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大廳過往人流量較多,林嘉苒雙手捂着臉貼在陸景深,不想讓人看見她長什麼樣。
今天開車的不是左奈,換了一位新的司機。
等上了車,司機先問陸景深去公司還是回景園還是去哪。
「去機場。」陸景深回答。
「去機場幹什麼,你要帶我去哪?」林嘉苒則是立馬轉頭過來看着陸景深問道。
「當然是去度蜜月。」
「???」林嘉苒兩隻眼睛露着不解的眼神,婚禮都沒到,去度什麼蜜月。
「婚禮都沒過,度什麼蜜月?」
「誰說度蜜月還分時間的。」陸景深回答得理所當然。
然後他又說,「你應該沒記起來,婚禮前幾天已經過了。」
林嘉苒眯起了眼,說道:「又想騙我!」
陸景深仍是一副面色平淡的樣子,「我沒騙,是你沒記起來。」
林嘉苒雙手環抱胸前,挑着眉梢,「真以為我沒記起來,又想忽悠我。」
她不過是否認了,但沒說她真的沒記起來。
居然在她什麼都記不起的時候大言不慚的說她從來不叫他名字,叫老公,他這麼無良的欺騙一個病人,她口是心非否認幾句,騙一騙也不過分吧。
陸景深微微勾了勾唇,他的大手一把箍上陸太太纖細的腰肢,抱着她就穩穩的坐在了自己結實有力的長腿上。
於是,陸太太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窩在溫暖的懷裏,男人唇角浮起極其滿意的淡笑。
他的大手又猛的一下扣住小腦勺,薄唇直接就覆了上去……
「……」
猝不及防的一吻,陸太太懵了幾秒,然後雙手捶打在寬厚胸膛。
陸景深也沒強行繼續吻下去,他自然知道有多餘人在的場合陸太太比較害羞不會配合他的吻。
他也沒打算在這跟陸太太來浪漫的法式深吻,剛才他只是確定了陸太太是裝着沒記起來,一時情緒激動,有些失控忍不住的想要淺淺的吻一吻。
「去公司。」陸景深重新又對司機吩咐了一句。
「我沒說要跟你一起去公司。」
「光着腳能去哪?」
林嘉苒腦袋看在一邊表示她不想說話,她光腳還不是拜他所賜。
陸景深倒是心情很好的樣子,悄然間,他也鬆了一口氣,他連陸太太只記着他們沒有和好的事都在心裏做好了心理準備,結果並沒有發生,陸太太真的全記起來了。
林嘉苒起了起身想要坐回她們位置,陸景深堅持己見不鬆手。
「有沒有安全意識,一人一座不超員。」
陸景深這才鬆開了他的手。
左蒙正準備整理好文件後,一會兒他下班後送到醫院去讓陸經理代替處理,這時陸景深抱着陸太太走向辦公室。
「坐這不准跑。」林嘉苒被放在沙發上坐着,陸景深叮囑道。
「我光腳也能跑。」林嘉苒很不服氣的語氣,她又不是看不出來陸景深是怕她溜走,故意丟了她的鞋。
陸景深順勢坐下在沙發上,他的一隻手臂摟住小身子,湊在小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
敢跑他就敢當場辦!
警告後,陸景深從沙發上起身,走向他的辦公桌。
無視聽見的話,林嘉苒從沙發上站起來,光着腳,往休息室額方向走去。
休息室里之前一直備有她能穿的鞋,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打算去碰碰運氣。
左蒙拿着一疊文件向辦公室走去,這些都是早上陸總吩咐他找的。
放鞋的鞋櫃還有她能穿的鞋,穿上鞋,走出休息室,又大膽的朝着離開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看着陸太太走出去,陸景深先去打開百葉窗,瞧了瞧走出去的陸太太有沒有走遠。
林嘉苒走出來沒有走遠,在茶水間自己沖了一杯飲品,坐在茶水間悠閒品嘗。
發現陸太太沒有走遠,陸景深這才放心的坐下,篩選了兩份文件出來放在桌上,其餘的,他全部遞迴給左蒙,吩咐道:「明天全部給陸經理送到醫院去,讓他處理。」
「從現在開始,公司只要不倒閉,所有事找陸經理就行。」
跟在陸總身邊多年,什麼話蘊藏什麼意思,他基本已經瞭然,左蒙一下子明白。
陸總這是打算對公司脫手不管,全權要交給陸經理打理,便說,「您走了,那我還要繼續留在這嗎?」
「不在這,你想去哪?」
「在這挺好的。」左蒙搖頭說道。
林嘉苒一杯橙汁還沒喝完,陸景深走到她的身邊拉着她離開。
「這麼快就忙完了?」
「嗯!」
來公司,他不過是簡單的做些吩咐,以後陸景川能夠處理的問題,他不需要再管。
陸景川挑撥離間他跟陸太太的關係,還讓陸太太生病這麼多年,換作其他人他怎麼也得用同樣的方式回報。
陸景川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讓陸景川以後替他打理公司的事情來贖罪免死。
陸景深從司機手中接過車鑰匙,打開副駕駛車門,讓陸太太先坐進去後,他才走進駕駛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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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林嘉苒問。
「當然是去約會!」
車窗外的景色漸變,放眼看去,仿佛一片金色的海洋,又似一張大大的地毯,車速減緩,林嘉苒打開了車窗,陸景深減緩了車速。
這裏現在已經成為了安城的一處向日葵花海的網紅打卡點,這段時間正是向日葵盛開得最美的時間,許多人慕名而來。
有拍照的地方,也有可住宿的小洋房,欣賞向日葵花海的同時可沉浸式體驗安靜的鄉間愜意生活。
陸景深把車開到一幢三層高的小洋房院前。
陸景深從車後備箱裏提了幾袋東西,一袋裏面裝着食材,另外幾袋類似於裝衣物的袋子。
「鑰匙在褲子裏。」他雙手提着東西,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褲袋。
林嘉苒在他褲袋裏找鑰匙。
在褲袋裏摸來摸去沒摸到鑰匙。
「哪有鑰匙,我怎麼沒摸到,你是不是忘拿了?」沒摸到鑰匙,林嘉苒又靠近了一些,很隨意的靠近,陸景深卻屏住了他的呼吸,頭轉向了另一邊。
「再往下點!」陸景深陰沉着鬱悶的臉,低沉道,褲子布料輕薄,要不是看她的模樣單純,是真沒摸到鑰匙,他都懷疑陸太太是故意的對他騷擾。
「我去樓上看看!」說完,林嘉苒往樓上走了去,剛才在外面她看到了三樓有寬敞的陽台還可以看向日葵花海。
眼前一片金色的海洋,還有許多觀賞風景的人,眼前的場景看着美麗又熱鬧,他們所在的位置卻顯得尤為寧靜。
聽到上樓的腳步聲,她往回走了過去,看見陸景深手裏還拿着相機和三腳架。
陸景深不慌不忙的走着,林嘉苒迫不及待的攥着他的衣角往她剛才看好的拍照點走去。
安放好拍照的工具,陸景深下樓做飯去了。
陸景深一人在廚房裏忙活,林嘉苒下樓在一旁晃悠。
看這刀功嫻熟就能看出是會做飯的。
「你們家的人廚藝方面是不是都很有天賦?」
陸景深切着菜順便不解的眼神看了一眼林嘉苒。
「陸景川和陸景城會做飯,你祖父也會。」她學做飯都還是跟陸景深祖父學的,少部分有是陸景川傳的經驗,還有些是在網上看教程。
「陸景城會不會做飯你怎麼知道?」陸景深的臉色語氣一下低沉。
「你要想多我也沒法。」因為她真的沒法解釋,她是跟陸景城一起向老爺子學做飯的,相比之下陸景城什麼都學得快,她連切菜怕割手都學了好久,陸景城隨便動切一切豆腐都能切成絲,所以她才說他們陸家的人對廚藝方面是不是很有天賦。
陸景深沒有追問,默默無聞的繼續切起了菜,他的臉色看不出來情緒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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