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急走着的甄游前三人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另外的神級高手所察覺,只是剛剛從飛機上下來,就趕着朝火車站去了。飛機是要登記名字的,只有火車不登記名字。這樣的話,可以減少麻煩。
一男兩女也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龍飛的一身長袍,這在成都還是很少見的,縱然成都是一個休閒城市,但是年輕人也沒有穿的這麼復古的跑出來炫耀的;當然,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兩女,一個貌若天仙,如神仙下凡,一個殺氣騰騰,勢有煞神現世。
尤其是火車站人員流動太大,這樣的的團體勢必引來注意。不過還好,這些人沒有當他們是火星來的,只是有些嘲弄的笑說: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喜歡高點兒性格的東西出來!
在火車站口,不知道聽着這樣的話多少次,但是自己也不能怎麼樣,只是莞爾苦笑。尤其是兩女俠,更是氣得臉上緋紅,她們的臉皮可沒有龍飛那麼厚,都在心中直直的罵着:都是些沒見過世面的人,一點也不知道怎麼欣賞美女!
「怎麼樣,以前有沒有感覺到這樣被人關注的滋味兒呢,你們看,好多人都在看你們倆呢!」龍飛無聊的開着玩笑說道。
雲水依本正愁找不到出氣筒,現在龍飛剛好來了,不由說道:「哼!那是因為我們漂亮,可是那些人看某人可不是這樣的眼神哦!」雲水依用一副看火星人的眼神盯着龍飛。
龍飛毛骨悚然的拉扯了下自身衣服,發覺沒什麼東西之後才明白過來自己被雲水依騙了。
「某些人好像是從火星過來的吧,他們都有些看外星人的味道呢!」一旁的妖姬也幫着雲水依說話,兩人顯得要親近多了。
「不會吧!你們才認識多久啊!我可是救了你的命的,這還幫着她說話啊!」龍飛一臉詫異的看着兩人,女人還真是複雜的動物。
妖姬偏了偏腦袋說道:「什麼啊,我和你很熟啊,雖然你是救了我。但是你不是也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麼,一個順水人情都有意思說出來啊!我和水依妹妹可不同,要想我這樣對你,除非你也是女人!」
龍飛完全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兩人,支吾着說道:「你···你們···該不會這麼快就···」
「就什麼啊?」雲水依已然聽懂了那種意思,立刻叉腰看着龍飛,一副你有本事就說出來的樣子,儼然天地我最大的樣子。
「算了,我還是不說了。」龍飛見雲水依的表情,頓時就癟了。我們偉大的先人不是早告訴過我們麼:寧可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女人是老虎啊!一下子就惹怒了兩頭。這一山不能容二虎的真理怎麼就不靈了呢!
妖姬突然叫道:「行了,等上火車在和你算賬,現在開始檢票了!」
二十多小時的路程在龍飛被蹂躪的幸福之中就完了,下火車後,龍飛灰頭土臉的暗罵:「老子這一輩子都不和女人一起坐火車了!」看着走在前面的兩個女魔頭,不由渾身驚顫,不時的摸着手臂和腰間,這些地方都留下了兩美女的印跡,能夠讓他永生難忘的印跡。不過,好在龍飛打死不招供的精神下,還是保留了自己神秘的姓名,而雲水依也沒有說。
妖姬顯得有些失落,雖然一路上是很高興,可是自己始終沒有問出這男人的姓名,換而言之的是用土包子把姓名給帶過了,不過貌似這土包子一點兒也不介意,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反正這土包子也說了,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再碰上他的,屆時就會知道他的名字了。
分手在即。龍飛和雲水依要趕着回廣州大學了,而妖姬也得回暗月門復命。
「土包子!現在我就得走了,記住你說過的話哈,要是到時候我沒有碰上你,小心···哼哼···」妖姬示威的把拳頭捏的劈里啪啦的響,看得龍飛額上直冒冷汗,拳頭雖然不是很厲害,可是那兩個指頭兒卻是功夫頗深,龍飛身上可是還留着那雙魔爪的印跡的。
龍飛不由苦笑說道:「行行行,我說話一定算話,一星期!一星期就行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的名字了,呵呵!」心中卻是暗道:我的姑奶奶呢,別說一星期了,一年之後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了,丫的整一個虐待狂,誰要是娶了你,估計他下半生就不會有幾天是完整的。
趕緊的招了個的士,而兩個女人卻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比別個情侶分別還囉嗦!
「喂,小兄弟,你還走不走了啊,我還得做生意呢!」的哥已經不耐煩了,尤其是看着龍飛這身穿着,一看就知道是個憤青之類的八零後。
龍飛一看其眼神,立時間抱歉的說道:「要走要走,大哥你再等幾分鐘,等會多給點兒錢就是!」
「你們還在談什麼呢,快點兒了!」龍飛衝着兩美女喊道。
冷不丁,妖姬回過頭,老虎眼睛盯着龍飛,說道:「慌什麼慌,趕着回娘家啊!」
龍飛窩囊的把頭縮進了車裏,不敢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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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這妞兒長得還蠻不錯的嘛,就是脾氣有點兒凶了,不過這樣夠味兒!」的哥閒着無事,和龍飛吹噓起來。
「夠味兒?夠味兒你去吧,丫的不把你吃了!」龍飛癟氣的說道。
的哥臉色一沉,說道:「有這麼猛?不過看着那身衣服,就一定是個高手了,我可不敢碰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是拿來看的,不是拿來用的。」
「一語中的。大哥還真是好眼力啊。」龍飛開始和的哥侃談起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如現在拉拉關係了,俗話說天下朋友路好走嘛,況且這還是四個輪子的。
的哥得意的一笑,說道:「什麼好眼力啊?人看的多了,就自然而然的看得清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性格了!」說着還遞過一根兒煙來。
龍飛會意的搖了搖頭,推卻了遞過來的煙,說道:「還是大哥自己抽吧,我不抽煙的,不過,你還是少抽一點兒,拿東西對身體的傷害比較大。」
「哎!沒法啊,這年頭,干咱們這行的,誰不是一個煙鬼啊,酒又不能喝,就只有抽煙了,別看我們這一年到頭都在外面跑,也認識很多人,可是每天就待在車裏,煩躁得很,一般的乘客都是不會和我們這些地位低下的人說話的。」的哥點燃了煙,有些傷神的說道。好久也不曾這樣的向人傾訴心中的悲苦了,就連自己的老婆,那也得忍着。
龍飛完全明白這樣的心情,也就笑了笑,說道:「大哥你們這一行可不是什麼低等職業啊,你想想啊,要是沒有了你們的出租車,那些上班族還不是得在公車上擠得頭破血流;沒有你們的出租車,那些人還不是得在公車收班的時候自己走路回家,沒有你們的出租車,他們根本就沒法活下去···」
這些,的哥都明白,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些,我們都明白,只是那些坐車的有錢人不明白啊,他們就恨不得我們是條狗一樣,最好是不收錢。」
「大哥怎麼能這樣說呢,你們可是整個城市發展中的中梁砥柱啊!」龍飛淡淡的說道。
「小兄弟是搞經濟的?」的哥疑惑的看着龍飛。
龍飛莞爾一笑,搖頭說道:「什麼搞經濟的啊,我只不過是廣州大學的一個快畢業的學生而已。」
「大學生?廣州大學的,名牌啊。不過我就有些奇怪了,你怎麼穿成這樣子啊!」的哥怪異的看着龍飛。
龍飛這才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說道:「你說這個啊,一路上還真有不少人用你這樣的眼光看我們呢!」
「的確有點兒怪,剛剛進來我還以為你是街上趕時潮的八零後呢,這年頭···」的哥愜意的吸了一口煙。
「確實有點兒像呢,不過我們是到青海那邊去旅遊來着,結果就一人弄了一套這種衣服,你看外面那個穿特種軍服的那個美女了吧,就是那個兇巴巴的女人,是我在路上認識的一個回家省親的特種兵,可厲害了!」龍飛饒有意思的介紹道。
的哥驚詫的看着外面的那女人,說道:「難怪,我說怎麼這麼凶嘛,原來是特種兵。這年頭,連城管都凶得很,更不要說是當兵當官的了,最受苦的是我們這些下層人士,沒命的幹活還受着氣!」
「生活終會好起來的,用不着這樣的泄氣,你看我們還沒有畢業的人,那才叫苦呢,恐怕到時候連的士也開不起啊,這些年經濟雖然發展起來了,可是就業形勢也不看好啊!」龍飛故作難堪的樣子,其實他哪裏需要就業啊,就瑞士銀行那些錢的利息都夠他生活下半輩子了。
「沒事兒,這不還沒畢業嘛,要是看得起老哥,畢業之後可以來找我,我幫你找點兒活做就是。那,這是我的名片。」的哥遞過自己的名片。
龍飛趕緊的接過,高興的說道:「那還真是要謝謝老哥了,你看我這還沒有畢業,就承蒙老哥你的相助了,這是我的電話,要是有用的上我的地方,隨叫隨到。」龍飛也寫了個電話給的哥。
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
「雲老師,你還走不走啊!」
「來啦!」雲水依大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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