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是跟蹤狂?!」
施明炸毛,「我那是受幫主之命保護你,哪裏就是跟蹤狂了?!」
他辛辛苦苦跟着鹿小路跑了一天,還花了十幾枚金幣坐傳送陣,結果卻被鹿小路當成了跟蹤狂?
施明鬱悶,施明不說,施明只默默的把頭埋進老黑懷裏,然後被老黑一巴掌拍走。
老黑:「幫主夫人才30級,都能發現你在跟蹤她,你還好意思委屈?」
就這水平,趕緊去特訓營多練幾天吧。
鹿小路搖頭,小聲解釋:「不是他偽裝的不夠好,就是……我習慣了觀察路人。」
主要是她這個職業特殊,讓她很沒安全感,天天怕被人關進小黑屋,所以這兩年不管去什麼地方都會下意識觀察路人,也就發現了施明在跟蹤她。
再加上施明一身高級鎧甲,自帶威武雄壯的英雄氣場,走在路上都會被人多看幾眼,他又跟着她連續跑了好幾個城鎮,鹿小路肯定能發現他。
但在城鎮中,鹿小路也不怕有危險,便沒怎麼放在心上,沒想到他竟然是時隙淵派去保護她的人。
鹿小路便忍不住往時隙淵那邊看了眼,小姑娘偷偷摸摸的視線剛划過去,就撞進了一雙深情的眸。
那雙眸的主人正看着她,眸光溫柔,儘是寵溺。
鹿小路嚇一跳,緊忙將目光移開,發現施明正捂着臉假裝在哭。
肥貓嫌棄的拍了他一巴掌,「行了,少在幫主夫人面前耍活寶,來之前你不是還說要給幫主夫人留個好印象,以後好讓她幫你介紹女朋友嗎?」
「對啊……」施明想起這件事,立刻站直身體,板着臉努力裝出嚴肅模樣,力求給鹿小路留個好印象。
可裝了不過兩秒鐘,施明就泄氣了,他松松垮垮的往肥貓身上一靠,「算了吧兄弟,我這輩子怕是找不到女朋友了,要不咱倆將就過吧。」
肥貓嫌棄的推開他,「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想睡我?」
「睡……也不是不行。」施明上下打量起肥貓,「但我得在裏面。」
肥貓:「……幫主,幫主夫人,我有點血海深仇想和施明算,我們先走了。」
「幫主夫人,我叫肥貓,專業打手,兼職搞笑,在城裏開了個相聲專場,每周三晚上九點我都會去表演,您有空來捧場啊~」
他笑呵呵的和鹿小路招手,另一隻手卻扯住施明衣領,拖着他往外走。
施明一邊嗷嗷叫,一邊和鹿小路擺手,「幫主夫人,看在我曾經保護過你的份兒上,求我一命啊!不然我今晚的菊花怕是要保不住了……」
戴着金絲眼鏡的周良蹙眉,快步上前捂住了施明嘴,「什麼話都當女孩子面說,你這輩子怕是真找不到對象了。」
「幫主夫人,我叫周良,平時都會在幫派里坐鎮,咱們加個好友,有什麼事您吩咐就行,我先把這傢伙拖出去『斬』了。」
周良笑着揮手,像一個禮貌的紳士般,鹿小路隨即便收到了他的好友申請。
緊接着,施明、肥貓和老黑也都給她發來好友申請。
老黑俊臉板着,眼神清冷,似乎對施明的打鬧並不感興趣般,偶有亮光從眼底划過,是無奈和笑意。
他躬身對鹿小路行禮,「幫主夫人,施明隨性慣了,說話葷腥不忌,您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以後我負責貼身保護您,您想出門逛街或是去城外看風景都可以叫我,我隨叫隨到。」老黑又行了一禮,隨後走出大堂。
轉眼間,寬大古樸的大堂里就只剩下鹿小路和時隙淵。
鹿小路眨眨眼,還沒從眾人的熱情中緩過神,便聽時隙淵道:「夫人今晚做的很好,有夫人如此,我此生在無所求。」
「……誇張了、戰神……」鹿小路嘴角微抽,她覺得自己得坐下來和時隙淵聊一聊了。
他們倆見面、結婚、睡覺,速度都特別的快,要說時隙淵有多喜歡她,鹿小路是不信的。
哪怕他在兩年前被她驚艷了,那也只是驚艷一瞬而已,兩年過去,他對她的感覺頂多算是有好感,答應跟她結婚鹿小路都已經很驚訝,而他還總是用深情寵溺的目光看她。
在她差點殺了他幫派核心成員後他都沒生氣,還誇她做的很好,這鹿小路就不能理解了。
「戰神大人,我們聊聊?」
鹿小路試探着說:「今晚的事是我衝動了,沒看清四周便直接動手,差點釀成大錯,我給你賠不是。」
「等會兒我會讓涼涼送一些補血丹、回藍丹給大家賠罪,然後,我們商量下今後的事?」
時隙淵輕抬眸子,眸光輕轉間已經猜到鹿小路想說的是什麼,他輕輕一嘆,似是受了萬般委屈還想求全般,「夫人想商量什麼都可以,只要不與我和離,讓我做什麼都行。」
鹿小路:「……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和你和離,可是……」
你堂堂一戰神,為什麼會像只怕被主人丟棄的狗狗?
「夫人不會與我和離?」男人暗下去的眼眸瞬間變亮,他湊到鹿小路面前,拉着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低聲問:「那我們能回房休息了嗎,我帶隊打了一夜的暴虐領主,現在好累。」
「啊……這……」鹿小路剛想搖頭,纖細的小腰卻已經被男人摟住。
眼前白光微閃,下一瞬他們便回到房中。
塌上依舊是充滿喜慶的紅被,身側又亮起一道柔和光芒,時隙淵那身酷炫鎧甲變成了絲綢睡衣。
他打了個哈欠,好像真的累壞了一樣,眼眸半闔,聲音低沉慵懶,「夫人,我們先休息可好,有什麼事明天再聊?」
鹿小路見他這樣以為是他是真的很累,而她只是覺得時隙淵對她的感情太快,讓她有些無措,並不是一定聊個是非對錯出來,便點頭同意。
等兩人都躺在榻上,身上蓋着同一條紅被的時候,鹿小路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男人不是說很累嗎?怎麼睜大了眼睛看她,手還往她身上摸?
「你不是累了……」
「是很累。」
「想在夫人這邊得到些安慰,所以……」
窗幔被放下,擋住窗外的陽光,也讓房中變得昏暗不明。
隨之搖曳的時候,鹿小路腦海里懵懵懂懂的只剩一個問題,為什麼有的男人說累,卻還能這麼有精力,男人的『累』是分很多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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