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行很確定,兩人大概率是預言家和悍跳狼的組合,但在外置位眼裏,因為盜賊沒有跳,情侶也沒有蹤跡,所以這兩張牌有一大堆排列組合的可能。
狼人對跳丘比特、預言家對跳丘比特、預言家對跳悍跳狼,甚至狼人埋了預言家,再選擇雙狼羅漢跳……這些可能性理論上都是存在的。
對比發言的話,沈行認為12號和10號大概是六四開,12號偏優,主要原因在於12號的狀態很放鬆,而10號反覆強調7號查殺和警下4號給自己警徽,說明10號的心理活動還是有點緊繃的。
而且,雖然剛才那把邪惡商人,也一樣是第一個預言家警後金水、第二個預言家發查殺,但之前那把是狼人先搏到了力度。這一把的雙方發言,和上一把明顯不同,比較像是真預言家的查驗力度爆棚、狼人被迫對着飆力度的情況。
當然,沈行不用太急着確定站邊,因為後面有自己的情侶。他急需確定的應該是情侶和這兩張牌的邏輯關係,進而儘快確定情侶們的陣營。
【9號玩家發言完畢,8號玩家請發言。】
「單身好人牌一張,暫時可以站一下9號牌來打。」
「首先9號的邏輯是沒有問題的,而9號給後置位的7號發查殺,在我這裏預面極高。」
「大家都知道,發金水的可能是丘比特,但發查殺的牌要聊成丘比特就很難了。所以如果認為9、12之中有丘比特牌,那顯然得是這個12號牌。」
「而9號如果是狼,他發的查殺是警上能開口的7號,不是一個閉口查殺。這板子但凡7號拍出一個女巫、獵人、白痴,那9號是直接滾動出局。」
「再者,前面有人提到新月事件《招魂術》,有一張招魂術的效果是可以問預言家有沒有驗到狼人。」
「如果說12是預言家,9號是悍跳狼,那9號完全可以繼續發金水,至少不會出現招魂術一問到這個問題就直接暴露。」
8號是給9號直接衝起來了嗎?
這情侶的站邊,和沈行目前的判斷可是不一樣的啊!
不過,先跟着情侶寶貝們走,應該沒啥太大問題才對。
「而且,這板子哪怕9號有槍,估計9號也不敢這麼玩。因為這板子只有三張狼,還可能有情侶狼。好人只要外摟別抽象到摟女巫,哪怕出錯一民,女巫直接毒狼槍也不虧。」
「9號發言稍微有點問題的地方,就是他對警徽的渴望程度,好像是高過了一定閾值。所以我只是暫時站一下9號牌,只要7號發言過關,我會隨時回頭。但這本身也不能說明什麼確切問題,因為12號同樣也存在對前置位的2號關注度過高的問題。」
「人家2號就是隨口一提,而且他是一張警上首置位找女巫的牌,你12號直接留進警徽流,在我來看稍微有點急了。」
「具體聽聽7號表水吧,我是覺得9號暫時比12號要稍微像一點,過了。」
【8號玩家發言完畢,7號玩家請發言。】
「不知道9號是不是打操作的好人,反正我身份到警下去交,我不是張盜賊牌。」
「為什麼說我保留9號的好人面,一方面8號說得有點道理,9號如果是狼,發查殺的風險確實很大。除了他提到的新月事件以外,我但凡能交出個身份,且警下的4號不是狼,那基本就是12號拿警徽,且9號直接入夜吃毒。」
「另一方面12號確實聊得一般,12號的視野好像是開得太窄了。怎麼就這麼巧你留了9、7順驗,結果剛好9號起來給我7號扣個查殺啊?哪怕9號是狼,在不知道後面的牌有沒有動作的情況下,我都覺得12號也不一定就是真預。」
「所以我有點感覺真預言家會開在後置位,身份我是不會現在就給9號交的。8號牌雖然聊得有點道理,但畢竟你是站了給我發查殺的9號牌,而且你對2號的身份定義疑似開眼,我肯定給8號標的是X偏下的身份。」
「如果12號真是我的蓋世預言家,那2號肯定可以進驗,他這個發言也得交一個身份出來。否則你拿什麼身份去警上聊女巫啊?」
「11號和1號聊不到,但如果要單獨比較這兩張牌,可能是11號像單身好人一點。1號牌對2號的發言彈性有點太足了。」
「總之這把的狼人重災區應該是開在前置位,我7號單身好人,不是盜賊,如果9號不放手,我身份警下去交,看你4號的上票和後置位的表演,過了。」
7號的發言雖然沒有完全爆水,但在沈行眼裏,這傢伙的好人面不算低。
首先7號對前置位的定義基本上和沈行是重合的,除了他說2號必須得交身份這一點和沈行的開牌卦象有出入之外。沈行也是認為在7號眼裏,除了金水之外,警上保一張好人牌就必須得保這個11號。而且,沈行也傾向於自己的8號情侶最多是張平民,很有可能是個認識9號的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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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8號竟然沖得這麼凶?有點讓沈行倍感意外!
是想打反邏輯、讓大家盤他進不了鏈子,還是說3、8能是情侶雙狼?
【7號玩家發言完畢,6號玩家請發言。】
「7號,你說到底不也還是沒交出身份嘛?」
「我都洗耳恭聽好久了,結果告訴我你非要去警下交,還說自己是單身非好人牌……那你有什麼身份遮遮掩掩、捨不得交啊?」
「你的好人面就在於你和我對2、8的定義比較像,我也覺得2、8有可能是夜間產生邏輯關係的兩張牌。但我不會因此就偏站12號牌。一方面,你自己對這張蓋世預言家都沒什麼感情,我是沒聽出12號哪裏就鐵打動了我;另一方面,9號的獨立發言也確實是比12號要好一點。」
「9號聊到我們這邊的5號掛身份,這點是我抿到了的,5號拿到牌之後好像有點高興,眼神一直四下遊走,有可能還要跳個預言家。而且9號對全場的身份定義明顯比12號要敢聊,12號其實除了聊他的金水、發過言的1號和那三個警徽流之外,發言內容基本上就沒有了。」
「暫時我認為站12的話,就是2、8、9開狼;站9的話,7、11、12開問題。2號應該不能填進12號的團隊裏,2號這個發言在我這裏偏向於是和9號共邊。」
「現在就是看5號要不要跳起來湊熱鬧了,如果三張牌對跳,再看看警上發言完有沒有人放手。我倒是不完全認為丘比特必須發金水,9號的發言在比較靠後的位置,他也有可能是確定自己是髒鏈子之後的丘比特牌。」
「至於我?底牌一張高貴的單身好人,不是盜賊,姑且起一個民及民以上的身份在這裏,希望你7號如果是好人,到了警下就把自己的身份底牌念給我們聽,過掉。」
6號的發言稍微有點畫圈,核心思想就是5號掛身份這一條,至於站邊和狼坑……用一句話來描述,就是反覆在聊公知信息。
如果沈行是好人,那他接下來的發言是一定會暴打6號的。但考慮到自己的8號情侶有可能是狼,且這個板子好人輪次非常寬裕,他準備也跟着劃一划水,暫時放棄了點出6號問題的念頭。
【6號玩家發言完畢,5號玩家請發言。】
現在作為丘比特,沈行默默跟着情侶8號的表態,輕微沖一衝就夠了,暫時是不需要幫情侶幹活的。於是,沈行整理了一番自己的邏輯線之後,沉穩地戴正發言設備,開始上麥進行簡單輸出:
「到我這個位置還沒盜賊的話,那估計盜賊就不是啥好人了。」
「後面就剩一張3號了,你們前面很多人說我能跳,我又不是預言家牌,我能跳個啥啊?」
「9、12對跳已經很亂了,警上有足足11張牌,而且前置位就有人對跳,這都是超乎我預期的事情。因為我是認為這板子狼隊有可能就兩張單身狼,不會輕易起來對跳預言家的。那我作為一張非預言家的好人牌,看到前面很亂了,有啥理由起來湊熱鬧啊?」
「6號端水的牌,這輪盤不到,畢竟6號是點了雙邊的,而且也敢打人,只能說先標個未知身份X吧!10和11這兩個位置估計是不產狼了,最多產情侶。畢竟這板子就三張狼,哪有那麼多外置位能填坑?」
「1號和2號相比,我可能覺得1號比2號反而要身份低。一方面是後面打2號的人有點多,9、12兩個團隊裏其實都有人打2號,感覺2號和誰都不認識;另一方面1號自己對女巫的關注度也有點高,倒像是狼人在找女巫牌。」
「然後8號發言還過得去,但8號如果是好人,他也可以站錯邊,所以我不會直接入股9號。非要說9號預面最大的地方,其實是7號扭扭捏捏不敢交身份的這個點。」
「暫時軟站一下9號打吧,站9號的話,場上已經有定狼7、12的情況下,我不會這麼草率地把11號就放進去,可以看看9號明天驗11號是個什麼身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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