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嫂子快刺撓死了,你,你快幫幫我吧!」
桃源村衛生室,李春香躺在病床上,衣衫不整,深深的事業線,晃的村醫趙鐵柱有些挪不開雙眼。
趙鐵柱今年二十三歲,是桃源村唯一的村醫,也是桃源村開天闢地以來,第一位本科大學生。
原本是雞窩裏飛出的金鳳凰,奈何三年前家裏遭遇重大變故,只能黯然輟學回到村里,當起了村醫。
而李春香則是桃源村出了名的俏寡婦,長得那叫一個絕色。
自從兩個月前自家男人死後,打她主意的漢子,沒有幾十也有十幾個了。
當然。
李春香雖然沒了男人,卻恪守婦道,從未做出過對不起死去老公的事情。
這不今天一大早下地幹活的時候,也不知道沾了什麼東西,肚子上瘙癢難耐,症狀越來越嚴重,不得不來診所找趙鐵柱看看。
「嫂子,這隻怕有點不方便啊!」
趙鐵柱為難道。
老話說得好,寡婦門前是非多,他可不敢隨便檢查。
李春香癢的難受,眼淚汪汪哀求:「鐵柱,嫂子我都沒有什麼,你還在乎這些幹啥?我都快癢死了!再說了我家男人死後辦喪事花了不少錢,我這哪裏還有錢去大醫院啊?」
「這……好吧!」
趙鐵柱點點頭:「從你描述來看,很有可能是碰到什麼過敏物質,具體我要看看才能知道。」
「不然拖下去,很可能會導致過敏性休克!」
「休克?那是什麼?」李春香一臉不解。
趙鐵柱解釋:「就是人體免疫過度,弄不好會死人的。」
「啊?鐵柱你可得救救嫂子啊!」
聽到可能會死人,李春香嚇得臉色都白了。
在死亡面前,沒人能做到淡定從容。
趙鐵柱安慰道:「嫂子你也別太擔心,我只是說有可能,先把衣服撩起來,我看看傷口。」
此刻的李春香根本想不到那麼多,快速撩起上衣,露出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
李春香雖然生活在農村,她男人生前卻很照顧,基本沒下過地只在家裏做些農活,保養的極好。
趙鐵柱感到鼻子一熱,一股熱流差點沒噴出來。
太誘人了!
好在趙鐵柱很快注意到不對勁的地方。
在李春香腰間,長着不少紅色斑塊。
「咦,這好像是過敏斑疹。」
趙鐵柱忍不住摸了摸傷口。
掌間傳來的柔嫩讓趙鐵柱的手一顫。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二十幾歲還沒有嘗過女人的小伙,趙鐵柱不禁心頭燥熱。
李春香也是臉蛋泛紅,身子緊繃。
看着這一幕,趙鐵柱強忍着心頭的躁動,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你這是過敏引起的風團,問題不是很大,我先給你上點藥緩解一下,最近這幾天記得飲食要清淡一些。」
說着。
趙鐵柱轉身就去開了一些外用治療過敏的藥膏,為李春香敷上。
很快一股清涼感襲來,李香蘭感覺瘙癢感很快消失了大半。
看着眼前塗完藥膏,眼神卻盯着自己不願離開的趙鐵柱,李春香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抓住趙鐵柱胳膊,一雙杏花眼直勾勾盯着他。
「嫂……嫂子怎麼了?」
趙鐵柱回過神,有些尷尬的問道。
「噗呲!」
看着趙鐵柱尷尬的樣子,李春香忍不住笑出聲來:「鐵柱,你覺得嫂子美不美?」
「美……嫂子很美……」
趙鐵柱下意識的說道。
李春香聞言,嬌滴滴的道:「那你想不想吃了嫂子?」
趙鐵柱人長得帥氣高大,再加上讀過大學,身上自帶書生氣息,遠不是村子裏那些糙漢子能比的。
更為要緊的是。
二狗因為身體不行,導致她在村里被人罵是不下蛋的母雞。
氣不過的二狗為了維護她,就撒謊說她已經有了身孕。
實際上是打算進城做試管嬰兒,奈何還沒開始做,二狗就走了。
要是她肚子真沒個動靜,那她以後還怎麼在村里抬起頭?
而趙二狗跟趙鐵柱是沒出五服的兄弟。
若是能借個種,那也是老趙家的種,還能堵上那些村婦的閒言碎語。
趙鐵柱聞言,被嚇得連連擺手道:「嫂子這玩笑可開不得。」
「咯咯!」
李春香咯咯一笑,眼見四下無人,她大膽湊到趙鐵柱耳邊,吐着熱氣道:「鐵柱,我實話跟你說吧,你二狗哥跟我根本沒有孩子,現在他人死了,要是我肚子裏沒動靜,你說村里人該怎麼說我?又該怎麼說你二狗哥?所以,鐵柱,讓我懷上吧,這樣對我,對你二狗哥都好。」
一時間,趙鐵柱呆住了,他沒想到李春香身上還有這種事兒。
而此時的李春香直接撲在了他的懷裏。
香軟的嬌軀入懷,讓還是個初哥的趙鐵柱心頭一盪,之前那好不容易壓下來的火氣瞬間竄了起來,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嗯?」
李春香一愣,隨即猛的瞪大了美眸,眼神中滿是震驚。
真是個好小子啊!
李春香咽了咽口水,扭着水蛇腰,小手朝着趙鐵柱的後背摸去。
「小壞蛋,都動心了,你還在等什麼?」
哪個幹部經得起這樣考驗?
更別說血氣方剛,正當年的趙鐵柱。
一團邪火直衝天靈蓋,將他的理智給打的粉碎。
趙鐵柱雙眼通紅喘着粗氣,宛如一頭瘋牛,將李春香撲倒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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