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行進速度非常快,太陽微微落山的時候,每個人都已經到了林海邊沿,就看着茫茫的紅色戈壁和碧玉臨海的交際處一半綠色一半紅色蜿蜒的延向遠方,特別壯觀。
除去李蘭正之外的另外5名普通學生累的腿都在發抖,全靠手裏的找來的臨時手杖撐着。
莊弦依然面無表情的命令道:「原地紮營!明天進入血色戈壁。」
聽到此,所有人如釋重負,那幾個普通學生直接撲通一聲癱在地上。
他們修煉者輕而易舉的就將帳篷搭起,順便找了木柴回來燒火。
這可苦了無異能的同學們了,一路跑過來已經是在靠信念支撐着,但是還需要自己解決帳篷個問題,還需要生火做飯,還需要準備吃的,想想就生無可戀。
李蘭正倒是沒啥,他輕鬆的將帳篷兩端系在兩棵大樹上,用固定栓將四角定在地面上,再將吊床也拴在兩棵樹中間,自己鑽入睡袋,什麼也木做,自然什麼也沒吃,直接將意識投入到空間裏。
他和大白講了講無主之地的情況,大白倒是對這片區域很感興趣,不過聽說只能分神境界以內的修煉者,它倒是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切等收集更多信息再說。
夜裏風呼呼的,從戈壁深處吹向林海,樹葉嘩嘩的如傾盆大雨的聲音,特別有一種助眠的效果。
第二天起來,李蘭正是被一聲驚呼吵醒的,不過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畢竟昨天晚上如果不是自己躲進空間,估計自己也會着了道。
昨晚伴着風聲,那細細碎碎的聲音並不明顯,估計直到某些人被吞噬成白骨都還沒發出一絲的聲音,那是一種巴掌大小的蜘蛛,通體暗紅六隻眼睛放着紫光,猶如黑夜中的精靈。
隨着風它們用蛛網結出一個小小的黑傘,神不知鬼不覺地落在他們紮營的地方,輕輕抖了抖身上的絨毛,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隨着絨毛的飄散飛入每一個人的鼻息中,每個人的夢鄉更多添了幾分暢然。就連值夜的兩個人也都倒地睡了下去。
那兩個人守夜的同學被蛛絲裹成一個黑色繭,隨後就有一隻跳上他們的頭顱,嘴一張開一個針狀管子豁然插進他們的頭部,從頭到尾那兩人一絲聲響都沒有發出。沒過五分鐘,一群蜘蛛趴在那兩人身上,每一個伸出一個針狀管子插進他們身體每處,一會那兩人就如同一個撒氣的氣球一樣,身體肉眼可見的乾癟下去。
那些蜘蛛像是稀釋了什麼絕世美味一樣,伸高前爪嘴巴一張一吸,似是在歡呼雀躍,但是又寂靜無聲。
就當蜘蛛們正要衝進每一個帳篷繼續他們的捕食計劃的時候,叮得一聲,在莊弦得帳篷中一個巨大得金色光波向四面八方蕩漾而出,所過之處所有蜘蛛都被攆為渣渣,方圓10米內被金元素包裹,逐漸形成一個金色得光陣,把大家都包裹在其中。
後半夜仍有一些蜘蛛和戈壁黯紅蠍子去而復返,但是以然奈何不了這金色光陣。最後只能悻悻撤去。
直到今天清早有人醒來發現自己帳篷被黑色蛛網纏繞成了盤絲洞,自己也被纏得七葷八素,有些已經被纏成了繭就差最後一口得時候,被金色光正所救。
等着莊弦也醒來的時候,他撤掉身上被纏繞得幾根蛛絲,拿出自己床下得一個陣盤,也是內心一驚,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大意。
他走出帳篷,看着大家有人在哀嚎有人在抽泣,還有兩句乾屍趟在大家面前,死的明顯是昨天看守得兩名修煉者,但是最受驚得卻是普通同學,莊弦輕瞥了一眼大家:「沒用得廢物!」
聽到此話那幾名普通同學大有惱羞成怒得意思:「莊弦,你怎麼這麼無情。這死的可是你的同學,你的戰友,更何況昨晚發生什麼估計你也什麼不知道吧?」
「我只知道死人沒有任何價值,就算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也是老子的法陣保護了你們這幫廢物。」
「你還好意思說,你有法陣為什麼不早拿出來。早拿出來,他們兩個就不用死了。」
「得了吧,就你聖母,你可以替他去死。「
「你!」
和莊弦爭執得還是那幾個普通學生,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有這股子力量去和莊弦撕逼,這是在位自己得恐慌找一份發泄口嗎?
莊弦就回了一句話:「你們要是還想跟着我就閉嘴,聽我安排,如果不想跟着,路就在前面,隨你們自己選擇,搞得好像老子請你們來的似的,還要負責你媽得安全,可笑。」
一瞬間在無人說話,現在就算自己回去,也要等試煉結束才會有人接應,雖然又一個小草人可以利用,可是誰也不想這麼點收穫就撤退。
莊弦看着眾人沒有一個人再說話,想了一下,指着李蘭正和一個同學說:「你們兩個將他們得屍體找個地方埋了,他們東西整理一下能用得帶走,半小時內完成。」
李蘭正也無所謂得走到一個屍體面前,輕輕一拽,原本以為會很沉得屍骨,其實輕的如一個棉花枕頭,李蘭正一個手拎着就出了營地,四處觀望了一下,朝着隔壁後的幾快石頭走去,把那人得屍骨房間一個天然得坑裏邊,用石頭把坑填高,一個簡易得墳丘就成了。
吃完早晨,收拾完自己的帳篷,莊弦就和幾個修煉者交代了幾句,然後說了一句:「出發!」
這次大家在沒有在叢林得愜意感,許是被昨晚的事情嚇得不輕,大家走路的時候總是東張西看,生怕什麼東西再給自己一下子,就連莊弦那幾個修煉者也都謹慎起來。
大家走的很快,可是戈壁的日頭火辣辣得照的人眼睛生疼也曬得人蔫蔫的,一開始大家還用礦泉水沖一下頭髮降溫,但是隨後喝的水量都不多,大家又開始懊悔剛才的浪費。
直到中午時分,莊弦才找了一塊大石頭,借着大石頭的陰影處稍做休息。這塊大石頭特別神奇,它的整體身體就如一塊迎風飛揚的旗幟,常年被風沙侵蝕雕刻而成,也正是如此才給莊弦他們留下來足夠的陰涼,讓人無不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喜歡末世帶着空間苟着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