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文藝匯演的前一天下午,傻柱回院了,他在裏面煎熬了半年終於放出來了,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南易算賬。
傻柱在裏面吃盡了苦頭,他把一切都算在南易的頭上,準備今天出來就好好整治整治南易。
出來了,傻柱沒有第一時間回家去,而是等着晚上下班,傻柱埋伏在四合院路上的一個拐角處,這是個偷襲人的老地方了,傻柱一直在這等着南易的到來。
晚上下班,陸陸續續好多人回來了,傻柱一直等到很晚,以為是南易來了,沒想到是曹曦和於莉騎車過來了,傻柱趕緊躲了起來,生怕被別人發現他回來了,他打算狠狠的胖揍南易一頓後,明天下午再回院裏,這樣就不會被懷疑了!
誰知道曹曦非常敏感,感覺有人盯着自己,好奇的瞅了幾眼,無意發現傻柱回來了,但傻柱躲在那個角落裏,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神秘兮兮的,曹曦趕着回去也沒有下車去看看。
等曹曦和於莉走了不到五分鐘,南易和許大茂嘻嘻哈哈的哼着小曲就過來了,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
南易又回了食堂,感覺得到了李廠長的重用,下班了就請許大茂去玩了幾把,許大茂也瀟灑就去了,兩人贏了點錢就去小酒館小酌幾杯。
許大茂新娶了媳婦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喝點酒晚上好辦事,就和南易多喝了幾杯,結束之後兩人勾肩搭背的就往大院走去,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要偷襲他們。
傻柱看到還有許大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起收拾了,和南易混在一起,許大茂也不是啥好鳥。
剛到拐角處,傻柱掄起棍子就打在南易和許大茂的後腦勺上,把他們放倒了。
平時是沒有這麼順利的,一來今天南易和許大茂喝多了,要是以往,他倆走到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着了別人的道,因為他倆在這偷襲了何大清,害怕被報復;二來傻柱偷襲打人的本事不是吹的,在裏面勞改被人教訓,他的本事也練出來了,一出手這兩人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
傻柱對着二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的,直到二人鼻青臉腫的才停手,之後就在二人身上搜颳了一遍,摸出了二百多塊錢,裝進自己的口袋裏。
誰叫這兩人裝了這麼錢在身上,活該,傻柱很是得意忘形!
隨後傻柱覺得還是不夠解氣,又解開自己的褲襠,對着南易和許大茂舒舒服服的尿了一泡尿,這才解氣。
被這味一熏,南易和許大茂不住的打着噴嚏,眼看就要醒了,傻柱擔心被發現,褲子都沒提好撒腿就跑了。
許大茂先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一個着急忙慌的黑影,感覺有點像傻柱,他倆從小一起長大,對於傻柱不要太熟悉。
南易隨後也醒了就感覺渾身疼痛,嘴裏臉上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嘔心的想吐,許大茂這時才反應過來,直接吐了出來,酒也醒了!
兩人坐起來這才意識到被人偷襲了,不僅被人打了,尿了一臉,還把贏的錢也丟了!
「到底是誰?王八蛋臥槽你姥姥!」南易瘋狂大罵道。
「可能是傻柱,也可能是何大清,還有可能是劉海中劉光齊。」許大茂冷靜的分析了一下。
「不可能是傻柱,那個蠢貨還在勞改呢!也不可能劉光齊劉海中,我和他們也沒有矛盾,只可能是何大清了,我們倆之前套了他的麻袋,他發現了懷恨在心,今晚報復了我們。」南易立馬回答道。
南易和許大茂氣勢洶洶的回到四合院,兩人就衝到何大清家門口大喊大叫的,這一下把大院的住戶都叫了起來。
「何大清,你個老光棍,偷襲我們,把我們打的鼻青臉腫的,你出來,我們要弄死你!」許大茂氣急敗壞的說道。
「對,老王八蛋,敲我們悶棍,還搶我們的錢,還尿了我們一臉,你給我們出來,我們要弄死你!」南易附和道。
何大清正抱着李秀雲在親熱,剛準備上床睡覺,差一點被嚇出了心臟病!
只見許大茂和南易還在叫嚷着,大院的眾人見到許大茂和南易鼻青臉腫的,渾身邋遢不已,身上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頓時議論紛紛!
曹曦也走到中院,看見這情形若有所思,這難道是傻柱乾的,這傻柱一出來就搞事情,剛才他看見傻柱躲在拐角的角落裏就知道他沒憋好屁,沒想到是教訓這倆貨,曹曦也沒有吭聲,他也等着看戲,這年代晚上娛樂太少,媳婦也不在身邊。
何大清穿好衣服,走出了家門,靠在門框邊上,指着許大茂和南易罵道:「你們兩個癟犢子玩意,從哪個褲襠里漏出來的,在我家門口鬼吼鬼叫幹什麼,你們被人教訓了,肯定是壞事做多了,遭了報應,別跑來誣陷我,有事有種找派出所去。」
何大清看着許大茂和南易狼狽的樣子,心裏還挺開心的,他還要感謝那位出手胖揍許大茂和南易的人。
許大茂和南易氣急敗壞,酒壯慫人膽,拿起地上的磚塊就要去拍何大清,大院眾人紛紛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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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南易,你們倆給我住手,事情還沒搞清楚,你們就說是一大爺乾的,有什麼證據嗎?」曹曦立馬出來阻止道,他可不想要過年了鬧出流血事件。
大院眾人也紛紛指責南易和許大茂了,見到曹曦說話後,大家剛剛還同情許大茂和南易的,現在都牆頭草一邊倒了。
「對啊,你倆憑啥說是我乾的?我晚上可在家呢?秀雲可以作證的。」何大清跳了出來說道。
「這,我看着就像是你的身影,而且我們懷疑你是報復我們!」許大茂說不出個所以然了。
「那我為什麼報復你們,再說現在晚上也不安全,你們搞不好被人盯上搶劫了,怎麼就誣賴我了?」何大清看着他們問道。
「我們,那是……」許大茂無言以對了,他可不能說出自己和南易曾經套了何大清的麻袋。
兩人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打也就認了,可是那幾百塊錢可心疼死他們了。
就這樣,大院又一場鬧劇結束了,許大茂和南易只能自認倒霉,他們也不敢去報警,他們自己也做了不少壞事,心虛得很,報警萬一查出自己什麼事就得不償失了。
晚上曹曦鑽到於莉的床上,於莉還在說以後晚上可得小心點了,萬一被劫財或者劫色。
「不用太擔心了,京都城還是安全的,這都是自己大院人幹的,晚上回來路上我看見了傻柱躲在那個角落裏,當時沒有太在意!沒想到是報復南易和許大茂的。」曹曦抱着於莉說道。
「啊,傻柱,他出來了,那他怎麼不回大院?」於莉驚訝的問道。
「我估計傻柱是害怕被發現這事是他幹的,他才沒有回大院的,這樣這事就和他沒有關係了!」曹曦一邊運動一邊說道。
「傻柱和他們又有什麼恩怨呢?又是偷襲打人,又是搶錢,還朝他們身上撒尿。」於莉抱着曹曦問道。
「估計主要是針對南易的,許大茂只是順便的,你也知道傻柱這人和許大茂一直不對付,而且傻柱肯定是對着他們的嘴裏撒的尿,要不然兩人也不會氣急敗壞的找人算賬,至於為什麼找何大清就不清楚了。」曹曦猜測道。
「啊!嘔,也太噁心了,這傻柱也太不是東西了。」於莉就要起身嘔吐了。
曹曦拍着於莉的背問道:「你是不是又有了?」
「不能吧?我已經去上過環了!」於莉有點擔心道。
「那怎麼說着說着就要吐了,明天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萬一呢!畢竟我天天來你這!」曹曦沒臉沒皮的說道。
「都怪你,那我明天請假去看看!」剛說完於莉就忍不住吐了曹曦一身。
「沒跑了你這是,明天下午文藝匯演你去醫院,也不用請假了,走,我抱你去浴室洗洗!」曹曦肯定的說道。
說完兩人就去了浴室,曹曦好一頓安慰於莉,擔心她不要這個孩子,直到她睡着了,曹曦才偷偷溜回了家,躺在床上想着怎麼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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