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和柯南則迅速投入到尋找線索的工作中。
柯南彎着腰,小小的身軀在房間裏穿梭,一雙眼睛敏銳地觀察着每一個角落。
服部平次則高大的身軀半蹲着,仔細檢查着房間內的物品。
突然,兩人同時朝着一個方向移動,「砰」的一聲,兩人的頭狠狠地撞在一起。
這一撞,讓兩人都眼冒金星,疼得齜牙咧嘴。
服部平次捂着額頭,一臉惱怒,他伸手拎起柯南,就像拎小雞仔一樣,快步走到毛利蘭身邊,沒好氣地說:「看好這個小鬼,別讓他到處搗亂。」
然後轉身繼續去尋找線索。
毛利蘭趕緊接過柯南,心疼地看着他頭上撞出的紅包,輕聲安慰:「柯南,別亂跑,乖乖等着。」
鈴木園子看着柯南捂着頭,有些微妙。
目暮警官帶着一隊警員風風火火地趕到現場。
警員們迅速地展開工作,有的在拍照取證,有的在詢問相關人員。
「死者叫達村勛是一位外交官,今年 53 歲。」
目暮警官看着手中的資料,聲音低沉而嚴肅地說道。
「毛利老弟,你覺得誰是兇手?」他的眼神中帶着期待和信任,希望小五郎能夠立刻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毛利小五郎表情鄭重,目光堅定地看着目暮警官,嚴肅地表示:「目暮警官,依我之見,這個案子可能是自殺案件。」
他的語氣十分篤定,仿佛已經掌握確鑿的證據。
服部平次聽到毛利小五郎的這番話,頓時瞪大眼睛,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和不屑的神情。
他提高音量:「什麼?自殺案件?你開什麼玩笑!」他的眼神中帶着嘲諷和質疑。
「果然,報紙上那個所謂沉睡的毛利小五郎不過如此。」
服部平次一邊暗自搖頭,一邊肯定他的猜想。
「目暮警官,我是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直接打斷毛利小五郎的推理。
鈴木園子的目光沒有落在他們身上,而是放在昏昏欲睡的柯南身上。
柯南將在這裏完成隨地大小變。
在毛利蘭身旁的柯南只覺得眼皮像是被掛上沉重的鉛塊,越來越重,怎麼努力也抬不起來。
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
毛利蘭看到柯南這副模樣,心中頓時一緊,趕忙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柯南的額頭,這一摸可不得了,只覺得觸手之處滾燙滾燙的。
「哎呀,好燙啊!」
毛利蘭驚呼出聲,臉上滿是焦急和擔憂,她急切地看向周圍的人,着急地詢問:「請問這裏有退燒藥嗎?」
青年聽到毛利蘭的詢問,立刻回應:「有,我房間裏有退燒藥。去我房間休息吧,我帶你們去。」
青年一邊引領着他們穿過走廊,一邊細心地提醒着。
「我房間就在前面不遠,很快就能讓這孩子好好休息。」
到達青年的房間,毛利蘭把柯南安頓好,讓柯南服用一些退燒藥後。
鈴木園子拉着她出門去買兒童專用的退燒藥,兩人並肩走在路上,腳步匆忙,神色焦急。
鈴木園子轉頭看向毛利蘭,目光中滿是感慨:「小蘭,你還是那麼善良。
不管遇到誰有困難,你總是第一時間伸出援手,毫無保留地付出。」
她的聲音在微風吹拂中顯得輕柔而真誠。
毛利蘭微微側頭,給鈴木園子一個溫柔的笑容:「這是我應該做的呀,看到柯南那麼難受,我心裏也不好受。」
她的眼神堅定而溫暖,繼續加快腳步。
鈴木園子輕輕嘆口氣:「這麼多年過去,你一直都沒有變。這份善良在如今這個社會,真的太難得。」
毛利蘭抿了抿嘴唇,說道:「我只是做我認為對的事情,我相信如果換做是你,也會這樣做的。」
「小蘭,我不反對你的善良,不過有的時候不要為了別人的過錯買單。」
「園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毛利蘭有些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對方的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就是隨口一說。」
鈴木園子話鋒一轉:「小蘭,男女有別,雖然柯南還只是個小孩子,但你還是要離他遠點,注意保持一定的距離。」
「小蘭,不知道為什麼,我在柯南身上竟然看到了工藤新一的影子。」
她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疑惑和好奇。
「我還聽說柯南是自大狂的表弟。」
「小蘭,那個自大狂,每次辦案都不管不顧地扔下你一個人,真是的!」
她的語氣中帶着不滿和替小蘭抱不平的意味。
「而我就不會像那個自大狂一樣,如果朋友有需要,我一定會出現……」
毛利蘭的臉上浮現一絲猶豫和感激,她明白對方的意思。
鈴木園子趁熱打鐵,繼續開口勸說。
毛利蘭不是傻瓜,她很聰明,只不過因為她的善良,讓人感覺不到她的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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