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法醫誣告風波。
沈銀珠的屍檢工作安排給更高一級的機構去實施。
中間花了將近十天時間。
奉天集團也在這段時間頻頻登上各大電視台、網絡平台熱門。
原董事長躺重症室昏迷不醒。
原董事長夫人離奇墜樓身亡。
疑似以「失散多年兒子」身份臨時上位就任董事長職務的年輕男子不見露面。
正在接受調查的原董事長養子。
眾多元素混合在一起。
讓奉天集團公關部頭疼得直接把電話線給拔了。
因為公關的事情向來是由蕭謹言負責的。
這位正在接受調查的原董事長養子。
奉天集團的總裁。
同時。
還掛着奉天集團董事長職務的穆城又按照父親穆淵的安排,閉門不露面。
穆淵更是動用了關係。
把他兒子穆城就任奉天集團董事長職務的事情壓了下去。
讓這個疑似以「失散多年兒子」身份臨時上位就任董事長職務的年輕男子,身份成謎。
更加重了外界對這位年輕男子的猜測。
而另一邊。
任職奉天集團CEO的雷龍向來是以項目為主的。
管人的手段也更加直接。
不干就開除。
不服就開除。
動搖就開除。
這更讓奉天集團陷入群龍無首的混亂局面。
合作商、資方更是提出套現要求。
股東都開始暗暗拋售股票了。
在股票交易市場上。
奉天集團的股票呈直線下滑趨勢。
各大媒體平台。
天天堵在蕭謹言的山頂別墅門口。
想捕捉到一星半點的新聞。
給自己大賺一筆。
逮着機會。
就把話筒懟到我和緹娜臉上。
拿着閃光相機往我和緹娜臉上拍。
讓我和緹娜深受其擾。
點外賣都不行了。
我和緹娜兩個女人。
就這樣躲在蕭謹言的山頂別墅里。
吃餘糧度日。
我一直覺得。
都是因為我的虛偽懦弱,不敢為蕭謹言獻身,不敢去陪法醫上床。
緹娜才要扮成我的樣子,去跟法醫上床。
這才讓法醫逮着機會,在庭審上反水,誣告我為了給蕭謹言脫罪而賄賂他。
我和緹娜這麼做的初心,完全是為了救蕭謹言。
我也沒有想到法醫會反水。
那天看見緹娜從酒店房間出來的時候。
我對她已經覺得很愧疚了。
那天又親耳聽見,親眼看見,緹娜因為這件事情,和蕭謹言吵架,還要被蕭謹言打。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鼻青臉腫的。
我心裏更加愧疚了。
覺得我就是緹娜說的那樣。
是個「綠茶婊」。
是個破壞了她和蕭謹言關係的「第三者」。
加上。
我和緹娜被媒體圍追堵截。
只能窩在蕭謹言的山頂別墅的這幾天。
每天都是緹娜在給我做飯。
我的愧疚感就更重了。
我嘗試過比她起得更早。
可她卻跟不睡似的。
總能比我更早。
搞得我每次看緹娜的時候。
眼裏就都是愧疚。
每次緹娜看見我做出這樣的眼神的時候。
就會突然情緒激動地凶我。
「你看什麼看?!
你還吃不吃?!
不吃我倒了!
我真是造孽!
還要照顧你!」
我就馬上埋頭認真吃東西。
不敢出一聲。
緹娜卻反而更加生氣了。
直接把盛好食物的碟子推開。
摸出香煙和打火機。
又抽起來。
越抽越煩躁。
直接上手去撓頭髮。
看得我更加愧疚了。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