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旁若無人的,赤裸裸盯着她,看的她有些心虛,一顆心在胸腔里不停的上下亂竄。
生怕下一秒,這貨會說點什麼不該說的,楚荷忙搶先一步開口。
「清清,這就是你說的朋友嗎?還真是一表人才啊?」
蕭承眼神微眯,饒有興致的繼續看這女人表演。
袁清清一臉得意的挽着蕭承的手臂。說到:「小荷,你不認識阿承了?你們不是……」
「不是,不認識!」楚荷強壓下心底的激動,連忙開口打斷。
袁清清一怔,小時候不都是一個學校的嗎?怎麼可能不認識。
忽的,眼裏閃過一抹精光,隨即會心一笑!
也難怪,小時候被阿承欺負的那麼慘,這會假裝不認識,也正常。
蕭承挑眉,眼中噙着壞笑:「哦,不認識嗎?」
袁清清假裝推了一把蕭承。
「哎呀!她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吧。你是不是忘了小荷被你整的多慘,阿承你就別揭人傷疤了。女孩子也是要面子的好嗎?」
什麼,這個死男人,已經把他們之間的事情給說出去了嗎?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是在整自己?
媽的,這男的真是太狗了,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
看着袁清清發情似的貼着男人蹭,粉拳有一下沒一下的捶着男人的胸口。
楚荷簡直一秒鐘都不想多待,心裏直罵噁心。
「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調情了。」
語氣雖淡,卻充滿譏諷。
說完連個眼神都不屑留給他,踩着高跟鞋,姿態高傲的徑直離開了。
這男人,下流胚子!自己竟然差點動心,想要包養他。
算了,第一次就當餵狗了。
見楚荷離開,蕭承眸光深邃,笑的有些無奈。
他是聽明白了,這兩個女人剛才心裏想的和嘴上說的,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深深吸了一口手裏的煙,隨後淡藍色的煙霧從口鼻中飄出。
蕭承微微蹙眉,看了一眼旁邊的袁清清,笑容轉而變得有些冷。
袁清清也知道剛才自己有些放肆了,小手鬆了一些。
忙說「抱歉阿承,我只是太久沒見小荷了,有些開心。想讓他知道我們關係不錯……」
「嗯,關係不錯。」蕭承點着頭,隨即嗤笑一聲,反問:「我們什麼關係?」
袁清清有些支支吾吾,他們確實沒有什麼明確關係。
蕭承喜歡玩,身邊女人不少,但袁清清始終一廂情願的以為蕭承對她和別人都不一樣。
所以這些年也是纏着蕭承到處跑。
要說關係,也就僅限於社交場合的固定女伴,並沒有實質性的交流。
男人面上帶笑,可語氣卻是冷的。
「都是朋友,該有的分寸還是要有。」
話落,他用力將香煙在煙灰缸中捻滅。
袁清清後背穿起一股涼意,小聲的說「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他話裏有話,又似是帶着警告,袁清清聽得出來。
她心裏疑惑更重,兩家不是死對頭嗎,蕭承為什麼要幫楚荷?
下一秒眼神落到男人手裏那條精美絕倫的項鍊上。
眸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洗手間裏,楚荷看着鏡中,自己有些發白的臉。
這會也不知心裏,還是胃裏,反正整個胸腔都有些不舒服。
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捧水撲在臉上,才覺得舒服一些。
視頻,項鍊……
楚荷簡直抓狂,氣的直跺着腳,高跟鞋清脆的咚咚聲,在洗手間外面都能聽得到。
忽的,背後一雙有力的手臂,猛的將她圈進懷裏。
喜歡當聯姻對象是我的死對頭,我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