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那些看熱鬧的人群,看到程頤尊竟然一腳將自己兒子踹飛了,一個個都大感意外。
這程頤尊莫非發瘋了?
最感到意外的,當屬程頤尊的兒子程鵬舉了。
此時,他已經忘了身上的痛,一臉懵圈看着自己的父親,好像看着一個陌生人一樣。
「我叫你來是收拾他的,你打我幹嘛?他媽的,是他打我!是他打我啊!你瘋了是嗎?」
程鵬舉懵了好一會,這才滿臉大怒朝程頤尊大吼。
「逆子!過來跪下!」
程頤尊膽子都快嚇破了啊。
對於牧雲的背景,他可太清楚了。
表面上是雲家人人可辱的贅婿,可事實上,這牧雲的身份,可是連龍域一號都要恭敬喊一聲先生的恐怖存在。
他程頤尊就是一個小小的市級小長官,和牧雲這種大佬相比,那真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而且,拋去這些不談,光是雲家這個背景,在崇州,誰敢惹他啊?
說什麼雲家看不起他,這都是世人以訛傳訛。
殊不知,就上次那次青雲路的事件,不止擼了崇州市首,還當場斃了一個局長呢。
更別說,這牧雲還有一個女武神的妻子。
這他娘自己這嬌生慣養的兔崽子,怎麼就惹到這種人身上去了。
「程副市首,現在才來教育兒子,是不是有些遲了?」
見到程頤尊對着程鵬舉大聲怒喝,牧雲不覺得好笑。
這要不是你程頤尊平時對自己兒子疏於管教,默認他和一群豬朋狗友混在一起,他會走到今天的地步嗎?
現在出事,你才想起要教育兒子來了。
這叫什麼?
他牧雲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另類的苦肉計啊!
「牧先生,您放心,今天這事,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程頤尊知道,現在不是計較誰對誰錯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趕緊讓牧雲看到自己的誠意,不然,今天自己這個兒子,怕是就保不住了!
說着,程頤尊左看看右看看,突然跑到學校的保安室中,借來一根伸縮棍,朝自己兒子走去。
「程頤尊,你他娘的瘋了嗎?你這是要弒子嗎?你還是人嗎你?我草,程頤尊!程頤尊!」
程鵬舉看到自己老爸真的拎着伸縮棍氣沖沖朝自己走來,嚇尿了啊。
「程頤尊!我媽不會放過你的!我外公不會放過你的!我日你先人的程頤尊!啊!」
聽着自己兒子竟然敢罵自己,程頤尊心中怒氣更盛。
這小子,真是被他那個母親慣壞了啊,事到如今,真不怪自己大義滅親了!
想着,程頤尊沒有猶豫,操起伸縮棍就朝兒子程鵬舉小腿砸去。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表情中,只聽伸縮棍打在程鵬舉的小腿上,發出沉悶的骨頭斷裂的聲音,然後就傳出了程鵬舉那撕心裂肺的哀嚎。
「我日你先人的程頤尊啊!你當個副市首有屁用啊你!連自己兒子都保護不了,幫着外人打自己兒子啊!窩囊廢啊你程頤尊!」
程鵬舉感覺到自己小腿傳來鑽心的痛,知道自己小腿斷了。
他怎麼會想到,自己搬來的救兵,竟然反過來將自己小腿打斷。
「逆子!事到如今還不醒悟,看我打死你!」
他堂堂一個副市首,竟然被自己兒子當眾罵祖宗,這實在是太丟人了,心中大怒之下,舉起手中伸縮棍,對着程鵬舉的另一條腿又敲了下去。
「我讓你到處惹是生非!我讓你夜不歸宿!我讓你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欺負弱小!」
程頤尊像是瘋了一般,一棍接着一棍敲向兒子的小腿,不一會,程鵬舉的兩條腿就在他的暴擊下血肉模糊了,看得周圍人一愣一愣的。
特別是那些同來的大老闆們,現在腦子也是懵懵的。
「夠了,他就是口無遮攔罷了,罪不至死!你們這事,就揭過去了吧!」
看到程頤尊真的對自己兒子下死手,牧雲心中也是暗暗驚訝,這程頤尊倒是有幾分梟雄的氣勢,對自己兒子都敢下死手!
「多謝牧先生!敝人這就帶着小子回去繼續好好教訓教訓,等教訓好了,敝人一定帶着逆子,親自登門向牧先生道歉!」
程頤尊說着,讓人帶上已經被疼得昏迷過去的程鵬舉,快速離開了現場。
對於那些大老闆們,程頤尊連看都沒看一眼,也沒有對他們進行什麼提醒。
他自己的兒子都被自己下死手打廢了,憑什麼讓那些人的兒子好過!
他巴不得那些人全都去硬剛牧雲,然後在牧雲手底吃大虧!
「這程副市首今天怎麼這麼慫了?不就是一個雲家贅婿嗎?就算他有雲家撐腰,有個女武神的老婆幫忙,我們就怕了他嗎?」
「此言差矣!我可聽說雲氏巴不得將這廢婿趕出雲氏呢!」
「所以怕個暖,干他!」
見到程頤尊將自己兒子兩條腿都打斷了,又急匆匆離場,那些大老闆不禁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
在他們眼裏,雲氏雖然厲害,但他們相信,雲氏不會為了一個廢婿,真和他們撕破臉皮。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所以,一眾大老闆朝牧雲衝去,想要先將他暴揍一頓再說。
然而,恰在此時,自四面八方向着此處延伸開來的條條道路之上,驟然間響起了一連串震耳欲聾的汽車轟鳴聲。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他們紛紛懷着滿心的好奇轉頭眺望過去。
目光所及之處,但見四面八方的道路之上,一支支宛如長龍般蜿蜒曲折的龐大車隊正風馳電掣地朝着此地洶湧而來,一眼望不到盡頭。
那眾多車輛發動機齊聲發出的低沉咆哮,猶如陣陣驚雷在空中炸響,使得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微微顫慄起來。
"竟然是雲家的車隊!"
人群之中不知是誰率先認出了這支聲勢浩大的隊伍,緊接着便有更多的人附和出聲。
而位於這支車隊最前方打頭陣的那輛車子,更是引人注目——它正是雲家家主的專屬座駕,原因無他,只因在這輛車的車牌之上,赫然印有一個醒目的白色"雲"字。
要知道,這種特殊的車牌乃是行政署專為古武世家量身定製而成,其目的便是為了避免那些有眼不識泰山之人,不小心冒犯到這些身懷絕技的古武者們。
隨着時間的推移,來自四面八方的車流如同一條條匯聚於大海的江河一般,最終齊聚在了校門前。
而打頭的那輛車緩緩停下後,車門應聲開啟,從中走下一對男女,他們不是別人,正是雲家的當家人云從龍以及他的夫人。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成千上萬輛汽車也不約而同地穩穩停住,隨後一名名身着統一服飾的雲氏子弟魚貫而出,如潮水般迅速聚集在一起。
放眼望去,烏壓壓的一大片人影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每個人的步伐都顯得異常整齊劃一,仿佛經過了無數次嚴格訓練一般,他們就這樣氣勢磅礴地朝着這邊邁步走來。
極目遠眺,映入眼帘的儘是雲氏之人,密密麻麻地分佈於馬路和街道之上,宛如一片漆黑如墨的海洋,無邊無際。
他們恰似那洶湧澎湃、滾滾而來的烏雲,以一種排山倒海之勢朝着桂林大學聚攏包圍。
這股強大而無與倫比的威壓,猶如泰山壓卵一般沉重,使得現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窒息感與緊迫感。
"究竟是誰膽敢揚言要欺凌我雲氏的女婿?有種的就給老子站出來,讓本大爺雲從龍好好瞧瞧,是否真有三頭六臂之能!"
伴隨着雲從龍聲嘶力竭的怒吼,所有雲氏族人亦齊聲高呼:"站出來!站出來!"
這震耳欲聾的吶喊聲響徹雲霄,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撕裂開來。
就在不久之前,他們這些雲氏子弟皆收到了來自家族的緊急命令——據傳有人竟敢對他們雲氏的女婿不敬,故而要求眾人無論彼時正在做何事,務必立刻放下手頭一切事務,火速趕往桂林大學集結。
其實早在先前,那位德高望重的老爺子云無常便已鄭重其事地告誡過他們:牧雲乃雲氏之婿,若有人膽敢冒犯牧雲,那便是公然挑釁他雲無常本人。
對於雲無常這番話所蘊含的份量,雲氏上下自是心知肚明。正因如此,當接獲家主令之後,所有人皆是毫不猶豫地紛紛向此地趕來。
「雲家主,您難道真打算因為區區一個毫無用處之人,就要與我們這麼多人徹底決裂嗎?」
其中一人高聲喊道,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緊接着又有另一人附和道:「沒錯啊!這只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一些小打小鬧而已嘛,何必如此較真呢?不如大家都退讓一步,就此罷休,這樣豈不是更好?」
顯然,有些人仍然想要與雲從龍對抗到底,但也有一部分人開始傾向於通過談判解決問題。
然而,面對眾人的提議,雲從龍卻是一臉冷漠地注視着眼前這群自稱為大老闆的人們,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諸位認為,我雲氏今日前來此地,目的僅僅只是為了與爾等議和不成?」
這時,人群中的包萬金站出來警告說:「雲從龍,你作為一名古武者,竟然率領眾多家族子弟插手我們的事,難道就不擔心會遭到古武盟的責難嗎?」
雲從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回應道:「古武盟?哼,難道你們天真地以為,古武盟是為了你們所設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倘若真是那樣,待事情過去之後,你們所有人盡可前往古武盟申訴告狀,我雲從龍定會在常青山恭候貴盟大駕光臨!」
話鋒一轉,雲從龍的眼神變得愈發凌厲起來,他繼續說道:「但是在此刻,我得先讓你們清楚地認識到一點——膽敢冒犯我雲家女婿者,必將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隨着他一聲令下:「來人吶!把所有牽涉進此次事件的傢伙們,統統給本家主打斷他們的雙腿!」
其聲如雷,震耳欲聾,在場眾人皆是臉色大變。
隨着雲從龍一聲令下,靠前的雲氏子弟一擁而上,將那些大老闆和他們的兒子全都摁住。
在人們驚駭的心情中,只聽一聲聲碎骨斷筋的聲音傳來,伴隨着一聲聲嚎叫,讓所有人心悸不已。
喜歡擺爛夫君,竟是無敵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