
付若安一想,老爸說的在理,也許真是她看花眼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是不踏實。
父女倆又上車離去。
而在行人路外邊的欄杆外,僅有半掌寬的地方站立着一個頭戴鴨舌帽的女子,她的雙手正緊緊抓着凸出去的欄杆。
女子抬起頭來露出白皙的臉龐,正是白思雅。
如果付若安再往前走幾步,或者伸出腦袋去看一眼,或許就能發現她。
白思雅費力的爬回行人路上,盯着付若安父女倆離開的方向,眼睛裏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喜歡什麼?反派要和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