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玩家發言完畢,7號玩家請發言。】
因為現在外置位發言奇怪的牌不少,所以沈行還是有希望讓7號牌聽完自己的發言回頭的。
7號牌畢竟是金銀花露水,如果不是第三方或狼混牌,自然是最好的。
然而,7號的開口讓沈行大失所望:
「聽完8號的發言,我可能傾向於認為8號是好人牌,3、12、16里應該也有站錯的好人,但我覺得這個邊還得站14號的邊。」
「哪怕拋開共有者報的6號登塔信息不談,14號是在警後有十一張牌的情況下,精準搏殺到6號牌的。而你們站邊6號的牌都不聊14號是石像鬼,而且站邊14號的牌很多,要認14為狼,14得有團隊,那我覺得6號就是被查殺的狼,14號是真驗過6號,站邊14號的牌產多好人的格局。」
「我警上認為14號唯一不好的點是比較鬆弛,但警下14號的發言彌補了這一點,我認為14號警下聊完,在我這裏的預言家面是又上去了一點。」
「當然6號牌有點緊張也可以理解,所以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我總歸是你驗的好人牌,看看你聊出14號哪兒做不成預言家的點再說吧。」
「這輪就是決預言家的輪次,關於線索,目前我們只是知道了有個叫【疫病之魔】的組織,有兩人,而且不是共有者。但這個組織是獨立組織還是幫狼的,以及怎麼殺人、怎麼獲得勝利條件,都不知道。」
「讓我猜的話,這個組織有可能會和吹笛人、鴿子有點像,先傳播疾病,傳播到一定程度就算勝利。也有可能單純是用這個枯萎症幫狼隊追刀,個別民間的狼人殺版型有類似的角色存在。」
「至於巴別塔,我是傾向於先造塔看一看的,但也要謹慎一點,別造太急了。」
「狼坑的話,因為我暫時站的是14號牌,所以我覺得是3、12、16里開一兩張衝鋒,5號和11號兩張牌看上票,剩下的站14號邊的牌,摘掉共有者開倒鈎。」
「別的就沒什麼可聊的了,今天先分預言家,過了。」
7號這是要打單邊邏輯站邊14號嗎?
雖然沈行想站6號的邊,但這7號金水,在沈行眼裏的嫌疑,反倒是進一步加深。
沈行甚至感覺一旦6號出局,警徽如果飛給7號,那將會成為一整局的隱患。
然而,事已至此,他也沒想到情況會變得這麼糟糕,也只能看看6號預言家怎麼發力自救了。
【7號玩家發言完畢,6號玩家請發言。】
「警徽流先驗9號,再驗4號。」
「我聽出來的定狼是1號,首先1號是警下唯一一張點給對跳狼的牌,其次1號今天打的狼坑也是不成立的。1號警下聊的是11、12產一張,8、9產一張,但如果1號為好人牌,沒有任何理由和視野,認定8、9、11、12一定是這樣產兩張的格局。」
「就比如1號你認為14號是個預言家,那11、12能不能是兩狼?完全能啊!8、9兩張不站邊的牌能不能構成兩好人?當然也能啊!你是哪來的勇氣,在一個比較靠前發言的位置,點出這種狼坑來的呢?」
「所以1號我覺得是送給女巫的禮物,今天15號就把1號去毒了,獵魔人也不知道有沒有站我的邊,但如果我還活着,你獵我,你就一定出局。」
「獵魔人自己感覺有定狼,自己可以去獵,我如果被票死了,就定獵14,我安排的女巫去毒1,你們撞不了車。我沒死,你就壓一輪狩獵也行。」
「然後5、11兩個位置我的定義是一定有狼,但不知道開幾張,看這兩張牌上票。」
「剩下的因為站錯邊的牌比較多,我認為狼一定是多狼衝鋒,所以我的兩個警徽流都去壓站錯邊的位置。第一驗驗這個9號,9號警上警下兩輪一直聊造塔很奇怪,而且警上9號是說自己不站邊的,警下又推翻了自己的發言,說自己警上偏信我……」
「第二驗驗4號,4號這輪發言站的是狼,所以我肯定是不能認下的。但4號是點過5號身份不好,這點視野和我平齊,所以你暫時進我第二警徽流。」
「然後站錯的好人,除了金水和共有者,我就淺淺點一個10號,我認為10號的發言講到狼混,至少,不像是和狼隊共邊吧,那10號你聽完我的發言,自己回個頭,好嗎?」
「有沒有倒鈎,我現在自身難保,自己也盤不到,所以這輪我就在站錯邊的牌里找狼,這是關於狼人殺的邏輯內容,接下來我講講關於隱藏線索的事情。」
6號明顯是有了充分的準備,確定場上的格局之後,先打出了自己的警徽流,安排了女巫和獵魔人的工作,而且打得還是有一定的邏輯依據,心態上也很像是個預言家牌。
「首先我手裏有一張隱藏線索沒有公開,這條線索的內容是:【21世紀早期的殺人遊戲,配板經常是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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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線索明顯和公共線索池裏的那條血染鐘樓的線索是一樣的,不過這個線索更容易解讀,因為殺人遊戲的配板是448,也就是4個警察、4個殺手、8個平民。」
「為什麼我沒有公開這一條線索,其實我和女巫的心態是一樣的。預言家牌,作為好人陣營的邏輯基點,也不一定就是好人牌,無論如何,預言家都是一張比較特殊的身份。」
「預言家在一些狼人殺遊戲的背景設定里,也曾經屬於什麼【奧丁之眼】的神秘組織,所以我想把這個線索藏一藏。再加上當時我的發言內容需要着力於起跳預言家,所以沒有及時公開這條線索。」
「那這樣的話,血染鐘樓的線索就不是孤證了,448的殺人遊戲配板,以及8張鎮民、3張爪牙、1張惡魔,兩者應該是指向一個共同的答案。」
好傢夥,這6號還在藏啊!
不過也可以理解,女巫和預言家覺得自己的身份不一定是純種好人,所以選擇壓一輪線索,心態其實是一樣的。而且,令沈行滿意的是:這條線索一出,自己的線索就不再是孤證,可以開始組合分析了。
「我傾向於448這三個數字,指代的可能性有兩種,一種是邪惡陣營的數量是4,好人陣營方面,神職的數量是4,然後剩下8人不屬於神職。」
「但這種猜測的可能性很低,因為現在在我這裏已經有5張明面上的狼了。但往好了想,也未必不可能。」
「總有人說巴別塔造高了可能會發生什麼變故,但也沒有證據說明這種變故就是對好人有害的吧?」
「萬一塔造高了,把石像鬼給洗白成好人了呢?畢竟你們有沒有注意到,牧羊人只是在邀請【帶刀狼人】時會倒牌,石像鬼在隊友全部出局之前是不帶刀的,可能在暗示這個石像鬼就是個特例啊!」
不得不說,這6號的心態真的是樂觀和陽光。都被人搏殺了、快要出局了,還擱這在盤「石像鬼會不會變成好人」的可能性呢……
雖然說6號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448確實在殺人遊戲中,指的是警、匪、民的數量,就相當於狼人殺的神、狼、民,但要說石像鬼能跳槽到好人這邊來……有點腦洞大開了!
「但如果是比較差的那種可能性,448有可能指代的是陣營人數,那情況就比較複雜了。」
「比如4指代的是狼,8指代的是好人,那剩下的4指代的是一個和狼人陣營規模一樣大的大型第三方陣營……疫病之魔嗎?」
「那可太恐怖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今天我們就必須得趁着好人手裏還有8.5票,把悍跳狼給推走。」
「後面的事情就交給大家去盤吧,我作為預言家,定票下14號悍跳狼,警徽流先9號後4號,過!」
其實,沈行感覺到這個預言家的後半段發言,還是帶了一些技巧的。
無論是他盤的哪種可能性,石像鬼都不是狼人陣營的,他明顯是希望帶刀狼人和石像鬼之間產生一些不信任,說不定就能作為後續遊戲的伏筆與鋪墊……
【發言完畢,所有玩家請戴盔,警長請歸票。】
【警長歸票14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按照自己的站邊,沈行沒有猶豫,比出了向下的四根手指,點給了14號悍跳狼。
沈行覺得預言家分析的後半段沒有問題,448這個數字,未必不能指代陣營的數量。
血染鐘樓是兩方對抗遊戲,鎮民和惡魔,但這只是血染鐘樓里的陣營劃分。1張惡魔、3張爪牙、8張鎮民,那剩下的4張牌,會不會根本就不是什麼【外來者】和【旅行者】,而是一個完整的陣營呢?
一旦場上真的有足足高達8張壞人牌,那這個輪次趁着警徽還在好人手裏,必須得抓緊出狼,能處理一張就是一張,至少避免綁票。
只不過,其餘玩家真的有這個思考量嗎?以及……其餘玩家真的能認下這個預言家牌嗎?
如果邊都站不對,談什麼打操作出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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