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極老人看了一眼這搖搖欲墜的古橋,率先踏出了第一步,隨着他一步踩在古橋上,古橋猛烈晃動起來,他的身子頓時向下跌落。
王凡和金聖雄兩人隨即緊隨其後,同樣的動作,同樣的速度。
"咔嚓!"
伴隨着一聲脆響,王凡腳下的古橋瞬間炸裂,一個巨大的旋渦憑空浮現,而他也被吸扯進了那巨大的旋渦之中。
王凡和金聖雄兩人一前一後掉落在旋渦的中央,而在下方則是一片灰暗,什麼都看不清楚。
一縷金光從旋渦的縫隙間透射進來,照耀在旋渦的中央,使得周圍的黑暗逐漸散去,露出了一座漆黑的石台,在石台的周圍,有着許多白骨堆砌着。
王凡和金聖雄落在了石台的邊緣,抬頭望去,只見這石台呈圓柱型,高約二十丈左右,寬也有數丈高度,表面佈滿了各種奇異的符文,在黑暗中閃爍着迷濛的光澤。
「這就是魂淵麼?靈極老頭呢?」
金聖雄四處觀察,發現並沒有率先進來的靈極老人的蹤影,不由得有些疑惑。
「不清楚,不過這是魂淵麼?金前輩,我們會不會來錯地方了?」王凡道。
「少跟金某近乎,待會要是有了危險,金某第一個把你推出去。」金聖雄冷哼一聲,走到了一邊。
王凡心裡冷笑:「那就好,待會有了危險,留下你這老傢伙墊背,我也就放心了。」
正當兩人暗自較勁之時,石台中央突然亮起了一束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實質般凝聚,最終化作了一個虛幻的身影,緩緩浮現在他們面前。
兩人看過去。
這虛幻的身影開口了:「兩位,歡迎來到魂台,你二人年歲尚淺,不適合參加魂橋的試煉,只能參與這魂台的試煉,且隨我來吧。」
「前輩,這魂台試煉和魂橋試煉有什麼區別麼?」王凡拱手問道。
「有,魂橋試煉能繼承魂府,而魂台試煉,僅僅能學一點皮毛,這就是區別。」那虛幻的身影麻木的回答着。
金聖雄聞言,眉頭微皺,顯然對這「皮毛」二字頗為不滿。他冷哼一聲,正欲開口反駁,卻見那虛幻身影已經緩緩轉身,向着石台深處走去,似乎並不打算再作過多解釋。
王凡則若有所思地看了金聖雄一眼,心中暗道:「既是如此,先試試這魂台試煉又有何妨?若能得些機緣,也是極好的。」於是,他朝金聖雄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跟上那虛幻身影。
兩人一前一後,跟隨那虛幻身影步入石台深處。隨着他們的深入,周圍的符文似乎變得更加明亮起來,仿佛有某種力量在暗中涌動,引導着他們前行。
「前輩,這魂台試煉究竟要我們做些什麼?」王凡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
那虛幻身影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目光深邃地望向兩人:「魂台試煉,考驗的是你們的意志、智慧與悟性。你們將面對的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欲望與執念。只有真正戰勝這些,才能領悟到這魂台之中所蘊含的奧秘。」
金聖雄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區區試煉,又能奈我何?」
那虛幻身影微微一頓,然後道:「小娃子,你活了才幾百年,天底下你沒見過的事情多了去了,勸你有點敬畏之心。」
「是,前輩。」
金聖雄懶懶的回答着,看樣子並不放在心上,不過他畢竟是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也許這只是放出來的煙霧彈。
誰也不清楚。
王凡沒有輕視,暗自警惕起這金聖雄來。
隨着那虛幻身影的引領,兩人繼續深入石台內部。周圍的符文愈發複雜,光芒也更加耀眼,仿佛每一道符文都蘊含着古老而強大的力量。空氣中瀰漫着一種神秘而壓抑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
突然,那虛幻身影停下了腳步,指着前方的一片空地說道:「接下來的試煉,將在這裏進行。你們需要各自面對自己內心的挑戰,只有戰勝了自己的恐懼、欲望與執念,才能繼續前行。」
說罷,那虛幻身影竟緩緩消散於空氣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靜和兩人。
「走吧,小娃子。」
金聖雄學着那虛幻身影的口吻說着,第一個踏上了眼前的空地,他剛跨入,周圍的場景一陣扭曲,最終形成了一片刀山火海的世界。
金聖雄看了看四周,低聲道:「這是一百二十年前,老夫跨入魂宗境的時候,面對的惡火林的三百魂師設置的陣法,呵呵,原來是這麼個幻境。」
金聖雄話音未落,那刀山火海中的火焰仿佛聽到了他的言語,猛然間變得更加洶湧澎湃,仿佛要將他吞噬一般。然而,金聖雄卻只是冷笑一聲,身形未動,一股強大的魂力自他體內湧出,瞬間在他周身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魂力護盾。
「區區幻境,也想困住老夫?」金聖雄冷哼一聲,隨即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穿梭於火海之中,那些看似兇猛的火焰根本無法觸及他的分毫。
很快,金聖雄來到了刀山火海的中心地帶,這裏漫天遍野都是敵人,他們施展着各自的魂能,對準了金聖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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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一個渾身充斥着火焰的中年人,冷冷的說道:「金聖雄,作為金家聖字輩唯一一個還滯留於魂師境的弟子,你不覺得羞愧麼?」
「羞愧?呵呵,老夫這叫厚積薄發!惡火林的楚火烈,一百二十年了,沒想到還能在幻境裏見到你,真是叫人懷念當初的歲月啊!」
金聖雄看着曾經被自己虐殺的敵人,出現在幻境裏,也是有些感慨,這一戰是他修行生涯中最艱難的一戰。
也是這一戰,讓他死而復生,迅速在幾十年內成為了金家的中流砥柱。
簡單的來說,他感謝這一戰,也畏懼這一戰,幻境居然把這一幕重現了,不得不說,幻境果然有些實力。
那「楚火烈」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火焰在他周身翻騰得更加劇烈,仿佛連空氣都在燃燒。「金聖雄,你以為這裏還是當年?你不過是一縷殘魂,今日便讓你徹底消散於這幻境之中!」
言罷,他猛地一揮手,四周的火焰仿佛響應了他的號令,化作無數火蛇向金聖雄撲去。然而,金聖雄並未退縮,他閉目凝神,周身魂力涌動,形成了一道金色的防護罩,將那些火蛇一一抵擋在外。
「哼,區區幻境,豈能奈何得了我?」金聖雄睜開眼,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他深知,這幻境雖強,但終究只是考驗,唯有堅定信念,方能破之。
正當他準備發動反擊時,一陣奇異的風聲突然響起,緊接着,王凡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這小子,怎麼出現在老夫的幻境裏了?」
金聖雄眉頭微皺,心中暗自疑惑。他清楚,每個人的幻境應當是根據其內心最深處的恐懼、欲望與執念所構建,為何王凡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試煉之中?
這是幻境,還是真的王凡進入了自己的幻境裏?
這下連金聖雄也拿不住主意了。
他索性不管王凡,先去對付楚火烈去了。
金聖雄的注意力迅速回到眼前的戰鬥上,他深知在這個幻境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他深吸一口氣,體內魂力如江河奔騰,金色防護罩上的光芒更加耀眼,將那些火蛇一一震退。
「楚火烈,你若是真身在此,且修煉到了我想一樣的境界,或許還能與我一戰。但區區幻影,也想阻我?」金聖雄的話語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他身形暴起,如同金色閃電般沖向楚火烈。
楚火烈見狀,面色微變,他顯然沒料到金聖雄會如此果斷地發起攻擊。但身為惡火林的領袖,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見他雙手一展,周身火焰瞬間凝聚成一隻巨大的火焰鳳凰,振翅欲飛,直撲金聖雄而來。
「鳳凰涅盤,浴火重生!」楚火烈低吼一聲,火焰鳳凰攜帶着毀滅性的力量,與金聖雄的金色護盾狠狠撞擊在一起。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震得整個幻境都為之顫抖。金色護盾與火焰鳳凰交織在一起,光芒四射,仿佛要將這片空間撕裂。然而,金聖雄的魂力之強,超乎想像,他硬生生地將火焰鳳凰的攻勢抵擋下來,並逐漸將其逼退。
「哼,區區幻術,也敢在我面前逞威?」金聖雄冷笑一聲,身形再次加速,直奔楚火烈而去。這一次,他沒有再給對手任何機會,金色魂力凝聚成一把巨大的光劍,一劍揮出,劃破長空,直取楚火烈首級。
楚火烈臉色大變,他萬萬沒想到金聖雄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在這生死關頭,他拼盡全力,將體內剩餘的火焰之力全部注入到火焰鳳凰之中,企圖做最後的掙扎。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金聖雄的光劍勢不可擋,一劍之下,火焰鳳凰瞬間崩潰,化作點點火星消散於空中。而楚火烈的身影也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下變得模糊起來,最終徹底消失在幻境之中。
「終於解決了。」
金聖雄輕嘆一聲,收回光劍,周身魂力逐漸收斂。他轉身看向王凡,發現後者正站在不遠處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
「你小子是人是幻境?」
王凡輕輕一笑,身影在光影交錯間變得朦朧,仿佛隨時可能消散。「金前輩,幻境,本就是人心之鏡,映照出的是您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與情感。我,不過是您心中對於未來的一種期待,或是對某種可能性的幻想罷了。」
這話一出,金聖雄就意識到自己還是在幻境裏了。
金聖雄聞言,心中微微一震,他凝視着王凡那朦朧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的確,幻境之中,一切皆有可能,皆是人心之映照。他苦笑一聲,自語道:「原來,連我自己也未能完全擺脫這心魔的束縛。」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將心中的雜念排除,重新聚焦於眼前的試煉。然而,王凡那番話卻像一顆種子,在他心中悄然生根發芽,讓他不禁開始反思起自己的修行之路。
「金前輩,修行之路漫長且艱難,但最重要的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終。」王凡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忘初心?我何曾忘記過,需要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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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聖雄冷哼一聲:「老夫一生如履薄冰,從來就沒有人幫過老夫,老夫走到如今的位置,都是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上來的。你一個幻境,休想擊垮老夫三百年修煉的心境!」
王凡微笑,那朦朧的身影似乎變得更加柔和,他緩緩說道:「金前輩,我並非有意冒犯,只是這幻境之中,往往能映照出人心最深處的渴望與恐懼。您之所以陷入此境,或許正是因為您內心深處,對某種未竟之事,仍抱有遺憾或執念。」
金聖雄聞言,身形微震,他閉目沉思,片刻後,眼中閃過一抹明悟。他緩緩睜開眼,看向王凡,語氣已變得平和許多:「你言之有理,老夫一生追求武道極致,卻也因之失去了許多。這幻境,或許正是對老夫的一種警醒。」
他輕輕搖頭,繼續道:「不過,你既是幻境所化,又怎能理解老夫心中的苦楚與堅持?修行之路,本就是一條孤獨之旅,唯有自己,方能真正走出屬於自己的道。」
王凡聞言,微笑更甚,他輕輕擺手,那朦朧的身影開始逐漸淡去:「金前輩,幻境雖假,卻能映照人心。您若能從中悟出些什麼,那便是此境最大的價值。至於我,不過是一縷幻象,終將隨風而散。」
隨着王凡身影的消散,金聖雄感到一股莫名的輕鬆感湧上心頭。他環顧四周,幻境中的景象開始漸漸模糊,一切似乎都在回歸於無。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仿佛將心中的塵埃與雜念都隨着這口氣一同排出。
「不管如何,能再見到楚火烈,再殺他一次,老夫已經心滿意足了。」金聖雄感慨一聲,剛準備往前離開。
卻發現王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面前的空地上,只不過此刻,王凡也閉着眼睛,似乎是陷入了某種幻境裏。
「這小子,年紀輕輕,沒見過什麼世面,但是應該能撐下來吧。」金聖雄想着。
與此同時,步入幻境的王凡。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冰冷的床榻上,旁邊,一白裙少女正撐着下巴,好奇的看着他。
看到白裙少女熟悉的絕美容顏,王凡愣了愣:「朵朵?你……也進魂界來了?」
「什麼魂界?這裏是我們雲家啊!王凡,你在說什麼呢?被我爺爺揍糊塗了吧?」雲朵笑了笑,隨即露出理解的表情:「我知道,爺爺的確很強,不過你也別太氣餒,他老人家畢竟是至聖境強者,而你,才大聖境,差距還是太大了。」
「我……我和你爺爺,打了一架?」王凡有些錯愕,在他的記憶里,自己就是和雲家老祖雲聖,也就是雲聖的分身打過。
那一次雲朵還在他面前自殺了,覺得對不起自己。
憤怒的自己,燃盡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滴鮮血,使出了一招燃燒了千年壽元的「燃血碎穹拳」最終成功擊殺了雲聖的分身。
隨後就被人救走,然後遠走修仙世界,大乾朝,帶着養魂幡,休養雲朵的靈魂,讓她儘快復甦。
而這一幕是怎麼回事?
在記憶里根本沒有!
「別愣着了,起來了,我帶你去見我父親,他說了,要教你修煉,以後方便掌管我雲家。」雲朵見王凡還是在愣神,直接上手,將他拉了起來。
「等等,你爹……不是被驅逐出了雲家麼,他怎麼還在?」王凡更加迷惑。
「去,你皮痒痒了是吧,這麼咒我爹,你岳父大人,你還想不想娶我了?」雲朵氣得推了他一把,有些生氣的說道。
王凡被雲朵輕輕一推,卻似乎從某種奇異的思緒中猛然驚醒,他環顧四周,這熟悉的場景與記憶中那驚心動魄的決戰之地截然不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朵朵,我……我可能是在幻境之中。」王凡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着內心的波瀾,他明白,眼前的一切雖美,卻非真實。
雲朵聞言,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她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但隨即又換上了堅定之色:「幻境又如何?只要我們在一起,無論何處都是真實。」
王凡望着雲朵那雙充滿信任與堅定的眼眸,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輕輕握住雲朵的手,溫柔地笑道:「朵朵,謝謝你。但幻境雖美,終究是虛假的,在真實的世界,等我好嗎?」
就在這時,一陣清風拂過,帶來一陣悠遠而古老的鐘聲,仿佛自九天之上傳來,穿透了幻境的迷霧,直擊王凡的心靈深處。
王凡睜開眼,眼中閃爍着決絕與智慧的光芒,他踏出了房間,步入了一片被迷霧籠罩的庭院之中。
庭院之中,古木參天,花香襲人,但王凡的目光卻穿透了這一切,直指那迷霧深處。他緩緩前行,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無形的音符之上,與那鐘聲產生了共鳴。
而在迷霧深處的盡頭,正站着一個英倫瀟灑的白袍青年。
王凡看到這青年,心裏一直隱藏的怒火,再次燃燒了起來,他甚至可以瞬間抱着青年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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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我的乖孫婿出來了,沒事吧!」白袍青年看到王凡,故作笑意的說道。
王凡面無表情,剛準備動用體內的力量,卻驚悚的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力量,和普通人無異!
「王凡,你跑什麼啊!」
雲朵姍姍來遲,她看到白袍青年,連忙不好意思的扶着王凡說道:「爺爺,您怎麼來了?」
王凡的瞳孔驟縮,望着那看似親切實則陌生的白袍青年——雲聖,他的內心如同被巨石擊中,波瀾四起。失去力量的他,此刻只能依靠理智與意志來支撐自己不倒。
「爺爺?」雲朵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解與尷尬,她顯然沒料到雲聖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更沒料到王凡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王凡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他看向雲朵,眼中滿是複雜與溫柔:「朵朵,我沒事。只是……有些事情,我需要單獨和雲聖前輩談談。」
「談什麼?需要背着朵朵的?」雲聖一臉笑意的說。
「談談怎麼殺了你這個狗雜種!」
王凡怒從心頭起,不顧一切,揮舞着拳頭就朝着雲聖英俊的臉龐砸了過去。
雲聖站着不動,王凡被反彈開去,狼狽不堪的落在了地上。
「王凡,你瘋了,幹嘛對爺爺動手!」雲朵嚇了一跳,連忙過來,扶着王凡,同時斥責道。
「雲不屈,老雜種,雖然這裏是幻境,但是我還是恨不得殺了你!你等着,我會回去找你討個公道的。」王凡氣喘吁吁的說着。
說來也奇怪,他說完這句話,眼前一陣模糊,隨即周圍恢復成了最初的模樣。
他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站在一處高台上,旁邊是一頭金髮的金聖雄,正抱着胳膊,冷哼着看向自己:「小子,這麼點幻境,就讓你差點走火入魔,看來你執念挺深啊!」
「我執念深,那前輩呢,前輩執念深麼?」王凡終於回想起來,現在是在參於魂台的傳承考驗,他和金聖雄一起。
聽到金聖雄這麼說話,他也回了一嘴。
「哼,臭小子,不和你計較,走吧。」
金聖雄冷哼一聲,率先登上了魂台。
王凡隨後跟上。
魂台之上,光芒萬丈,仿佛連接着天與地的橋樑,每一縷光芒都蘊含着古老而深邃的力量。王凡踏足其上,只覺心神一震,那些關於雲聖的憤怒與執念,在這一刻竟似被某種力量緩緩撫平。
「想強行扭曲我的意志?不可能!」
王凡咬牙,施展體內的魂能抵抗着這種光芒對自己思想的侵蝕,旁邊的金聖雄也是如此。
兩人站在光芒中,努力堅持着。
喜歡進化,從看見血條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