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蕭謹言逐漸控制不住情緒。
他朝緹娜無能狂怒。
自從開始在意自己的過去。
蕭謹言就變得極度不願意公開他和緹娜的「床伴」關係。
緹娜也自從產生邪念,誘使我去跟法醫上床,企圖破壞我的貞潔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她和蕭謹言的關係要走到頭了。
她抱着魚死網破的決心。
繼續挖苦蕭謹言。
企圖他能說出,哪怕一點,在乎她,心疼她的話。
「蕭謹言!你那麼害怕我說出來,是嗎?
蕭謹言,你這個懦夫!
我要向全世界宣佈你跟我的關係!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些年,你是怎麼跟我上床的!你又是怎樣誘使其他女人跟你發生關係的!你又是怎麼安排我去解決那些女人的!
蕭謹言!你想做君子。哼!你不配!
我告訴你,蕭謹言,你不配!」
「住口!」
蕭謹言再也控制不住情緒。
咆哮起來。
「你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我親口告訴你,我和你的關係,對吧?
好!那我就親口告訴你,你跟我的關係。
你跟我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
說的好聽一些,你不過是我蕭謹言的女人罷了!
說得現實一點,也不過是我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罷了!
一個洩慾工具罷了!
我有多少女人,你自己心裏不是清楚得很嗎?!
居然還自取其辱,跑過來問我,你和我是什麼關係?
你以為你是誰?一個玩意兒罷了!
就憑你,也有膽量來當面質問我,你和我的關係,還試圖用這層關係來威脅我!」
「不,不是的,不是的。」
緹娜突然慌了。
委屈解釋起來。
「我不是威脅你,不是威脅你的,蕭謹言,蕭謹言。」
緹娜一直搖頭否定。
雙手不住地往蕭謹言臉上扒拉。
「蕭謹言,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發誓我真的很愛你。
我真的不能沒有你的。我比任何人都要愛你。
我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我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洩慾工具也可以。只要能在你身邊,你把我當成狗都可以。
為了你,我可以跟任何一個男人睡覺。只要你發話,我可以跟任何一個男人睡覺。
只要你別趕我走。讓我繼續做你的女人。我真的什麼都願意做。只要你別趕我走。」
緹娜一遍一遍表白她的忠誠。
蕭謹言卻一直在躲避。
緹娜的情緒也越來越崩。
錯亂起來。
「蕭謹言。你也是愛我的,對不對?你也是愛我的,對不對?」
「我不愛你!我不愛你!你聽明白了沒有!」
蕭謹言用力咆哮着。
聲音大得幾乎穿透耳膜。
緹娜痛苦且害怕地尖叫。
等蕭謹言說完了話。
她又開始哭求。
「哪怕是一點,一點都沒有嗎?」
「沒有!沒有!」
蕭謹言又咆哮着回答。
緹娜繼續搖頭否定。
自我辯解起來。
「那為什麼那麼多女人,就只有我一直在你身邊?
難道不是因為我在你心裏,一直都是有位置的嗎?
你以前那麼多麻煩的女人,都是我出面去解決的。你忘了嗎?蕭謹言。
那些女人,我幫你管得好好的。她們都聽你的。都不敢主動來找你。
現在就連她,就連她!也是我……」
「閉嘴!我叫你閉嘴!你聽見了沒有?!
我真是受夠你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回答你了!你給我滾!滾!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蕭謹言咆哮着。
緹娜依舊自我辯解。
「我不要!蕭謹言,你一定是對我有感覺的,一定是的!」
「你說夠沒有?快滾!」
蕭謹言怒吼着。
緹娜突然「啊」一聲痛苦尖叫。
房門幾乎同時被打開了。
帶動一股強勁的氣流。
打斷了我趴在房門上偷聽的動作。
我猛地站直。
目視前方。
就看見蕭謹言整個人出現在了我的視野。
我瞪大了眼睛。
與蕭謹言四目相對。
蕭謹言原本怒不可遏的臉上。
飛速爬上來一陣陣的震驚。
而後是許許多多的閃躲。
眼神不自主地瞟向房間裏緹娜站定的方位。
「蕭謹言,我……」
我抬手想去觸碰蕭謹言。
想解釋。
卻馬上被蕭謹言逐漸咬緊的牙齒,逐漸攥緊的拳頭,而發出的聲音打斷。
嚇得後退半步。
快速低下頭。
不敢再發出聲音。
再看蕭謹言時。
他已經從我身邊快步離去。
帶動起一陣風。
撲在我的臉上。
讓我窒息着。
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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