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去了浴室,林嘉苒在別墅里晃悠看了每個房間,她發現沒有一間屋子有多餘的床,甚至連個沙發都沒有!唯一有床的房間在主臥。
林嘉苒來到樓下打算鼓起勇氣打着手機手電筒回她的小別墅,手機開不起機了,應該是沒電了。
剛剛在陸景深手裏拿過來的時候她也沒注意有沒有電,開門探探風,以往晚上微風斜斜涼爽的感覺,在今日覺得這風格外陰冷,怕得她連忙把門關上往樓上跑去。
陸景深此時正好簡單的繫着一條浴巾走出浴室,她回臥室,陸景深也往門這邊看來。
「我還以為你走了。」陸景深淡淡的說了一句,嘴角覆蓋着一絲隱藏的笑意。
他線條分明骨骼分明結實的胸膛以及強勁有力卻不誇張的肌肉還有水珠在身上。
眼不經意間瞟見,他腿上密密麻麻的傷痕明顯,從陸景深出事後,自己還不曾見過他腿傷成什麼樣了,且他腿上關節處還貼着白紗。
林嘉苒眼很快收回,鎮定自若的往浴室那邊走去,雖然看也看過,摸也摸過,什麼事都發生過,還不是一次,她還是沒法臉不紅,心不跳鎮定的與不穿衣服的陸景深面對面相視。
「你管我走不走!」繞開陸景深的身邊時,林嘉苒不屑的眼神一瞥哼道。
敏銳觀察的男人捕捉了剛剛她所有複雜的眼神。
洗完澡後,她才發現,浴室里,居然連塊遮羞布都沒有!
「陸景深!」林嘉苒在浴室里扯着嗓音大喊,似有不滿的語氣。
「怎麼了?需要我幫忙嗎?」陸景深剛剛用吹風機把頭髮吹乾,黝黑的短髮顯得十分飄逸,他走到浴室門口答話。
「幫你個頭,你是不是故意的!什麼都沒有!」
「就一張浴巾,我讓你先洗,你不同意。」
「你這麼窮嗎,連個衣服都買不起!」
「衣服明天早上送來,我又不是沒看完,穿不穿的都一樣!」
「你可以滾了!」
「我去樓下打個電話,有什麼需要叫我!」
陸景深說完話後,離開浴室門口。
林嘉苒聽到聲音漸行漸遠,打開頭探出來看了一眼,可以清楚的從她的角度看到床的位置沒有陸景深的身影,然後林嘉苒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床並蓋好被子,被子完全的包裹着身子只露出來一個腦袋,裹着被子下床去找吹風機吹頭髮。
光腳裹着被子在地上,也不知道吹風機放哪的,早知道她剛才就不洗頭髮了。
「咔嚓」一聲,門打開陸景深走了進來,已經換上睡褲但是沒穿睡衣,光着膀子,林嘉苒手連忙的抓緊被子。
生怕被子掉下去把她身子露出一點,林嘉苒主要是怕一會兒陸景深給她說她引誘的什麼藉口,這是陸景深能說出口的話,明明她什麼都沒做,他依然可以堂而皇之還不臉紅的說是她的問題。
陸景深走過來,手裏還拿着吹風機,站在林嘉苒面前。
林嘉苒戰術性的往後退,陸景深拿着已經連接插頭的吹風機,把人往他面前推了推。
「我是經不起誘惑的,你最好把被子抓緊點兒。」
林嘉苒氣憤的嘟着嘴手緊緊的拽着被子裹緊,任由陸景深給她吹着頭髮。
剛剛她在浴室聽見了吹風機的聲音,要說陸景深不是故意的拿走她一點兒不信!
「你睡遠點,別挨着我!」林嘉苒用着裹被子的腿踢開了撲過來的男人,半邊身子倚在床上的陸景深「哐當」一聲,被踹到了地板上。
林嘉苒背對着,下意識的翻起身來看了一眼,陸景深手撐在地上,可見他額間冒着明顯的細汗。
「我可沒使勁踹,你自己滾下去的,少裝!」林嘉苒話雖如此,但是心裏自己懷疑她剛剛是不是踹得太重。
「我的腿其實還沒有完全恢復,剛剛摔的一下碰到了,我現在起不來了。」陸景深皺着眉,痛苦的表情低沉道。
「碰瓷也沒你這碰的,我說了讓你別挨着我,你不聽,我是沒有同情心的!」林嘉苒裹着被子側身躺下去。
好一會兒,陸景深也沒爬上床來,難道他真的碰到了,剛剛她也看到了他腿上還貼着東西。
林嘉苒再次起身,陸景深還撐在地上,他捕捉到床上人擔心的眼神,只是稍縱即逝。
「現在感覺有點好轉,就是腿有點麻,要不你拉我一下。」陸景深伸出他的左手,示意讓她拉他一把。
林嘉苒先是防護了一下裹在身上的被子伸出了一隻手過來,手被立刻抓住,陸景深借着右手的力慢慢的支撐起來,回到床上,他威猛的身體一整個撲在床上把人摟在懷裏。
「陸景深你是豬嗎?」林嘉苒使着勁在掙扎道,只是他的臂力強大,她完整被連人帶被子擁在他的懷裏面對着,臉貼在他溫熱強有力的胸膛。
「我腿現在使不上力,做不了什麼,再扭來扭去的勾引我,我拉你的手了!」他說話時溫熱的熱氣故意噴灑在她耳邊,惹得通紅。
都隔着一層厚厚的被子她想不通她哪裏能勾引到他了!
林嘉苒還是老實的靠着不敢動,萬一真發生點什麼,那不是說她默認的跟他和好了嗎,上次就是陸景深借着發燒的理由把她吃干抹淨,這一次她一定要誓死抵擋不從!
為了防止嘴被揩油,林嘉苒腦袋縮了縮,用被子把嘴捂着。
許是跟陸景深一整天的在鬧騰,倦意襲來,她沒多會兒就睡着了。
懷裏傳來平穩有律的呼吸聲,陸景深低下頭看去,人已經睡着了,他想拉開被子,但是她的手拽得很緊,即使熟睡了但防範意識極高,他愣是蓋不上一點被子。
不過人睡着了他總得汲取一些美好,清緩的動作,腦袋湊了過去,在柔軟的小嘴上輕嘬一口,輕柔的目光看着,軟嫩香甜的誘惑讓他忍不住的再想湊過去,人睡着後,好像他怎麼也看不夠,手撐着腦袋,目不轉睛地看着。
日夜思念的人終於看在眼裏,哪怕只是這麼安靜地看着,他也心滿意足,只是美中不足,他的內心裏時刻在思考着這一次他該怎麼才能讓記仇的陸太太消氣跟他回家。
陽光明媚的早晨,緊閉的窗簾遮光效果極佳,她習慣性的翻了個身,感受到床的一邊還有殘留的餘溫,半眯起眼,床上只剩她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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