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上好像帶着鈴鐺一般。
每走動一步,身上的鈴鐺隨着發出聲響。
清脆悅耳,有種讓人內心平靜的感覺。
秦羽只覺眼前的女人十分詭異,聲音也讓她有種異樣感。
只能封住自己的耳竅不去聽。
卻見女人緩步向自己身邊走來。
馬兒隨着女人的動作,帶着煩躁不安。
秦羽穩住心神。
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女人。
女人離 自己越來越近,一股異香飄來。
可就在女人走到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女人和自己擦肩而過了。
秦羽想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見到那女人並不是朝着自己來的。擦肩而過後,也不打算理會。
腳步剛邁開,突然只覺得腦袋一陣頭疼。
腦海里閃過一些從沒有過的畫面。
她好像很小的樣子,好像在一座古墓里。
好像有幾個人陪着自己。
可是畫面很是模糊,自己越想要看清楚,卻越發的看不清楚。
這些畫面好像有些眼熟,又好像從沒有過。
是什麼?
秦羽身體一個前傾往前摔去,卻在下一秒被女人扶住。
她只看到女人臉色十分的蒼老,可是眼睛卻帶着幾分年輕的氣息。
那人扶着自己,秦羽能真切的感受到她身上銅鈴的響聲。
越發的讓她頭疼。
就在她意識不清的時候,女人從懷裏掏出一個搖鼓。
搖鼓用繩子綁着兩個白色的石頭。
像極了撥浪鼓的模樣,卻要比撥浪鼓看起來更具有年代感。
下一秒在自己的眼前晃動起來。
女人的笑意在自己的眼前綻放,卻在下一秒,笑意定格。
秦羽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
「這位夫人,想要催眠我?」
女人錯愕的眼神里,秦羽站起身。
一隻手拉着掐着她的手腕,一隻手握緊匕首對着女人的肚子。
「你竟然沒事?」
女人像是很錯愕,更像是驚訝。
是不敢相信眼前人沒有受到半分影響。
秦羽笑不達眼底。
她一向警惕性比較高,從她感受到身邊的不尋常開始。
她就提高了警惕,看向四周。
冰天雪地裏面突然出現的一個女人,她更加不敢輕易放鬆。
鈴鐺作為催眠的前奏,香味成為催眠自己的記號。
秦羽聽到鈴鐺便覺得怪異。
催眠這樣的手段,她早已經熟稔。
這女人對付自己的這些伎倆,她開始就覺察到了異樣。
只不過是想看看她想做什麼。
「祝由術?」
秦羽挑眉,看向女人。
「你想用它對我做些什麼?」
女人的臉上笑意盈盈,仿佛並不生氣。
雖然對她自己來說也是意料之外。
「他們說你不簡單,不曾想,你自己長,竟然呢個長成這般模樣。」
「像......是像,不過......」
秦羽聽到她話里的意思。有些費解。
「像誰?不過什麼?」
女人故作高深的笑了笑。
「你的脾氣秉性和她比起來,是差遠了,不過你比她聰明些!」
秦羽的一頭霧水,心裏也越發的想要知道。
可面上卻不曾表露半分。
「什麼她不她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不過......你要是不想說那也不必要說了!」
秦羽不明白這人是什麼人。
雖然沒有傷害自己,按照她的性子是要見血的。
女人不願意說,她也不勉強了。
丟下一句話轉身要走。
「你不想知道了?」
女人像是很意外秦羽的態度,見她要走,開口攔下來。
「你又願意說了?」秦羽反問。
女人搖頭,「你想知道你可以跟我走,只要你跟我走,一切都能知道!」
秦羽嗤笑出聲,「你是誰?我憑什麼信你?」
「我......可以叫我聖姑,也可以叫我香女!」
香女介紹自己,眼神卻在看着秦羽。
「這裏本來就不屬於你,現在就跟我走!離開這裏!」
秦羽一手甩開了香女的手腕。
「我娘是不是你們帶走的?」
比起想要知道的那麼多,她會更想知道秦母是什麼情況。
香女沒有說話,也不去看秦羽。
秦羽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更不願意了。
「還有膽子來找我?」秦羽只覺得他們這個態度有些囂張了。
卻是沒有打算直接給她點教訓。
回應道:「你說的那些我沒什麼興趣,不過你們傷了我娘,這賬怎麼算?」
秦母撿回來一條命,秦羽抱着對未知事情的保守派。
並沒有過多的追問和責罰。
「這......」
香女也不知道秦母具體的情況,可是聽到她的興師問罪,還是有些心虛。
「你想要怎麼算?」香女詢問道。
「你不是會祝由術嗎,治好她不是你們應該做的嗎?」
「至於其他的,不用白費心思,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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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說完,拉扯着韁繩往前走去。
香女卻像是不甘心。
隨着她拍手的動作落下,雪地里突然湧現出一大波的人。
臉上貼着一些銀飾品,頭上戴着少數民族的發冠。
唇色帶着黑褐色,像是中毒一般。
香女伸手招呼這些人,對着秦羽說。
「對不住了,這次你必須要跟我們一趟了!」
「我不呢?」
到現在還沒有人逼迫自己的。
這人又是誰?
他以為她是誰?
「他們說身上都帶着毒素,你最好不要輕易嘗試!」
秦羽淺笑,這人莫不是以為自己真的會被她一句話給嚇住吧!
「何必大動干戈,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錢還是什麼?」
香女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
有些無奈。
「只要你跟我們走一趟就行!」
秦羽見自己的話,顯然他們不為所動。
乾脆也不管了,拉過韁繩,將馬兒拴在樹上。
香女以為她被自己說動了,心裏稍微放心一些。
卻是誰也沒有想到,秦羽轉身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把弓弩。
纖纖玉手搭上一支帶着白羽的箭。
卻將箭對準自己。
「我說過我不感興趣了,我不會走!」
「要麼你們可以試試能不能帶走我!」
不是開玩笑,這大雪天,自己跟着他們走兩天,家裏的孩子和老夫人起碼要着急的上躥下跳。
若是之前她或許還有興趣知道,但此刻她沒有那麼大的興趣。
她的事情,遠比這些人找過來的更重要。
跟他們走,自然是不可能的!
說着話,鋒利的箭已經對準了香女的胸膛。
大有一副試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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