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逝面無表情的抬眸看俞軟軟,「假一賠十。」
「那怎麼沒用呢?」俞軟軟不解地眨眼。
小逝瞄了眼她手裏的糖,淡聲道:「吃的太少了,我都看不到糖變小,肯定是用量不夠多。」
「不可能啊,我按照你說的,足足含了十分鐘呢。」俞軟軟嘆了口氣,「糖雖然沒小,可我吃的時間一點都不少。」
「你自己吃的?」小逝挑眉,小手在空中翻了翻,竟然拿出了十顆一模一樣的糖果遞給俞軟軟。
俞軟軟不解,「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十顆糖換着吃?」
安涼涼掃了下,替小逝解釋道:「她的意思是那糖是假的,所以賠給你十顆。」
俞軟軟:「……」
鹿小路不由好奇地問:「小逝,你那時候和小俞俞說的撲倒計劃到底是什麼?你給她的糖……」
「是酒糖。」
小逝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往鹿小路身旁湊了湊,挨着鹿小路的她像是冬日裏靠近火源的小貓咪,饜足的眯起眼睛,說話聲音也不像剛剛那麼平淡,反而軟綿綿的,帶上了撒嬌意味。
「我和俞軟軟說,可以讓她和周良喝幾杯,酒後意亂情迷,若周良對她真的有意思,她們自然能水到渠成。」
「要是周良酒後都拒絕她,那她就可以換一個目標了,不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鹿小路:「你們那天嘀嘀咕咕了這麼久,就說這些話?」
「沒有啊~我還教了俞軟軟很多酒桌小遊戲,教她怎麼自己少喝酒,又怎麼讓周良多喝一點,套出他的心意。」小逝無辜的眨着眼,問鹿小路,「姐姐以為我那天和俞軟軟說了什麼?」
鹿小路心虛地笑一下,急忙轉移話題,「那你給她這顆酒糖是什麼意思?」
小逝:「軟軟姐看起來很雷厲風行,實際上做事很猶豫,我給她一顆酒糖,是想讓她給周良吃,這顆糖酒精含量很高,只要周良不是千杯不醉,他們都可以嘗一下酒後亂……」
「咳……」小逝乾咳一下,有些無奈的看俞軟軟,「只是我沒想到軟軟姐會自己吃,吃完之後她可能會醉成一攤爛泥,周良恐怕想做點什麼也做不了。」
「沒有……」俞軟軟小聲說:「我酒量特別好,沒醉成爛泥……就是有點高興,和周良喝了幾杯。」
與此同時。
眾神幫。
周良也苦着臉,正虛心地和兄弟們請教。
「喝了幾杯?」
施明瞪大眼睛,「你這幾天消失不見,別告訴我就是在和嫂子喝酒?」
「你們喝了幾杯?」
周良苦笑了聲,伸出手比了個『五』。
施明有點嫌棄地說:「五杯啊,都不夠我塞牙縫的。」
周良搖頭。
施明臉上的嫌棄少了點,「五瓶?白的啤的?估計你們的酒量也就是啤的了,可五瓶就把你喝到好幾天不上班?」
周良又搖了搖頭。
施明臉色正經了不少,隱隱帶上了一點崇拜,「五箱?我記得你酒量不怎麼樣啊,那嫂子酒量可真夠好的。」
周良長長一嘆,眼中帶着敬意,「我也沒想到軟軟那麼能喝,她看起來軟萌萌的很好騙,清醒後還有了點御姐風,更迷人,可我沒想到她酒桌上……真的是女王風範了。」
「展開講講?」時隙淵眉梢微微挑起,像是要給好兄弟做主一樣,另一頭卻悄悄打開鹿小路的私信,讓他的小老虎偷偷摸摸將這邊發生的一切錄下來,同步發給鹿小路。
於是。
坐在海底群島喝着奶茶的鹿小路眼前就出現了眾神幫里的畫面,那畫面只她一個人能看到,聲音也只她一個人能聽到。
她明明沒動過,卻像是同時穿越到眾神幫那邊一樣,不但能和安涼涼、俞軟軟、小逝三人聊天,還能同時聽到周良、施明、老黑和她家戰神的聲音。
周良苦笑着說:「那天我和老大喝了點桃花釀,很香的酒,讓我一下子看開了很多,我覺得人生不該留有遺憾。」
「晚上回到家,我打算和軟軟聊一聊,誰知她突然出現,臉頰看起來有點詭異的紅。」
「我正疑惑間,軟軟突然往桌上擺了兩瓶白酒,一盤生魚片和一盤花生米,笑眯眯地邀請我淺酌一下。」
「我酒量也沒那麼差,想着兩瓶白酒而已,酒瓶不大,一斤裝的那種,那就喝一下吧,誰知兩瓶喝完,她又拿出幾箱啤酒。」
「那時候我已經有點醉意了,可桌上生魚片一塊沒動,花生米也完好無缺,軟軟甚至還能拿筷子給我夾花生米吃……」
說到這兒,周良臉上只剩下苦澀。
施明懂了。
他嘿嘿一笑,說道:「據說一個女孩子的酒量往往和她對某個人有沒有意思掛鈎,嫂子要是對你有意思,一口酒她都能裝醉,她要是對你沒意思,不但能跟你踩箱喝,你還不一定能喝過她。」
周良:「……是的,看到她還能穩穩地用筷子夾花生米,我就知道我那天晚上得在桌子下面睡。」
「果然,我那天最後是怎麼醉的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她捧着我的臉,迷迷糊糊好像在和我說什麼,可我一點記憶也沒有。」
周良嘆氣,感覺自己錯過了非常重要的事,他今天來就是想讓兄弟們幫他分析分析,俞軟軟當天晚上說了什麼。
海底群島。
女孩子們並不知道鹿小路和時隙淵悄悄開了視頻。
俞軟軟不太好意思地笑,說話聲音也顯得心虛極了,「我吃完酒糖,心情很好,就想和周良小酌幾杯,讓我們進入一下微醺狀態,誰知道他好像不太能喝……」
「我那天準備了生魚片、花生米,喝完白酒後我覺得周老闆好像有點醉了,就趁着他去洗手的時候炫了一瓶白酒……」
「可我那天狀態很好,又喝了好幾箱也沒醉,要不是周老闆都快趴到桌子底下了,我都要懷疑我買的酒是假酒了。」俞軟軟嘆息。
鹿小路似乎能想像到俞軟軟和周良一起喝酒的畫面,周良挺不住了去洗手,千杯不醉的俞軟軟就趁他不在悄悄炫了一瓶白的,還要假裝自己什麼也沒做過,那副小模樣一定特別可愛。
她有點好奇地問:「那你後來見周老闆喝醉了,捧着他的臉和他說什麼了?」
「啊?」
俞軟軟詫異地看鹿小路,「你怎麼知道我捧着他臉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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