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月拍攝的很順利,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阮瀾燭和凌久時的心裏不是那麼希望那一天的到來。
今天剛拍完戲回來,阮瀾燭敲門,「凌凌。」
「怎麼了?」凌久時開門看見,阮瀾燭拿着東西進來。
「快遞到了。」阮瀾燭說着便進門,這隨時可以進房間啊,就差給阮瀾燭一張房卡了。
「什麼快遞?」凌久時關上門。
「我們上次做的杯子。」阮瀾燭坐在沙發上,隨後又拿起其中一個杯子,把最外面的報紙給撕開。
「到了啊。」凌久時坐下,還不知道杯子會是什麼樣的。
「對啊,讓我看看,我這個是誰的。」阮瀾燭迫不及待的拆開包裝,因為兩個人都是以白色為底色,所以只能看有沒有其他的標誌。
凌久時拿起另外一個拆了起來,「啊!你做的!凌凌,好可愛啊,這個是你嗎?」阮瀾燭舉着杯子手指指着那個卡通人物說。
「那有兩顆淚痣,怎麼可能是我。」凌久時說。
「可是…我看你眼下也有一顆淡淡的,鼻子這裏跟我一樣,我們真有緣分呢。」阮瀾燭逐漸靠近凌久時的臉,就這麼看着,感覺下一秒就要忍不住了…
阮瀾燭遠離了凌久時,「我去洗洗,喝點水。」
「好。」凌久時繼續拆着,等阮瀾燭從浴室出來倒水的時候,凌久時才拆完,看了一眼杯子的側面,寫了阮瀾燭專屬的字樣。
「阮瀾燭…」
「在。」
「送我的杯子上,寫你的名字啊?」
「這樣大家才知道這杯子的主人是誰,你不喜歡嗎?人家可是花了好長時間呢。」
「我怎麼記得,這杯子的雛形是我幫你捏的呢?」凌久時拿着杯子問,不然,要是給阮瀾燭捏,捏出來的可能都不是個杯子。
「所以這是我們一起完成的嘛,多有紀念意義,你原來這個杯子就不要用了,我幫你收着。」阮瀾燭拿起凌久時原來放在桌子上的杯子。
「這其他人來我房間,我怎麼解釋?」
「不解釋,還有,誰要來你房間啊?你房間除了我還有誰要來?」
「是沒人來…」算了算了,能喝水就行。
「明天還要拍戲呢,早點休息吧。」阮瀾燭拿着杯子出了房間。
隔天早上,大家到了拍攝地點。
雲山之下,林子森森…
這兩個人這扇門的名字,這扇門相對於其他門,他們宛如在裏面談戀愛一般。
「現在來拍一下,兩個人撐傘的畫面。」陳導說。
「那個水槍,試一下。」陳導讓旁邊的工作人員來搖晃水槍,製造下雨的天氣。
「你們兩個這裏就是走,走幾個鏡頭就好了,聊天也沒事,聲音不會錄進去的。」
陳導這話一出,阮瀾燭就想到什麼。
「來,開始。」
阮瀾燭拿着油紙傘,打開,凌久時在旁邊走着,阮瀾燭的傘偏向凌久時那邊,要是感冒就麻煩了。
「凌凌…」
「嗯?」
「只剩下最後一扇門的戲份了。」
「嗯…對。」
「時間過得好快,好想過得慢點。」
「最後一扇門,時間挺充裕的。」
「你想結束嗎?」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凌久時此話一出,阮瀾燭的心就沉了下來,仿佛在對他說,我們終於可以不用見面了一般。
「你也這麼覺得嗎?」
「或許吧,時間總會過去的。」
「好,咔。」
阮瀾燭在回去的路上看到劇組有一輛機車在前面停着,樣子很拉風。
「這誰的啊?」阮瀾燭問。
「我的。」陳導回答說。
「能借我開一下嗎?」阮瀾燭說。
「可以,你開回去吧。」
「有兩個帽子嗎?」
「有。」
「好。」
「記得帶久時回去啊。」
「一定。」阮瀾燭接過陳導給的鑰匙以後就去找凌久時。
此時凌久時坐在中巴上,閉目養神。
「凌凌?」阮瀾燭走到凌久時旁邊輕聲叫了一聲。
「幹嘛?」
「走,我們換一輛車回去。」阮瀾燭拉着凌久時走。
「換什麼車啊?」凌久時在後面跟着。
走了大概有一會才停了下來。
「這個。」
凌久時看着眼前的車,機車。
「機車啊?你會開?」凌久時表示疑問。
「可不要小看我。」阮瀾燭將一個帽子戴在凌久時頭上。
自己也戴好,先是一個跨步坐了上去。
「來吧,凌凌。」阮瀾燭側過頭看着站在那的凌久時。
「好。」凌久時也一個跨步坐上了車。
「你要抱着我的腰,不然一會你會感覺的害怕的。」阮瀾燭向後伸手,想要凌久時的手抱着自己的腰,當然他是有私心的。
「不用,我不害怕。」
「好吧。」阮瀾燭將車子啟動,轟鳴聲讓劇組的其他人也聽見了,紛紛往這邊看過來。
「啊~」速度提起來以後,凌久時有些招架不住了,這阮瀾燭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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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時靠在阮瀾燭的背上,雙手抱在阮瀾燭的腰上。眼睛緊閉。
前面的阮瀾燭那自然是笑了,證明計劃得逞了。
「凌凌,我們追太陽的日落吧?」
「什麼?」
「看日落。」
「聲音太吵了,我聽不見。」
「沒關係到地方就行。」阮瀾燭全速前進,但是還沒到位置,太陽就要下山了。
阮瀾燭找了個位置停下來,凌久時見車停穩了,就趕緊下車緩一緩。
「怎麼樣?」阮瀾燭看着凌久時懵懵的樣子特別可愛,
「一點也不好,你剛剛說什麼?」
「本來想追日落的,現在看是追不上了。」
「日落?這不就是嗎?」凌久時看着前面太陽。
「那跟日落合影吧。」阮瀾燭拿出手機。
「你拍吧。」
阮瀾燭點的是實況,所以凌久時的聲音也錄了進去。
拍好的阮瀾燭將照片發在網上。
「好了?」
「好了,記得去給我點讚哦。」
「好,回去開慢點,我懷疑你剛剛是故意的。」
「好呢。」
「哎,你看花。」阮瀾燭看見一旁賣花束的人。
「你要買啊,去吧。」凌久時說。
「你等我會。」阮瀾燭下車,去買了一束。
「老闆,我要這個。」阮瀾燭付了錢,朝着凌久時走來。
「送你。」阮瀾燭將棉花遞給凌久時。
「你送我?」凌久時接住棉花。
「你不是花粉過敏嗎?這個棉花還跟你挺像的。」
「你怎麼知道我花粉過敏?」
「凌凌,跟你一起功課當然要做足呀。」
「…」
「上來吧,我們回去。」
「我跟棉花哪裏像了。」
「小棉花,就是你。」阮瀾燭說着就開車回酒店。
「記得保存好哦。」阮瀾燭到酒店對着旁邊的凌久時說。
「嗯,知道了。」
「我幫你貼藥貼。」
「好。」
阮瀾燭幫凌久時貼好藥貼發現凌久時桌子上的杯子已經開始使用了。
「你用我做的杯子了?」
「你把我原來那個拿走,我要喝水,只能用這個啊。」
「凌凌,杯子一個就夠了,不能三心二意噢。」
「想哪去了…」
「我說的不對嗎,凌凌。」
「你說的真對。」為了不讓阮瀾燭繼續說下去,只好同意他的說法。
「你想吃什麼?」
「我剛剛已經點了。」凌久時說。
「連我的那份嗎?」
「對。」
「那你想要跟我一起吃飯呀。」
「你不是每次都在這吃晚飯嗎?我這要變成食堂了。」
「凌凌,懂我。」
「等等吧,估計要一會。」凌久時看看手錶。
「沒事,我先回去換衣服。」阮瀾燭出門。
「我也換一下吧。」凌久時拿着睡衣在房間換了起來,剛脫完上衣,旁邊就傳來哇的聲音,凌久時嚇得趕緊捂住。
「阮瀾燭!」看見一旁站的是阮瀾燭以後又放心了,怎麼會放心?總比被其他人看見被拍好吧?
「凌凌…你身材真是…秀色可餐。」阮瀾燭驚嘆的眼神里透露出要把凌久時吃抹乾淨的感覺。
「阮瀾燭!出去為什麼不關好門?」凌久時一下子就把衣服穿好了。
「方便我進來呀。」
「還有你剛剛說什麼呢?」
「說你身材不錯。」
「…」凌久時拿着睡褲去浴室換下,換好出來以後就坐在沙發上。
生氣了?
「凌凌…對不起嘛。」阮瀾燭坐在凌久時旁邊抱抱凌久時。
「我也給你看?」阮瀾燭說着就要掀開自己的衣服。
「別!」凌久時抓着阮看燭的手,不要讓他真掀開。
「沒生氣。」此時門外的聲音響了,是晚餐。
「好呢,那吃飯。」阮瀾燭去門外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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