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王凡丟出銀輪,化為一道銀色的光芒,再次擊向安道人胸膛,安道人嚇了一跳,想起來之前受的兩擊,差點連心臟都被擊穿了。
他不敢有絲毫大意,急忙身形一閃,試圖避開這致命一擊。
然而,王凡的銀輪似乎有追蹤功能,無論安道人如何閃躲,銀輪總是緊追不捨。安道人只能拼盡全力,揮動手中的長劍,試圖將銀輪擊落。
「鐺!」
長劍與銀輪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安道人只覺得一股巨力傳來,手臂一陣酸麻,長劍幾乎脫手而出。他心中大駭,這銀輪的力量竟然如此強大。
王凡冷笑一聲,釋放魂毒焰,綠色的火焰熊熊燃燒在周圍,他再丟出長滿黑色尖刺的黑輪朝着陳長老切割而去。
銀輪對付安道人,黑輪對付陳長老,還有魂毒焰在干擾。
陳長老見狀,面色凝重。他深知這黑輪的威力,不敢有絲毫大意。他身形一動,迅速閃躲,同時揮掌擊向黑輪。然而,黑輪上的黑色尖刺仿佛能夠切割一切,輕易地劃破了陳長老的掌風,繼續朝着他飛去。
陳長老心中一驚,急忙再次揮掌,這一次他用了全力。終於,在一聲巨響中,黑輪被擊落在地,但陳長老也被震得後退了幾步。他抬頭看向王凡,眼中滿是震驚之色。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棘手,不僅身法詭異,還擁有如此強大的法寶。
安道人此時也陷入了苦戰之中。他不斷揮劍抵擋銀輪的攻擊,但每一次碰撞都讓他手臂酸麻不已。他心中焦急,知道自己若不能儘快擺脫銀輪的糾纏,恐怕會落得和陳長老一樣的下場。
然而,王凡卻似乎並不急於結束戰鬥。他遊刃有餘地操控着銀輪和黑輪,同時釋放出魂毒焰,不斷地給兩人施加壓力。他知道,只要堅持下去,兩人早晚會露出破綻。
果然,在經歷了一番激烈的交鋒後,安道人終於露出了破綻。他因為過於關注銀輪的攻擊,忽略了周圍的魂毒焰。突然,一團綠色的火焰從他的身邊爆發開來,他躲避不及,被火焰灼燒了一下。雖然傷勢不重,但足以讓他分心。
就在這時,銀輪趁機攻向安道人的胸口。安道人急忙揮劍抵擋,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噗」的一聲,銀輪擊中了他的胸口,鮮血頓時噴涌而出。他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王凡化為一道紫色的流光,身後帶着絲絲電流,就這麼一腳踩在了安道人肥大的肚子上,隨着他用力一踩。
「嘭!」
隨着王凡這雷霆萬鈞的一腳,安道人那肥大的肚子仿佛被重錘擊中,發出沉悶的響聲。他的身體如同被拋飛的沙包,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後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地面都因為這一擊而微微震動,安道人更是口中鮮血狂噴,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他痛苦地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顯然沒有想到王凡的實力會如此強大。
陳長老見狀,面色更加凝重。
他知道自己必須全力以赴,否則恐怕也會落得和安道人一樣的下場。他深吸一口氣,調動起全身的真氣,準備向王凡發起最猛烈的攻擊。
然而,王凡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身形一閃,化作一道紫色的流光,再次沖向陳長老。他手中的銀輪和黑輪同時旋轉起來,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兩個小型的太陽。
陳長老見狀,急忙揮掌抵擋。但是,王凡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見銀輪和黑輪同時擊中了陳長老的胸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陳長老的身體如同被重錘擊中,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一棵大樹上。他口中鮮血狂噴,眼中滿是不甘和震驚。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敗在一個如此年輕的修士手中。
王凡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兩人,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果斷的開始殺人。
「咻!」
王凡身影如電,瞬息間來到安道人身旁,手中銀輪瞬間化為一道凌厲的銀光,貫穿了安道人的咽喉。安道人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甚至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
緊接着,王凡轉身面向陳長老。此時的陳長老正掙扎着從樹邊爬起,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難逃一劫了。
然而,王凡並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他身形一動,瞬間出現在陳長老面前,手中的黑輪帶着凌厲的破空聲,直取陳長老的眉心。
陳長老拼盡全力揮出一掌,試圖抵擋這致命一擊。但王凡的實力遠在他之上,這一掌根本無法改變什麼。只聽「噗」的一聲,黑輪輕易地穿透了陳長老的掌風,直接洞穿了他的眉心。
陳長老的身體一僵,隨後緩緩倒下。他的眼中滿是絕望和不甘,但一切都晚了。王凡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兩人,心中沒有任何波瀾。
他伸手隔空一吸,汲取出兩股黑色的魂力,吸收入體內,隨即兩具屍體都給焚燒,做好了毀屍滅跡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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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才轉身離去,消失在密林深處,而身後的地面上,除了一堆被燒焦的痕跡以外,什麼都沒有了。
……
清晨,整個黑風谷還是黑沉沉的,遠處吹來一股股微風,吹在王凡臉上,有些涼涼的,很舒服。
王凡站在一棵大概有四五十丈高的巨樹之巔,看向遠處一望無垠的黑黢黢的森林,表情古怪:「這黑風谷究竟是有多大?趕了一夜的路,起碼跑了兩百多里,居然還走出去。」
王凡站在巨樹之巔,望着眼前這片仿佛沒有盡頭的黑暗森林,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在這樣的環境中度過如此漫長的一夜,而且似乎還未能找到出口。
黑風谷的詭異之處不僅在於它的廣闊無垠,更在於那股籠罩在森林之上的黑暗氣息。這氣息讓人感到壓抑,仿佛有什麼未知的危險在暗處窺視着一切。
「我就在這裏,還是離開呢?」
王凡摸着下巴,思考着。
突然,他聽到了一聲劍鳴,他下意識的回頭,看到了數里之外的來時方向,有一道綠色劍光,正朝着這裏掠來,速度極快!
「東劍魂宗的……還真陰魂不散啊!」
王凡表情冷漠,隨即迅速的跳下了樹冠,化為一道紫色閃電,消失在黑黢黢的密林中。
「大膽,見到本座居然還敢逃?還不束手就擒!」一聲冷喝,綠光閃現到了王凡所在的這森林上空。
伴隨着冷喝,一個身着青色古袍的青年人,腳踩一柄綠色長劍,背上還背着一把翠綠色的長劍,出現在了這裏。
他表情冷漠,帶着一絲殘忍的殺意,因為他的兩名師弟,都死了!
身為大竹劍峰的峰竹,他莫大竹自然憤怒!
莫大竹懸浮在空中,眼神如鷹般銳利,緊緊盯着下方的密林,尋找着王凡的蹤跡。他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兩名師弟的死對他來說是極大的恥辱。他發誓要將王凡碎屍萬段,為師弟們報仇。
「小子,你逃不掉的!」莫大竹冷冷地喝道,聲音在整個森林上空迴蕩。
然而,王凡並沒有回應他的挑釁。他深知自己與莫大竹的實力差距,此時硬拼絕不是明智之舉。他迅速穿梭在密林中,尋找着可以躲避的地方。
莫大竹見王凡沒有回應,更加憤怒了。他手掌一揮,背後那把翠綠色的長劍瞬間出鞘,化作一道凌厲的劍光,朝着密林深處斬去。
「轟!」一聲巨響,劍光所過之處,樹木紛紛倒塌,形成一個巨大的劍痕。然而,王凡早已不在那裏。
莫大竹眉頭緊鎖,他知道王凡一定還在附近。他再次揮劍,將劍光分散成無數道細小的劍氣,如同暴雨般灑向密林。每一道劍氣都蘊含着強大的力量,足以將普通的修士瞬間擊殺。
然而,王凡卻像是幽靈一般,總是能在劍氣即將擊中他的時候,巧妙地躲避開來。他的身法迅捷而詭異,讓莫大竹感到十分棘手。
「該死,你究竟躲在哪裏?」
莫大竹憤怒地咆哮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抓狂。
就在莫大竹感到絕望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密林深處有一股奇異的氣息波動。他心中一喜,立刻朝着那個方向追去。然而,當他趕到那裏時,卻發現那裏空無一人。
「狡猾的傢伙!」
莫大竹憤怒地咆哮道,他的臉色已經變得猙獰起來。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王凡的圈套之中,但他卻無法找到王凡的蹤跡。
就在莫大竹感到絕望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前方有一道紫色的身影閃過。他立刻追了上去,卻發現那道身影再次消失不見了。
「我一定要找到你!抽筋扒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莫大竹憤怒地咆哮道,他的聲音在整個森林上空迴蕩。然而,回應他的只有陣陣回音和呼嘯的風聲。
夜色愈發深沉,仿佛整個黑風谷都被濃墨重彩的黑暗所吞噬。王凡在這無邊的黑暗中,猶如一隻靈活的豹子,悄無聲息地穿梭於密林之間,他深知自己的每一步都必須謹慎,因為一旦暴露,那將是萬劫不復。
他並非沒有想過與莫大竹正面交鋒,但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時候。他必須保存實力,尋找機會,等待那個能夠一擊必殺的時機。
就在這時,他感到了一股奇異的力量波動,這波動似乎來自於地下深處。他心中一動,停下了腳步,仔細感應這股力量的來源。他發現,這股力量並非邪惡,反而透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氣息。
王凡心中好奇,便順着這股力量的指引,深入地下。他小心翼翼地挖掘着,生怕驚動了什麼。漸漸地,他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洞穴前。這洞穴散發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裏面熠熠生輝。
他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踏入了洞穴之中。洞穴內光線昏暗,但依稀可見洞壁上刻畫着一些古老的圖騰和文字。王凡心中一驚,這些圖騰和文字似乎與上古傳說有關。
他繼續深入洞穴,突然,他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前方湧來。他抬頭一看,只見洞穴深處有一柄石劍靜靜懸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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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凝視着那柄石劍,只見它散發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劍身之上似乎刻滿了古老的符文,透露出一股神秘而強大的氣息。他心中一動,感覺到這柄石劍似乎與自己有着某種奇妙的聯繫。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石劍,伸出手去觸碰。指尖剛接觸到劍身,一股強烈的共鳴感便在他心中泛起,仿佛這柄劍早已在等待着他的到來。
就在這時,石劍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整個洞穴都被這金色的光芒所籠罩。王凡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體內,他的身體仿佛被這股力量所改造,變得更加輕盈而敏捷。
他嘗試着揮舞了一下石劍,只見一道凌厲的劍光瞬間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破空聲。王凡心中一驚,他從未想過自己能夠如此輕鬆地揮出如此強大的劍氣。
「小輩,你是怎麼揮出這一道劍氣的?」
突然,一聲疑惑的聲音。
讓王凡瞬間警覺起來,他回頭,看到了之前在夜晚見過的那白衣中年人,此刻正一臉激動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王凡被白衣中年人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但他很快便恢復了鎮定。他緊握石劍,警惕地注視着這位不速之客。
「前輩,晚輩只是誤闖此地,無意中發現這柄石劍,並不知它是何物。」王凡謹慎地回答,同時觀察着白衣中年人的反應。
白衣中年人似乎對王凡的回答並不滿意,他走到石劍旁,仔細地觀察着劍身上的符文,眼中閃爍着激動的光芒。
「這柄石劍,名為『天罡劍』,乃是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神器之一。它蘊藏着強大的力量,只有與之有緣的人才能揮動它。」白衣中年人緩緩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對石劍的敬畏之情。
「天罡劍……」
王凡低聲喃喃,他對這石劍很好奇,不過他更怕被這中年人殺死,於是他露出恭敬的表情:「這等寶貝,晚輩不敢和前輩相爭,晚輩告辭!」
說着,他將這石劍扔回去,同時轉身,施展紫電身法往洞穴外飛去,速度極快。
白衣中年人見王凡突然扔下石劍並試圖逃離,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但他立刻意識到王凡的意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王凡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小輩,你無需驚慌。我並非想要搶奪你的寶物,而是對你能揮動天罡劍感到好奇。」白衣中年人微笑着說道,聲音中透着一股讓人放鬆的魔力。
「晚輩對這東西不感興趣。」
王凡果斷的說。
白衣中年人看着王凡堅定的態度,眼中閃過一絲讚許,隨後又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小輩,你的決心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不過,這柄天罡劍既然選擇了你,那便是你的緣分,你豈能輕易放棄?」他緩緩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晚輩境界低微,拿這等寶物出去,就是死路一條,不如前輩你取了吧,再不取,待會引來東劍魂宗的宗主老祖前來,就不是前輩的了。」王凡平靜的說道。
「呵呵,那你覺得本座是何人?」白衣中年人似乎是被逗笑了,反問王凡。
「前輩莫非是東劍魂宗的宗主?」王凡驚訝道。
「不錯,本座就是東劍魂宗的宗主,白衣畫。當初和你們的玄北子師祖,玄北子道友也是好友,只可惜,歲月不饒人,他居然坐化了。」白衣中年人有些唏噓的說道。
王凡不知道玄北子是誰,不過看得出來這白衣中年人並不想殺自己。
他放心了,將錯就錯:「原來如此,是小輩莽撞了,前輩恕罪,晚輩師尊前去獵殺噬魂樹王了,因此晚輩才來東劍魂宗躲避,沒想到居然和您的弟子起了衝突。」
「沒事沒事,你師尊應該是玄菱吧,她們也給我發了邀請,聯合誅殺噬魂樹王,本座派了一具分身前去,應該能誅殺的。」白衣畫道。
王凡:「那多謝前輩了。」
「無妨無妨,我們還是來說說這天罡劍吧。」白衣畫隔空一抓,將那石劍抓到手裏,遞給王凡。
王凡猶豫不敢接。
白衣畫道:「這天罡劍和另外兩件神器,合稱為三才神器,分別是地煞扇,人丹爐,如今,只有這天罡劍在我東劍魂宗的領地里。而你,卻是唯一一個能發出劍氣的。」
王凡:「我?」
「對,所以本座希望你可以接任,從此以後,這南北寬一萬里,東西寬五千里的黑風谷就是你的領地了,改名天罡劍谷,你就是谷主。」
「這麼突然!」
王凡不敢相信。
「是的,在這黑風谷深處,有三樣奇特之物,有兩樣你已經見識過了,就是天罡劍和那個綠袍老者,還有最後一樣……黑風塔。」
白衣畫說着,拿出一份圖紙,交給王凡:「黑風塔是矗立在黑風谷中心地帶的一座古塔,一共三層,第一層關押着那綠袍老者,被我放了出來,只有你能把他殺了。」
「殺了他?」
王凡想起之前那個手持竹拐杖的綠袍老者,表情古怪,那綠袍老者居然是從塔里逃出來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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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綠袍老者在逐步侵蝕黑風谷,如果再沒有遏止的方法,別說黑風谷,整個東劍魂宗,都會被毀於一旦。」
白衣畫嚴肅的說:「所以,孩子,你要務必儘快突破到魂宗境,滅殺那老頭。」
王凡知道,自己現在拒絕,就是被白衣畫殺死的下場,於是他點點頭:「晚輩明白,只不過晚輩現在剛踏入魂師境不久,要再突破,恐怕得再等一些時間。」
「無妨,我送你去一個魂獸雲集的地方。」
白衣畫說着,袖袍一卷,就將王凡捲走了,他化為一道白色的劍光,離開了洞穴,飛出密林,朝着遠處而去。
白衣畫帶着王凡一路疾飛,很快便來到了一片遼闊的草原。這片草原位於東劍魂宗領地的邊緣,但卻是一個魂獸雲集的修煉寶地。
「這裏是『魂獸原』,是東劍魂宗弟子們經常前來歷練的地方。這裏的魂獸種類繁多,從一階到五階不等,你可以根據自己的實力挑選合適的對手進行歷練。」白衣畫向王凡解釋道。
王凡環顧四周,只見草原上魂獸奔騰,有的矯健如豹,有的龐大如象,還有的靈動如鹿。他感受到了這裏濃郁的魂力波動,心中不禁有些激動。
「多謝前輩引路,晚輩定當努力修煉,不負所托。」王凡向白衣畫拱手道。
白衣畫點了點頭,又道:「你且記住,修煉之路漫漫,不可急於求成。天罡劍在你手中,先別用它,用你原來的實力去戰鬥,懂嗎?」
王凡點點頭:「前輩,我去了。」
說着,他化為一道紫色閃電掠入了草原之中。
白衣畫站在原地,表情帶着微笑:「不錯,不錯,天罡劍居然是被這小子召喚出來了,那麼還有人丹爐,只要再找到一個,那就可以煉出破界丹,離開這該死的魂宮了!」
白衣畫望着王凡消失的方向,心中充滿了期待。他知道,王凡的出現並非偶然,而是命運的安排。而他自己,也似乎看到了逃離這片魂宮的希望。
他轉身離開,心中卻在思索着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天罡劍已經現世,人丹爐的下落還需要繼續探尋。他必須儘快找到它,才能煉製出破界丹,離開這片被囚禁了無數歲月的魂宮。
白衣畫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魂宮中的歲月流逝與外界不同,他已經在這裏度過了漫長的歲月。如果再不找到離開的方法,他恐怕將永遠被困在這裏。
這對於已經待了差不多三百多年的他,是萬萬無法忍受的!
喜歡進化,從看見血條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