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眼珠子轉了一圈,可是愣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出來。
秦羽見二人的態度,就知道這兩人不是這麼簡單的。
拔出匕首,一人給了一刀,在二人的大腿之上。
聽着二人的慘叫,秦羽只覺得不解恨。
可還是要等二人將罪狀說出來。
突牙這才小聲的說道。
「有......有一個......不過......」
「不過她不禁玩,我們還沒有玩多久,她就......她就跳河淹死了!」
秦羽聽到這裏,渾身的血氣翻湧。
手也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就聽到那人繼續說下去。
「那丫頭她沒人要,小乞丐死的時候就是扔在亂葬崗,她是自殺不是我們推的!」
「對的,不是我們推的!」
兩個人疼痛的頭上都是汗,卻也不敢有任何隱瞞。
「好,好的很!」
秦羽伸手將二人身上的繩子割開。
原本只是想懲罰二人,卻在聽到這些後,再也忍不住了。
可是想到將二人捆起來扔在這裏,被人發現就是被人謀害。
這兩個人根本就不值得人替二人費心。
既然這樣,她也想做一回壞人。
二人不敢相信,這女人竟然真的願意放了他們。
二人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腿上的傷,讓二人懷疑。
「夫人,你放過我們了!」
「謝謝夫人,謝謝夫人!」
兩個大男人爭先恐後的跪在地上謝謝。
秦羽莞爾看向二人。
手中多出了一個錢袋子。
「這裏有一千兩的銀子,誰有本事這錢就給誰!」
秦羽說到一千兩銀子,二人臉色都變了。
一千兩這是一輩子都掙不來的錢。
有了這一千兩銀子,娶媳婦過日子都不是問題。
想要什麼有什麼了。
一千兩,一輩子都花不完。
「真的?」
「夫人你說的是真的嗎?」
二人不敢相信的看向秦羽,想要確認是不是真的。
秦羽打開袋子,從裏面拿出一錠銀子,舉在手中。
另一隻手掂量着錢袋子的分量。
二人真切的看到了,眼睛裏都是興奮之色。
「這些錢,只能給你們其中一個人,誰能活着走出來,這錢就歸誰!」
秦羽話音剛落,將一把匕首扔在地上。
匕首落地,二人仿佛忘記了腿上有傷的事情。
瘋狂的趴在地上搶起了匕首。
春日裏的夜晚還帶着寒氣。
二人一點也不覺得冷,互不相讓的鉚足了力氣去爭奪一把匕首。
秦羽站在門外聽着,雖然看不見,也能聽見裏面的動靜。
只聽到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秦羽就這麼冷漠的聽着,直到裏面聲音慢慢的微弱。
她才走了進去。
只見突牙的男人,躺在了血泊之中。
脖子處汩汩的鮮血往外面冒出來。
雙眼死死的看向另一個男人。
身上大小的傷口大概有五六處,唯獨脖子處最為致命。
嘴巴一張一合的,想要說什麼。
秦羽蹲下身體在男人的身邊。
「他好像還沒有死透......」
秦羽話沒說完,就看到男人一刀狠狠地扎進了突牙的胸膛之處。
突牙死不瞑目的看向他。
男人身上也遍佈了傷口,甚至傷口都在流血。
但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死了,你殺了他!你是殺人兇手!」
秦羽紅唇輕啟,卻十分的輕蔑的語氣。
男人像是反應過來,鬆開了胸膛處匕首,拖着身體後退兩步。
「不......不是這樣的,你說的,你說誰有本事誰能拿到錢的,是你說的!」
男人不敢置信的看向秦羽。
仿佛有些不確定。
「我沒讓你殺人,沒想到你這麼狠,你殺了他,你看他雙眼死死的看着你,他都不相信!」
秦羽居高臨下的看向地上的人。
「我不管,是你說的,誰有本事,誰能拿走錢!」
男人搖頭,惡狠狠的看向秦羽。
「你說這個嗎?」秦羽再次伸手,將一錠銀子放在手中。
隨即在男人痴呆的眼神里,將銀子扔在了死人的身上。
男人極盡癲狂的神情,碰到了已經死透的突牙的身邊。
伸手要去將銀子拿在手裏。
銀子到手的那一刻,仔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完全沒有注意到,秦羽一腳踢翻了燭火。
燭火掉落在了乾草之上。
乾草滴答的蠟燭液,迅速的着了火。
火勢漸漸地大了起來。
男人也沒有發覺。
因為失血過多,此時已經有些頭昏眼花。
漸漸地產生了幻覺。
眼前浮現了很多很多的錢!
喊着:「我有錢了,我有錢了!」
秦羽站在火里眼神銳利的看向地上的男人。
火勢越來越大,秦羽轉身走了出去。
寧靜的夜晚,火光沖天。
不知少了多久,被人發現了。
好心人着急忙慌的去拎着木桶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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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火早已經吞噬了一切,杯水車薪的水救不了那麼大的火。
這場火燒了一晚上。
直到第二天下午,一場大雨將火澆滅。
縣衙的人在裏面發現了兩具燒焦的屍體。
一人胸膛插着匕首,另一個人手中緊緊的攥緊了一錠銀子。
經過走訪,確定是兩個乞丐。
一切也有了定案。
兩個乞丐為了一錠銀子互相殘殺,最後打翻了燭台,一場大火將兩人燒死了!
這兩個人的死亡,並沒有人在意。
只是茶餘飯後都會被人淬上一口。
最後也猶如一陣風,被吹散在時間的縫隙里。
仿佛這兩個人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秦羽去過亂葬崗。
那裏面是一些死了無家可歸的人。
但是沒有找到他們說的那個孩子。
她想也許是好心人埋了,也許是被野狗分食了。
但她也好心的給那些無人處理的屍體就地掩埋了。
一連下了兩天的大雨。
秦羽有個習慣。
下雨的時候,總喜歡在廊檐下聽雨聲。
所以下雨的時候,她就會搬來一張凳子坐在廊檐下。
對面坐的是周玉芬。
自從失去了很多記憶以後。
她好像也快樂了很多。
像極了沒有出閣的女兒家,和月季薔薇一起繡花,侍弄花草。
看秦羽的眼神十分的陌生。
就像現在,她正躺在躺椅上聽着下雨聲。
周玉芬繡花卻時不時抬頭看向秦羽。
什麼話都不說,就是這麼看着。
這麼詫異看她的不是她一個人,連着那個令狐白,也站在了長廊的尾部,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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