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主唱,大風天只需要用到喉嚨。但另外兩個人可慘了,尤其是需要演奏結他的油沒。
作為一個從沒見過甚至不知道結他是個啥的超級小白,她完全不會使用,更不用說用它來演奏了。
油沒抱着一把電結他,因為沒手再拿油畫便只能把畫作放進空間。
水滴耳墜晃動兩下,這就是她的儲存空間。
「這是黃金嗎?」冰冰藍一手一根鼓槌,坐在架子鼓後一通亂敲,發出了極為刺耳的噪聲。
「......啊,不是,是黃寶石!」油沒為了蓋過架子鼓的噪聲,特意放大了音量。
答完後,她像是被自己的聲音驚到了,冷不丁又紅了臉,音量也跟着變小。
冰冰藍猛一敲鼓:「哎呀呀,真可愛。」
大風天捶她腦袋:「你稍微消停點,吵死了。」
「喔~我在練習啦!好有趣,這就是舊世界的架子鼓嗎?」
冰冰藍說着又是一陣敲,這次連梅梅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沒收了她的鼓槌。她揚起下巴:「你讓開。」
冰冰藍不動如山,隨後被大風天拉走。梅梅讓大風天拿起麥克風,說道:「你除了會唱那首愛之歌外,還會其他的嗎?」
大風天搖了搖頭。
對方並不詫異,從空間中取出一沓牛皮紙。她隨意抽出一張擺在大風天面前,解釋道:「這些是我自己寫的樂譜,你看得懂嗎?」
「啊?」這麼厲害嗎?大風天更加猛烈地搖頭。
藍調也難得稱讚一聲:「還真是音樂鬼才,沒想到新世界還有這種人才。」
梅梅面上露出一絲微妙,道:「也是,音樂和舞蹈早就滅亡了。」
「你能教我嗎?我想學!」大風天拿起那張佈滿符號的樂譜,一臉認真地望着梅梅。
「......哈哈。」梅梅撩起鬢角的髮絲,微微一笑,「當然,我們得一起努力,才能獲得節律的認可。」
冰冰藍和油沒也湊了上來:「我們也要學!」
「好好,那麼梅梅的音樂小課堂就此開課了!」
大風天在音樂上確有天賦,這一點藍調從她只聽一遍就能記住愛與希望之歌的旋律和歌詞上就看得出來。
但她沒想到大風天的天賦竟然如此可怕,梅梅教她看譜子,她幾乎一點就通,比另外兩人有靈性多了。
冰冰藍敲鼓時可謂力大無窮,譜子教不會,和戰鬥似的一陣敲打。雖說架子鼓是打擊樂器,但也經不住她這麼攻擊。
於是引得情緒穩定的梅梅頻頻爆出粗口罵她。
至於文藝小畫家油沒也對音樂一竅不通,比冰冰藍略好一些,但短時間內也難以準確無誤地彈完一首曲子。
她極為不好意思地和梅梅道歉,從臉頰紅到耳根:「對不起,給大家添麻煩了。」
梅梅嘆了口氣:「沒事,比那個死人好點。我高價請鑄造師做的架子鼓都快被她打禿嚕皮了。」
油沒偷偷看了一眼冰冰藍,對方正在拿着兩根鼓槌耍雜技。
......真是個不着調的人。
「早知道讓她當主唱了,藍調敲鼓或許更合適些。也不行,這傢伙唱歌也不會好聽的。」梅梅抓了一把頭髮,再次嘆氣,「這樣下去在準備時間用完前肯定沒法表演。」
「準備時間?」油沒困惑地望着她。
梅梅頓了頓,指着空無一物的紅色幕布說道:「那邊不是有個倒計時嗎?......嗯?你看不見?」
油沒看向她所指的位置,張了張嘴。
「......餵。」梅梅立刻問正在練習的大風天,「藍調,你看得到幕布上的倒計時嗎?」
大風天放下樂譜,茫然地問:「什麼倒計時?那裏什麼都沒有啊。」
梅梅眯起眼睛,再三確認後意識到只有自己能看見倒計時。她把三人召集在一起,嚴肅地說明了自己看到的時間所剩無多。
大風天和藍調交談了片刻,猜測道:「會不會是因為你和節律惡魔產生了共振,所以能看到它的提示?畢竟你非常擅長音樂。」
「這還挺令人高興的。」梅梅笑了笑,「但現在的問題是,這個舞台並非是我的獨奏,而需要我們四個人的合力。」
「那個倒計時已經剩下了不到八個小時,按照目前的進展,想要完整地演奏一首歌實在太緊迫了。」
梅梅的目光掃過三人,在冰冰藍和油沒身上來回跳躍,「姑且不說藍調你,死人和小畫家幾乎不可能在八個小時內學會最基本的演奏方法。」
冰冰藍佯裝憤怒:「喂!怎麼從吃貨叫成死人了!」
梅梅不想理她,頗為苦惱地說道:「我相信進來的人肯定不止我們四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說不定這其實是一次比拼演奏的較量!」
「嗯......把進入的驅魔人四人分成一組,然後比誰演奏得好嗎?」大風天說道。
「我覺得是。」梅梅點頭。
油沒非常內疚地說道:「我對不起大夥,我學得太慢了。」她的指尖被結他的弦磨成粉紅色,無疑相當努力了。
冰冰藍盤腿坐在地上,嘀咕道:「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音樂天才嘛~我雖然不擅長打鼓,但我也有很多其他的優點噠~」
「不,你沒有。」大風天無情地拆穿冰冰藍的謊言。
「沒錯,就我們認識的幾個小時來看,你就是徹頭徹尾的廢物。」
「欸~好過分~」冰冰藍不服輸地說道,「我會彈琴的!」
這話一出,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落在她身上。梅梅皺眉問她:「你連譜子都看不懂,但是會彈琴?別和我開玩笑!」
「是呀,直接記住什麼時候彈哪個按鍵就好啦。」
梅梅從空間中找出一架小型電子琴:「這個會嗎?」
冰冰藍看了一眼,笑道:「可以噢~」
「來,隨便彈兩下。」
冰冰藍嘀咕道:「你們不要用這種看雜魚的眼神看我嘛!我真的會的!」她抱起電子琴,低下頭念叨着一些旁人聽不懂的話。
在三人都不太相信她會彈琴的時候,只有藍調是一臉看戲的表情。
「她真會嗎?」大風天想到藍調是冰冰藍的舊友。
藍調看向正在熟悉電子琴按鍵的冰冰藍:「會,她以前當過耳暫明的舞台鋼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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