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
「嗯?」
「你不要覺得那件事情是你的錯,錯的人不是你。」
凌久時頓了頓手,心也慢半拍,說實話那件事情影響了演藝生涯,本以為演員的道路也就走到那裏了。
「知道,也就沒事了。」
「我們要看好的一面,而不是全看壞的,你還有你的粉絲。」
「嗯。」
「這部戲,一定會爆的。」
「一定。」凌久時拿起一邊的水舉起喝了一口,隨後對着阮瀾燭笑了笑。
在房間裏吃了很久,第一扇門的戲拍完了,還有幾天緩衝時間,工作人員佈置場景。
阮瀾燭今天不在酒店裏,昨天吃小龍蝦的時候聽到凌久時說有一家咖啡很好喝,可惜這附近沒有。
阮瀾燭今天就是特地跑幾十公里去買那一杯咖啡的,經紀人跟着。
「你跑這麼遠來買咖啡?」阮瀾燭的經紀人是一位三十好幾的男性,梁偉敬。
「咳咳,想喝。」阮瀾燭掩飾尷尬。「你想喝什麼?」
「我順便。」梁偉敬回答。
「好,你好,給我兩杯拿鐵咖啡,四杯美式。」阮瀾燭對着服務員說着。
「你買這麼多?」梁偉敬想了想:「你要送劇組的人不太夠吧?那你送誰?」
「一杯我的,一杯我朋友的,其他三杯同事的,還有你的一杯。」
「朋友?」
「嗯,凌凌想喝。」
「你...為一個大男人跑這麼遠來買咖啡?」梁偉敬驚訝的說,但他更驚訝的是自己會來這件事,好在自己的聲音也不算大,周圍的人也沒有聽見。
「朋友嘛。」阮瀾燭接過咖啡,手中拿了兩杯拿鐵的,其餘四杯給了經紀人。
「我也是瘋了,陪你過來。」
阮瀾燭瞧着旁邊的柜子裏還放着蛋糕,看着不錯,買一點給他吃吃看?
「你好,那邊柜子裏的蛋糕一樣給我來一份。」
站在後面的梁偉敬多多少少震驚,又順着阮瀾燭指的方向看去,一樣一份,裏面至少二十幾種蛋糕,買那麼多,吃的完嗎。
服務員將蛋糕打包好後,提醒了眼前的顧客:「您好,先生,甜品裏面都放了冰袋,咖啡也使用了保溫袋,請儘快食用噢。」
打包了六七個袋子,阮瀾燭拿了四個,剩下的就給經紀人拿了,這裏開回去要一個多小時,應該沒事,而且這裏這麼冷現在又是冬天,就是怕咖啡涼了。
「安全的情況下開快點。」阮瀾燭跟前面的司機說。
一個小時後,阮瀾燭的車順利的到了酒店,提着很多袋子回到了房間,經紀人放下以後,阮瀾燭說:「你拿兩杯冰美式,你一杯,助理一杯,蛋糕得等會。」
「...」
經紀人拿了兩杯冰美式就走了,阮瀾燭把所有得蛋糕都拿了出來,好在桌子夠大,不然還不夠放的,摸了摸咖啡,還好還是溫的。
趕快發消息叫凌久時過來。
阮瀾燭開門,「快進來。」
「怎麼了?」凌久時被拽進房間。
「你看,這是什麼?」阮瀾燭舉起咖啡給凌久時看,臉上是得意的,是開心的。
「你去哪裏買咖啡了?這個這附近不是沒有嗎?」凌久時感到很是驚訝。
「你就說厲不厲害吧?快喝吧,還溫的。」阮瀾燭遞給凌久時咖啡。
凌久時接過咖啡,但更令凌久時感到驚訝的是桌子上擺滿了甜品。
「你...這麼多?」
「你看看你喜歡吃哪個?」阮瀾燭坐在椅子上喝着手裏的咖啡,偏頭看着凌久時。
「就我們兩個吃嗎?我也吃不完啊。」
「你先挑你喜歡的,剩下的我分給他們。」
「他們?」
「譚棗棗跟牧嶼,他們也有兩杯咖啡在這,蛋糕很多,到時候多的分分也是夠了。」
「那我吃這個吧?」凌久時拿起其中一款香草蛋糕。
「其他的呢?不要了嗎?」
「吃太多會胖。」
「也是,那我吃這個吧巧克力蛋糕。」阮瀾燭拿起蛋糕的時候,凌久時的注意力也看到這巧克力蛋糕上,仿佛眼神里透入着,剛剛怎麼沒有看見一般。
阮瀾燭笑了笑。「我們可以一起吃。」
說完將其他的都打包起來,凌久時幫着一起打包起來,不一會助理來了,阮瀾燭將這些蛋糕跟咖啡拿給助理:「這裏兩杯咖啡是譚棗棗跟牧嶼的,順便讓他們拿兩份蛋糕。你跟梁哥也拿,其他的你看看這一層住了誰,都給分掉。」
「好的。」
助理出去以後,凌久時打開了蛋糕,用叉子挖了吃一口,「怎麼樣?」阮瀾燭問着。
「很好吃,你嘗嘗。」凌久時將蛋糕往前推了推,阮瀾燭拿起叉子也挖了一口吃:「很甜。」只不過他不是看蛋糕而是看着凌久時。
阮瀾燭打開了旁邊的巧克力蛋糕,「你嘗嘗這個。」
「這個也好吃。」凌久時吃了一口就出感慨,不愧是他最喜歡的店。
大概過了一會門被敲響了,阮瀾燭起身開門,看見譚棗棗,牧嶼,黎東源(飾演蒙鈺),莊如姣,陳非,吳崎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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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幹嘛?」阮瀾燭的臉色倒是沒有那麼溫和了。
「謝謝阮哥的甜品呀。」譚棗棗說。
「...」
「是啊,阮哥,一起啊?」牧嶼說着。
「進來吧。」阮瀾燭看着這幾個人也沒有其他辦法。
「哎?凌哥也在啊?」譚棗棗看見凌久時坐在沙發上吃着蛋糕。
「嗨...」凌久時打着招呼,好在房間夠大,這麼多人也不擁擠,好在沙發也夠大。
阮瀾燭先走到桌子那,將自己的咖啡和蛋糕放在凌久時旁邊,隨後坐下,他們坐的是雙人沙發,對面也有一個雙人沙發,靠近窗戶那裏有一個主沙發,左邊一個單人沙發,整個區域像是一個正方形。
「你們已經開始吃了啊?」牧嶼看着桌子上的蛋糕。
「對啊。」凌久時回復道。
「都坐吧。」阮瀾燭不管是在戲裏還是戲外好似都有一種天生的領導力。
「阮哥,你這塊蛋糕看起來好好吃啊,我能嘗嘗嗎?」牧嶼正想着拿起叉子挖一口吃。
「你那不是有嗎?」
「味道不一樣啊。」
「吃你的吧。」
「就是,別不知足了,阮哥說不定有點潔癖。」黎東源說。
凌久時聽到這句話時,看了一眼阮瀾燭,有潔癖嗎?我剛剛吃過的叉子去挖了他的蛋糕...而且我之前還跟他吃了好幾次飯...不會吧?
「多嘴。」阮瀾燭說。「沒關係。」阮瀾燭又對着旁邊的凌久時說。
凌久時是鬆口氣點點頭。
「怎麼還區別對待呢?阮哥。」牧嶼感覺特別委屈的說。
「...」
「哎呀,大家都吃自己的吧,一塊蛋糕夠了,況且這還是阮哥特地帶的。」譚棗棗說。
「是啊。」吳崎回應着。
「牧嶼,你要吃的話,我這塊給你吧。」陳非說。
「嗯?」
「我最近戒糖。」陳非說,說完以後將自己的蛋糕遞給牧嶼。
「陳非哥,你真好。」牧嶼接過蛋糕。
「你們怎麼一起過來了?」阮瀾燭問。
「我們剛好一起對台詞,對好台詞以後他們幾個就開始打遊戲了。」譚棗棗說。
「哎!不如我們打遊戲吧?」牧嶼說。
牧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阮瀾燭已經想眼神殺死他了,還打遊戲,要在這待多久?
「我還要睡覺呢。」阮瀾燭說。
「可現在是白天啊。」牧嶼說。
阮瀾燭冷冷的看了一眼牧嶼,你小子,專業拆台是吧?
「午睡不行啊?」阮瀾燭說。
「那好吧,凌哥,你打不打遊戲?」
「什麼遊戲?」
「就這個。」牧嶼打開手機界面,這款遊戲相信都會有人玩的吧。
「可以啊,我玩的。」凌久時說完就拿出了手機。
阮瀾燭聽到凌久時說的話以後,有點無奈的看着凌久時。
「阮哥這裏要睡覺,你去我們那邊玩吧?」牧嶼說。
「好。」凌久時想着拿起蛋糕跟咖啡準備跟他們走。
剛起身就被阮瀾燭拉住了,「等等,就在這玩。」
「阮哥你不是困了嗎?」
「我喝的咖啡。」
「哦哦。」
「那阮哥你玩嗎?」
「沒下載。」
「凌哥,我們幾個玩,你我,陳非,黎東源和吳崎剛好五個人,可以打五排,我們先加好友。」
「好。」
「你們兩個不玩嗎?」凌久時問譚棗棗和莊如皎倆位女生只是搖搖頭。
阮瀾燭聽到加好友,「等等,我也下載一個,之前玩過。」
「那你先下載阮哥,我們先開一把。」牧嶼說。
吳崎:「那你們兩個要玩的話,我們可以再叫兩個人打比賽。」
「聽着挺有意思的。」譚棗棗說。
喜歡凌凌快跑!他好像真的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