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蕊還不懂得什麼叫80年以前醬香的酒精,於是就去請教了父親。
陳明邊解着褲腰帶邊從書房走了出來,阿文看到情況不對,立馬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你不是要80年之前醬香的酒精嗎?你站那,老子搬給你!」
「明叔,開玩笑呢,跟我妹妹開玩笑呢!」
「空手來的吧。」
「這不是怕耽誤我妹妹的事兒嘛,就沒敢停。」
「就這你還好意思要老子的酒?」
「明叔放心,我絕對專業,今天是來跟我妹妹商量一下細節的。」
「商量好了嗎?」
「商量好了,商量好了,我馬上準備傢伙和人,很快就能開工。」
「哦,我們今天沒準備你的晚飯。」
「好,下次,下次再一起吃,我請您。」
「嗯。」
陳明把褲腰帶又穿了上去,阿文立馬打開門告辭。
「爸爸,這樣合適嗎?」
「合適,這傢伙不是個玩意兒,最會蹬鼻子上臉了。」
阿文出門後,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嘴裏說道,
「虧了,虧大了!」
又想起自己吹過的牛皮,他只能坐在車裏翻朋友圈,看看哪些個倒霉蛋在京城,不管了,先忽悠過來再說!
陳明在教育閨女,跟着那傢伙拍東西千萬別信他說什麼,那是個滿嘴跑火車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東西。
在沒結束之前,他要什麼東西就打電話給我讓我找,你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會。
陳蕊笑着點着頭,一雙大眼睛眨的很好看。
晚上,陳明正準備下去散步的時候,接到了陳鋒的電話。
「喂,老三,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
「爸,這不是你馬上就八十大壽了嗎?我們兄弟姐妹商量了一下,想給你辦熱鬧一點兒,您看怎麼樣?」
「我看不怎麼樣!我還沒老,過什麼壽啊!」
「是是是,您沒老,年輕着呢!我們就想回去熱鬧一下,給您過個生日。」
「老三,你聽沒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有朋自遠方,雖遠必誅!
這他娘的是什麼時候?別折騰了,萬一折騰不好我會真的掛的!你妹妹還小,我還不能死!再說了,家產不是跟你們分過了!」
「額,好吧,那我通知一下二哥和我姐。」
「嗯,這事兒以後再說,安全第一。」
陳明掛完電話,帶着陳蕊就下樓溜腿兒去了。
下了樓,陳蕊對陳明問道,
「爸爸,我發現您真的是深藏不露啊,您好像每次都能找到合適的人,而且還認識不少的大人物。」
「那是因為你爸我活得夠久,你想想看,在京城出現在公眾面前的名人有幾個比我年長的?」
「好像是啊。」
「嗯,你爸我在80年代在那邊賣煙酒,一賣就是近三十年的時間,有許多有名或者厲害的人都來買過爸爸賣的酒,相比之下,阿文還算不上了不得的人物,何況他每次都還不給錢。」
「啊?他不給錢?」
「嗯,這個怪你大哥,你大哥在京城才是真的人脈廣,當年收了上百個小弟,混的都還不錯,阿文就是每次自稱是你大哥的小弟才來打的秋風的,每次都明叔明叔的喊着,喊的可親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嗯,最過分的是你興業表哥,他才是打秋風的高手!他把我那個煙酒店都嚯嚯倒閉了!
丫頭,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兒就去找你興業表哥,天大的事兒他都能幫你解決。」
「興業表哥這麼厲害嗎?」
「當然啦,你還小,以前沒告訴過你,等你再長大一些,參加工作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你表哥的厲害了。」
「爸爸,你能給我講講你年輕時候的事兒嗎?你賣煙酒的時候都碰到過哪些人?」
「好啊,爸爸告訴你,爸爸當時是在京城唯一一家可以民營茅台的,公家的茅台酒要票,爸爸賣的不用票。
當時啊,我們那年代的明星,教授,還有一些附近的企業家,都來爸爸這裏買茅台,出名的人有很多,但爸爸認為最了不得的是一個叫古月的特型演員。
你不知道,爸爸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真的太激動了,當時的我血液沸騰,渾身充滿力量!」
陳明的臉上充滿懷念,那個讓他都認錯人的演員也不在了,在所有的特型演員中,只有他演出了精髓,讓人們以為他還在這個世上。
三天後,阿文通知陳蕊,東西道具,人和劇本已經準備好了,讓他聯絡好同學,到時候可以直接拍了。
陳蕊跟同學們聯繫好後,坐地鐵就出發了。
到了地方,場景什麼的都已經安排好了,一群五十歲左右的老大爺正在笑罵着聊天。
這群人很奇怪,有一個呲着牙笑的光頭大爺,還有一個長相有些兇悍有點丑的強壯大爺,還有一個文質彬彬長得很溫暖的大爺,十幾個人都很有特點。
陳蕊立馬走了過去,準備去請教正在吹牛皮的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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