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飄至茶樓,化作一個寶塔般的壯漢,和其他鬼族不同,那哈這個肉身並沒有被吸食的皮包骨頭,相當的魁梧。
那哈到了以後,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幾人瞬間活了過來,一路小跑了過來。
「主人,就是那小子,先是無緣無故揍了烏木幾個,小人過來找他理論,也被他一頓胖揍。」
那人還沒說完,那哈直接一個大比兜把他拍飛了出去。
直勾勾的看着曾曦:「打狗還要看主人,你這是明擺着和我過不去?」
曾曦沒有機會那哈,一個鬼族而已,他還根本不放在眼裏,繼續和牛大力還有黃鸝聊着天。
牛大力也是個不安分的,一邊喝茶,還一邊看幾眼那哈,還不停的搖着頭,時不時嘆個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牛大力,看在你家那頭老牛的面子上,你現在滾我不追究,還有黃鸝小姐,也請一起離開。」
那哈直接趕人,二人都懶得理他,這時,又有一大片烏雲飄來,落地後化為五個侏儒。
五人不僅身材矮小,整個人看上去就像個蘿蔔頭,鼻子下面還有一撮小鬍子。
黃鸝看到五人的到來,眼神一縮,牛大力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多多兄,這下麻煩了,這是鬼族的五個矮腳鬼,出了名的難纏。」牛大力神識傳音,給曾曦報信。
五個矮腳鬼明顯就聽到了牛大力的神識傳音,直接瞪了他一眼。
那哈見五人到來,連忙迎了上去:「五位公子,怎麼勞煩你們過來了,我馬上處理完就回去陪各位。」
曾曦掃了一下那哈和五個矮腳鬼,四個尊者境大圓滿,兩個尊者境後期,實力不弱,後台應該也很硬,不然牛大力和黃鸝不會這個表情。
五個矮腳鬼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那哈直接起身讓位置,五人中領頭的一個掃了曾曦一眼:「鄙人土行孫,家師絕地,你師承哪位?」
居然是絕地的徒弟,難怪這麼囂張,不過也不是魯莽之輩,看自己幾個到來曾曦根本沒有反應,知道對方身世肯定也不簡單。
曾曦心中啞然,不僅長的像蘿蔔頭,名字也夠形象。
「家師鬼見愁。」
「混蛋」
一聽曾曦的回答,土行孫直接怒了,瞬間就要動手,曾曦怕在茶樓打起來傷及無辜,轉頭看向牛大力。
「大力兄弟,附近可有適合切磋的地方?」
「有,城裏有個擂台,有陣法加持,有本事,擂台上見。」
土行孫也不想一會打起來把整個木棉城都給毀了,於是同意擂台一戰。
「不過我們五兄弟對敵,向來共同進退,你一個人我們五人一起上,你一百人,我們也是五人。」
曾曦剛欲說自己一人足矣,牛大力已經湊了上來:「多多兄莫怕,我牛大力陪你一起。」
黃鸝瞪了這頭蠻牛一眼,最終還是站在了一起。
三對五,勝算不大,不過自己兩人上去,對方多多少少要給點家中長輩面子。
木棉城的擂台上,主持擂台開啟的是個中年人,名叫木瑞,這會頭都大了。
擂台上那八個主,七個是城主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現在跑擂台上來一決生死,這不是要他命嗎?
已經第一時間給城主發去了消息,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般。
那哈沒有上台助陣,這時在下方煽風點火:「鬼族十賠一,人族一賠十,買定離手!」
居然在下方開啟了賭局。
牛大力在台上聽到賠率,直接氣的要下去揍那哈,被曾曦一把拉住。
「大力兄弟,我身上氣玉不多,只有十萬,你借我點,我們壓氣那個死胖子!」
「借啥借,我這有十萬氣玉,多多兄只管拿去!黃鸝,你那有嗎,拿出來。」
黃鸝又是無奈的搖頭,她並不看好自己一方,畢竟對方是三個大圓滿加兩個後期,自己一方是一個大圓滿加兩個後期。
不過就是看不慣對方的行為,一咬牙,也拿出五萬氣玉。
下面的賭桌上,壓曾曦一方的只有他們自己的二十五萬氣玉,壓土行孫那方的卻有上百人。
不過賠率太低,上百人也就壓了不到十萬氣玉。
那哈直接在那樂開了花,這把輕鬆就有二十多萬氣玉到手啊。
曾曦憐憫的看着土行孫五人,不禁想起了地球上的一句老話:五鬼運財,這五個還真是送財童子啊。
擂台下,啦啦隊一邊倒的倒向了土行孫一方,曾曦搖了搖頭,這樣的奴性,難怪木棉城會選擇每年給鬼族上供。
木嘯天再次出現在擂台下,站在了曾阿牛和賣唱祖孫倆的旁邊,明顯就是怕有人會對幾人出手,曾曦對其觀感明顯上了一個台階。
木瑞走到銅鑼前,正欲敲響銅鑼,宣佈對戰開始。
「等一等!」
曾曦突然開口喊停了木瑞。
土行孫:「現在想投降,晚了,這一戰必須進行!」
曾曦:「我只是覺得賭注太小了,想壓一物給木副城主,換點氣玉下注。」
土行孫冷哼了一聲,卻沒有阻止,那哈開的賭盤幕後老闆正是他,曾曦要加注送錢,他自然不會反對。
曾曦來到木嘯天旁邊,偷偷取出了瓊瑤給他的木牌:「不知木副城主覺得這個東西可以抵多少氣玉?」
木嘯天看到木牌,臉色驟變,瞬間又恢復正常,剛還在擔心這個年輕人的安危,現在有了這個木牌,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錢公子此物過於珍貴,在下可不敢收,不過我可以私人借給錢公子五十萬氣玉,不知意下如何。」
木嘯天大大方方的借了曾曦五十萬,曾曦也沒推辭,直接笑納,一併下在了自己身上。
在賭局臨封盤前,又有一個人偷偷跑過去,下了二十五萬氣玉在曾曦身上。
哪怕已經覺得穩操勝券的那哈,在收到一百萬氣玉的注碼的時候也有點愣神了,什麼情況,這要是萬一輸了,一千萬氣玉自己可真賠不起啊。
偷偷了瞄了一眼土行孫,對方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那哈才忐忑的收下了賭注。
隨着一聲鑼聲響起,決戰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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